挨挨蹭蹭地摇尾巴求欢:“好阿衷,给我一次机会吧?”成则衷没有立时推开他,又给了戎冶莫大鼓励,他不断在成则衷唇上脸庞上落下情浓的吻,呢喃着问:“好不好?阿衷……”
——说实话,戎冶自己想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他居然能这样半点不扭捏、无师自通地跟人撒娇卖痴,于他来说,“性”在从前就是件唾手可得的事,根本用不着他求,事实上他也确实没这经验;然而在道行高深又软硬不吃的成则衷面前,他什么游刃有余的花招什么所向披靡的气势都使不上,干脆还是用最朴实最坦诚的软磨硬泡大法,也许还能缠得成则衷不耐烦到改变心意。
戎冶磨了有多久,成则衷就缄默了多久,最终皱着眉道:“别让我后悔心软这一次。”话音未落就被喜笑颜开的戎冶拥住,然后是令人无法招架的热情且深长的一吻。
戎冶特别迷恋跟成则衷接吻的感觉,尤其是深吻,他在意识到自己对成则衷感情不单纯之后,头回体验就立即成瘾——这种暌违已久的被唯一特许踏足禁地的快感和骄傲是无可比拟的——他能不厌其烦地用唇舌把成则衷口腔内的每一寸都查看抚触一百遍,探矿一般耐心而热切地在这片富饶矿床上搜寻、采集甜蜜的满足感。
前戏经验贫乏的戎冶为了挑动成则衷的状态算是使劲了浑身解数,耐着性子从线条优雅的脖颈吻到敏感的ru尖,然后捧着成则衷的腰身、一边爱抚着一边在他性感漂亮的腹肌上亲吻不休,捧着成则衷的膝弯顺着人鱼线而下再以双唇和舌叶去崇拜那绷紧的、修长的大腿,将内侧柔润的细皮寸寸吻遍。
被吞入的时候成则衷沉缓地低喘了一声——戎冶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有力的舌头裹卷着、柔软的嘴唇摩擦着,囊袋也被灵巧的手指照顾到、力度合宜地抚弄着。
成则衷此刻看不见戎冶的神情,只感受到戎冶头颅在他掌下的移动、灼热的鼻息扫过他的敏感地带,他能清楚感到那大胆的、具有实验Jing神的舌尖是如何在自己的性器最不经刺激的顶部上不讲究章法地舔弄的,等戎冶觉得把那儿照顾到位了,就心里没点儿数地越级挑战了——柱身压着舌头,冠头摩擦着软腭在几经试探的进退后接着就触到了更加柔软的喉口,却是一触即离——戎冶发出了细碎的不适应的声音,成则衷听见了,但置若罔闻反而按着戎冶强势地挺了挺腰,使欲望继续深入,去主动抵碾这shi热口腔中最能取悦他身体的那一处。
戎冶条件反射地干呕了一下,随之顺从地吞吐起来,一面抚摸着成则衷的腰tun,更热更重的气息喷洒在成则衷下身,因为被进入得太深,戎冶的喉咙本能地一次次收缩、裹紧了成则衷,每一次收紧都伴随着无意识的吞咽——仿佛吸吮一般。
如此快感碾压之下,成则衷在戎冶口中就要达到高chao,他想要退出来时某人却还不知死活地,不,也有可能是下意识地,舌根蠕动着挤压了一下顶端的小孔。
“Cao!”成则衷忍不住变了表情,戎冶旋即也皱了眉发出一点喘不过气来似的呻yin——根本来不及,已经射了,几乎就是对着喉咙口,肯定被迫咽下去一些了,现在再拔出来还得被颜射。
等Jingye射尽成则衷立刻退了出来,戎冶撑着身子摸着喉咙低头咳了一阵,还要哑着嗓子摇手闷笑道:“咳,没事,其实味道还不错。”
成则衷刚才就觉得自己过分了,闻言无语:“傻逼吗你?”
戎冶笑着压过来吻他,故意一副色迷心窍的yIn魔样:“那怎么办,等会儿你乖乖让我欺负补偿一下好了……”
成则衷更加无语,不想接茬。
“对了,等一下。”戎冶突然起身跳下床,胡乱裹上袍子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房间,然后拿了样东西回来。
——别墅里肯定没有润滑剂,戎冶之前在浴室看见一瓶身体ru,干脆这会儿拿来替代。
他倒了大量ruye在手上,在自己剑拔弩张的下身上撸了一把之后就试探着用手指进入成则衷体内开拓。好在成则衷刚才高chao过一回身体放松了许多,再加上润滑,扩张做得很顺利,逐渐无碍地容纳了三指。
戎冶难耐地亲着成则衷耳廓,低声道:“忍一忍,嗯?”然后他偏头吻住成则衷,沉下腰换上真枪实刀一点点推入。
成则衷的体内杀人一样的紧,戎冶爽得不辨东西,几乎想立刻开始狂暴的驰骋,满脑子尽是耸动腰身不要停的指令。他按捺住疯狂的冲动,停了一停试图冷静一点,隐忍得浑身肌rou都绷紧了,汗水沿着隆起的肌rou往下流。
然后他松开牙关轻舒一口气继续深入挺进,结果一下没控制好失了分寸。
“戎冶,你知不知道你活很渣?”成则衷还没适应就被没轻没重地顶了一下,狠狠皱眉。
戎冶愣住,是个男人谁能承认自己技术不行?立即不服地申辩:“从没人说过我技术差!只有叫爽的。”
成则衷冷笑:“要么是怕你要么是天生受虐狂吧,就你这横冲直闯的还敢自称‘技术’,这次敢不让我挂彩么?”
受害者亲自打脸,任戎冶这脸皮再深厚绵长也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