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功护体,吃火吐火。
当身体长时间承受不能承受之热,会在到达一个临界点后,全线崩溃。
高热惊厥,晕眩抽搐,呕吐不止,深度昏迷,武喆无一不经历个遍,这种奇葩的顽疾来势汹汹,绝不多给你一秒的反应时间。
感冒不可怕,肺炎无所谓,就是这个温度难以自感才是最让人提心吊胆,这也是为什么过去武文殊在家中一直长备退烧药,电子温度计,大小各式冰袋药品和器具的原因所在。
武喆很少发烧,一旦烧了就会凶险无比,退烧药根本来不及起作用,若是发现迟了,只能120送医院抢救。
他不是没踏过黄泉路上过奈何桥,有一次半截身子都入了鬼门关,愣是被人硬生生地拉回来。
到现在他都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病床边武文殊那一对熬得赤红的双眼和汗shi遍布的手。
这个人紧紧攥住他的手,狠得骨碎,疼得锥心。
见自己醒过来,这个男人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将头深深埋入双臂中……很长很长时间,他的双肩后背一直在微颤,细小的抽泣声若隐若现。
这是武喆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人也会掉眼泪。
从那之后,武文殊对武喆的体表温度相当重视,练就一身超凡的测温本领,只要一个碰触,一个呼吸,哪怕只停留一秒,他就能验出个八九不离十。
那时候,武喆经常开玩笑地说,他有个会行走的体感温度计,还是私人定制限量版。
到后来,俩人还搞出一个一天两测的家规,早,晚,各亲一下,实测温度妥妥的,那会儿的武喆从未想过这个专属温度计有一天也会过期。
……
…
再睁开眼时,视野中全是水。
温热的水气将头发打得shi漉漉。
起初他没在意,翻个身还想接着睡,当余光确定他所见后,整个人如同僵尸还阳,蹭地一下坐起身来,水花四溅,哗啦作响。
缸底本就光溜,力量再猛,屁股结结实实滑下去,武喆连个“我Cao”都没喊出来,水就呛进鼻腔和嘴里。
一只大手从后面将他环胸抱起,shi滑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他后背上。
直到此刻,武喆才发现他整个人躺在自家的浴缸中,全身上下都泡在水里。
波光粼粼的水下,四条腿腿碰腿,交叠在一起。
他抱有一丝侥幸去看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血管中的血瞬时倒流直上,冲得太阳xue突突地跳疼,他慢慢地转过头去……
武文殊那张脸呈现在眼前,脸上的淡斑,眼角的细纹都清晰可见,他同样赤裸,头发shi得不像样,满脸的水渍蜿蜒流下,划过鼻梁,掠过rou唇,汇聚在下巴处,再经由锁骨,滴到胸前的凸起。
武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武文殊摸了摸他的头:“没事了,烧下来点儿了。”哗啦一声,起身跨出浴缸。
那昂首挺立的胯下阳具就那样大喇喇地在眼前晃过……
第15章
“叔,你说这玩意为啥不用时这么小,用时变那么大?”武喆趴在床上,仔细研究武文殊的小弟弟。
“生理卫生课都睡过去了吧?想知道就重修一遍。”武文殊靠着枕头,专注在手中的文件上,眼皮都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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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喆坏笑地一口将这小家伙吃到嘴里。
舌头舔过马眼,划过前端嫩rou,武文殊不由得呻yin出声,小宝贝果然兴奋胀大一圈。
一个手指顶起侄子的脑门,武文殊板起脸:“别闹!我明天有会,你让我把会议资料看完。”
武喆哪肯妥协,这个大烂人整整出去两个多星期,把他想得没着没落的,这可是翘掉半天课才换来的滚床单。
“我不管,说好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是我的,开会是明天的事,才打了几炮啊?这就完啦?”
“你快把我榨干了,只剩尿了。”武文殊答得漫不经心,翻弄手里的文件。
“尿我也要,反正热热乎乎的,也没差。”
他终于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瞎说什么呢!”
武喆跨坐在他身上,搂过脖子,给他一个绵长的吻。
“几度?”
武文殊砸咂嘴:“36度8。”
“舌头这么敏感,是不是下面也行?”武喆挑逗地看他。
“下面真不行。”武文殊笑。
“我不信,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武喆撒娇:“来嘛~来嘛~说不定能测出小数点呢。”
“滚一边去。”武文殊没好气地笑骂,伸手拿起一旁震得跳起来的手机。
公司来的电话。
武文殊又开始跟电话那头叨逼叨。
武喆极其愤怒,扳过这个人的脸暴风骤雨似的狂啃,武文殊只得用枕头展开防卫战,一个超大的白色羽绒枕把进攻的死角全部封住,武喆施展不得,他jian猾一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