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桌子边,等着秦伀盛的汤来。
李绮罗的是红枣阿胶汤,秦伀的....,李绮罗看了看,黑乎乎的,没看出是什么。
“好好补补。”秦母留下这么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也没说秦伀喝的是啥就直接走了。
秦伀看看李绮罗,直接将他那碗汤端起仰头喝光。
当时秦伀发了疯一样,那晚是痛快了,但后遗症也是很明显的,李绮罗一连好几天都有些不舒服,尤其是腿,走路的时候似乎都合不拢。秦伀倒像没事人一样,不过李绮罗看见他有时会悄悄揉腰。
李绮罗问了秦母那是什么汤后,便一连三天都给秦伀熬了喝,三天过后,两口子才算是缓了过来。
第四天的晚上,秦伀好了伤疤忘了疼,直接往李绮罗身上扑,被李绮罗一个指头挡了回去:“咱们要细水长流,不能再像那晚那么发疯了,今晚先等等,明晚再说。”
秦伀眼里冒着绿光:“可是,我都已经好了。”他往李绮罗大腿上抵了抵。
李绮罗咳了咳,尝过味道后,一感到那热度,喉咙就开始发痒,心里有些蠢蠢欲动:“那....你今晚要悠着点儿。”
秦伀忙点头:“我有分寸。”
到了后半夜,李绮罗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她就说了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像烙煎饼一样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李绮罗气喘吁吁,“不....不行了....”
秦伀亲亲她额头,不说话继续吭哧吭哧,企图让行动让李绮罗沉沦。
李绮罗啊一声,直接又是一个手刀,秦伀直接倒在了她身上,她将秦伀掀到一边,终于可以休息了!
秦伀初哥乍破,尝到了甜头,后面几天他又调整了强度,几乎每夜都要缠着李绮罗,哪怕每晚都被打晕也阻止不了他一往无前的热情。
弄得秦母都看不过眼了,这两人天天要到中午才起床,这要是传了出去,还像什么话。
秦母单独找到秦伀:“你怎么就这么不会心疼你媳妇儿,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胡闹?天天这么干,绮罗的身子能受得住?”
秦伀也知道这些日子是孟浪了,他忙点头:“娘,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见他答应的这么快,秦母又怕将他的热情彻底浇灭了:“你.....你和绮罗小俩口,适当亲热是好的,也别因为我说的话,就.....,悠着点就行了。”她还等着抱孙子呢。
李绮罗也觉得这么夜夜笙歌不好,拉着秦伀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鸣金收兵,适当克制一下。
从真正入了洞房,一连十几天,秦伀都呆在家里再没有出过门,看着秦伀再次踏出家门,李绮罗摸了摸发红的脸颊:搞得好像秦伀是出了盘丝洞的唐僧似的,虽然他自己也是个yIn僧。
之前李绮罗说要整理帖子的事,并不是假话,秦伀中了解元,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上门相邀,还会送礼,哪些可以收礼,哪些需要回礼,哪些需要秦伀亲自去应酬,这些都要一一整理出来。
秦伀出去应酬,李绮罗便去县里看了铺子。
云辞坊的名气已经不光在云阳县名声大噪了,附近好些临县,甚至府城都有人慕名而来买衣服。
第119章 受委屈
云辞坊门前客流如云, 李绮罗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这才进了铺子里。
“少夫人。”秦进正在吩咐几个管事做事, 云辞坊的生意上来了, 除了在铺子里招呼客人的女管事外,又着了两名对外对接的男管事。
李绮罗向秦进点了点头,“把账本带上,到后面来。”
秦进因为要照料着铺子, 要是晚了便直接歇在了李绮罗在县城买的小院里。李绮罗和秦伀回来十几天, 光在屋子里荒唐了, 连账本都没得及查,这还是回来后第一次到铺子来。
秦进忙拿了账本, 恭敬的跟在李绮罗身后。
“自少夫人您和少爷走后,咱们坊的名声又响了许多, 不光附近的临县,益阳府,乾阳府,甚至两江府都有人来,想要从我们这里进货。只是咱们坊里的衣服只要制出来, 往往都被一抢而空,着实没有多的了。少夫人, 我们是不是要扩大规模,再多些招人?”秦进觉得太可惜了,云辞坊的衣服卖的这样好,每次买到的人都是少数, 眼睁睁的看着银子流走,对于秦进这个穷怕了的小财迷来说,无异于挖他的心肝。
李绮罗看了看账本,满意的点点头:“秦进,你做的很好,我和相公出去这么久,你把铺子官理的井井有条,不错,从这个月起,份例再提高一番。”
秦进忙跪下:“少夫人,您给我的月钱已经够多了,我是秦家的仆人,又谈什么功劳?”
“起来吧,别动不动就下跪。正因为你是秦家人,我才不能亏待你。”
秦进忙站起来,在秦家待了这么久,他也知道秦家人特别是李绮罗和秦伀的脾性。秦伀看似温和,但秦进在他面前却不敢有丝毫放肆,那双眼睛似乎能轻易看穿到人的心底。少夫人爱笑,一般不爱计较,但真惹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