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贵桌椅两千,完了这玉柱起码上万……”,银子如同流水一般,全被那群熊孩子祸祸进去了。
所以目前来看,他赔是赔不起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加入熊孩子队伍,强行找理由道:“方才街上有人告诉我们说见过画像上这个人,正是进了你们明月楼。你可有何要说的?”
他手中扔出画像,被舒娘的丝带一把缠住,带到了眼前。
楚歌离得太远,看不清画像,但看舒娘一脸“这TM画的是什么玩意儿”的表情,不由猜到了七八分。
舒娘看过画像,将画像随手一扔,笑道:“不如你把那路人找来,我倒要问问他与我明月楼何愁何怨,硬要给我明月楼找麻烦?”
花影波澜不惊道:“门派之事何故牵连路人,这人你是交还是不交?”
楚歌心道自己完了,刚把舒娘用一声“阿姨”得罪透了,此番她肯定会为了减少损失把自己交出去。
舒娘斜睨了花影一眼,心中已有计较:“不错,此人确实在我这儿。”
“只是,还要看你们有没有命拿下他~”
身后的姑娘们瞬间腾空而起,抽出丝带朝落花弟子们卷去,落花弟子猝不及防,万万没想到这架说打就打,一时竟没避开。
花影转身避开丝带,却见丝带中裹挟着白色粉末一瞬间漫天散开,全部落花弟子居然毫无还手之力,瞬倒地不起!
然而这想法也只是匆匆而过,下一刻,他只觉得浑身发软,眼前一黑,朝地上倒去。
舒娘见这几人竟如此不经打,不由得嘲讽道:“哼,辣鸡,还敢来我这不自量力。也不打听打听老娘二十年前师从何处。”
楚歌一惊,好像听凤星文说过,舒娘曾是映月弟子,那她最擅长的……不就是制毒吗!
☆、反其道而行之
若说平时有系统加护,楚歌还能给明月楼赔个钱,毕竟明月楼是因为自己被砸的,损失一般人也负担不起。可问题是那该死的系统已经连着半个多月没出现了,现在他穷困潦倒孤家寡人一个,想挽救一下在舒娘面前的形象都没机会!
万一那舒娘把账都算自己头上,要钱没用卖身来偿,从此一跃成为明月楼第一小倌……呸呸呸,不敢想不敢想。
楚歌偷摸摸看了舒娘一眼,正跟舒娘目光对上,不过舒娘刚打完架,此刻似乎也对他失去了兴致,只卷了一棵大烟叼在嘴里,吞云吐雾地呼出一道烟圈,淡淡道:“我明月楼为了保你可损失不少啊。”
楚歌不敢接话,生怕她下一句就是要么赔钱要么rou偿。
舒娘磕了磕烟灰,见他这幅德行,显然是将她看成了母老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吃了他一般,顿时又气又好笑:“哎呀!你这是什么样子!我之前不过是试探试探你,看你怂的这幅德行,凤星文怎么会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啊,这种超前的试探手段真的不在楚歌的接受范围之内,他从小到大狗怂惯了,不过这样背后DISS人家凤星文真的好吗?
楚歌低眉,仍然保持着狗怂的态度:“啊,是晚辈误会前辈了……多谢前辈相救,没齿难忘,没齿难忘。”
舒娘没辙了。她自问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各路豪杰什么样的没见过,还真就没见过怂成他这样的,一时之间不禁忧国忧民,感慨莫非当今江湖已经沦落到这步田地……
本着一颗恨铁不成钢的心,舒娘哀叹道:“得了小子,你直说吧,你来我明月楼找我到底所谓何事?还给我带来一堆麻烦,真有你的。”
咦?这么容易就可以直奔主题了吗?说好的脾气古怪不能违背呢?这就可以直接问了?
楚歌清清嗓,兴奋道:“是这样的,晚辈来此,是想跟前辈打听一下二十年前的事情……”
舒娘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方才还和颜悦色的一张脸如同结了寒冰,冷冷道:“我不知二十年前所谓何事,也帮不了你,你走吧。”
楚歌急道:“可是前辈……”
舒娘起身欲走,听到这声呼喊,不由打断道:“你莫再叫我前辈,也莫再我这里纠缠,不然我就杀了你。”
说罢,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为何这一个两个的都对二十年前的事讳莫如深?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所有人全都闭口不谈?
一个时辰后,楚歌悄咪咪地潜到了后院柴房门口。后院柴房嘛,一般都是小黑屋一样的存在,关个犯人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合适。因此楚歌连打听都没打听,用脚趾头一想就知道,落花弟子们肯定就关在柴房里,这是里亘古不变的真理。
他轻轻打开门,果然见黑黢黢的柴房里,花影等众多落花弟子均被五花大绑着扔到了这里,有些似乎药劲还没过,仍晕晕乎乎地躺在地上。
花影嘴里塞着破布,无法说话,此刻见楚歌来了,再面瘫的脸上也忍不住泛起了愤怒,他皱着眉头怒视着楚歌,似乎要用犀利的眼神杀了他以解恨。
楚歌反而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在他面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