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们两就算见面也没有再说过话了。
一开始谢允还想解释,但是被张子闵冷嘲热讽了几次之后就歇了这口气,脾气再好也是会生气的。
所以他们两现在的关系还处于冷战时期,并且已经冷战了十年有余了。
谢允摸着下巴,不明白张子闵为什么会到酒店来。
其实他并不了解张子闵这个人,小时候的记忆也不是很清晰,只知道张子闵是那种古惑仔看多了,特别讲究江湖义气的人。
于是谢允一整天都有点魂不守舍。
张子闵那个麻烦Jing要来,听着就头疼。
“怎么了?”一只大手摸上了谢允的额头。
谢允抓住那只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语气温柔的问:“金蛋和小蛋呢?”
帝俊坐到谢允的旁边,把矿泉水递给谢允:“太一带着他们去玩了。
帝俊抹平谢允皱起的眉头:“怎么了?”
谢允叹了口气:“一个亲戚要来。”还是个麻烦的亲戚。
帝俊:“你不想他来。”这是个肯定句,不是疑问。
谢允刚伸出手,帝俊就把他拉到自己怀里,谢允双腿跪在帝俊的腿边,屁股坐着帝俊的膝盖,额头和帝俊抵在一起,两人的呼吸纠缠,谢允伸出胳膊,搂住帝俊的脖子,慢慢的松懈下去,把头放在帝俊的肩膀上,目光看着帝俊挺翘的鼻梁和唇。
“只是有点尴尬。”谢允没有说以前的事,小孩子的事情,现在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必要。
帝俊的手扣在谢允的脑后,另一只手勾起谢允的下巴,他的动作温柔,动作却很坚定。
两人在阳光璀璨的中午亲了个嘴。
帝俊的眉眼在阳光下显得温柔迷人,眼底像是有一抹春chao,要让人溺毙在其中,他的嘴唇微张,薄唇性感非常,他低下头,在谢允的耳边说:“你有什么事都不用瞒我。”
“没有瞒你。”谢允轻咬帝俊的下唇,微微用力,“只是觉得说出来没什么意思,那时候我才十多岁。”
帝俊的手放在谢允的腰带上,他没有动,而是挑眉看着谢允:“嗯?”
谢允脸有些红,点了点头,自己的手则是放在帝俊的衣领上。
猎物很白,每一处都白,这大概和猎物长时间待在室内,不怎么晒太阳有关。
猎物的四肢修长,伸手的时候能看到流畅的肌rou线条,并不夸张,带着少年的稚嫩美感和成年男性的成熟性感。
猎物被捅的时候还一脸茫然,凶器是一把圆柱形的钢刀,正在嗡嗡作响,渴望着猎物的血与rou。
每捅一刀,猎物就痛呼一次,清浅的呼吸逐渐变得厚重起来,猎物抓着猎人的肩膀,想让对方慢一点,却没到要说话的时候就被冲击打断。
猎人的肌rou很结实,猎人有健硕却不夸张的体格,从背后看去,身体的肌rou尤其美丽,从肩膀滑下,就是模特也没有这么恰到好处的身材线条,只有当他用力的时候,身上的肌rou才能给出反应。
汗水顺着猎人和猎物的互动流在身下的床单上。
钢刀被包裹在紧致细密的入口中。
钢刀又热又粗,还在不停的颤动,像是铁皮下埋着一根跳动的筋。
猎物发出难耐的声音。
猎人的手抓住猎物的腰。
“有点疼。”谢允摸着自己的屁股。
帝俊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个小瓷瓶:“我给你擦药。”
谢允瞬间捂着屁股跑远:“不用了!你不是有仙法吗?用那玩意干嘛。”
帝俊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你太猥琐了!”谢允在厕所里冲外面的帝俊喊。
帝俊没有反驳,嘴角却勾起一抹笑,他忽然有了恶作剧的心思,喊道:“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厕所里的谢允没站稳,差点摔了一跤,咬牙切齿地说:“不劳费心!我自己能行!”
帝俊走到厕所门口,敲了敲厕所的门,很有绅士风格的问到:“需要我帮忙吗?”
谢允在里面绝望的问:“你要帮我上厕所?”
帝俊被逗笑了,背靠在墙壁上,两人只隔了一道墙壁的距离:“周末带你去帝都吧。”
谢允奇怪:“去那儿干嘛?”
帝俊:“看我们的新家。”
那套别墅。
谢允:“装修好了?”
帝俊:“嗯,酒窖也装满了。”
谢允忽然想到了什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他脑袋里的灯泡一亮,面无表情的问:“你不会是想带我去钻苞米地吧?”
帝俊不耻下问:“钻苞米地是什么意思?”
谢允:“打野炮。”
帝俊:“你真粗俗。”
谢允:“……”
帝俊加了一句:“粗俗的恰到好处。”
谢允的语气非常复杂:“你开心就好。”
帝俊:“那行吧,周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