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铮来说不是个事。
“别提了,好不容易有个线索,人没看住跑了,还得从头过一遍,那帮孙子真他妈Jing。”
没有点道道能干这么大事吗?
“我们以前也不是没有配合过公安部门行动,但这次是我私人休假,没办法帮你。”顾铮开口对齐明说道。
“哥们我转业有那么多单位选,为什么专门来干刑侦?你忙你的吧,看我怎么收拾这帮gui孙子。”虽然顾铮没有明说找姓纪的干嘛,但顾铮家的关系都在京城那边,齐明直觉跟他对象有关,既然是私事还是让人家自己慢慢捋顺。
齐明在部队时就特别擅长追踪,要不是因意外受了大伤,兴许能在部队有一翻很大的作为,顾铮对他破案有信心,没说什么,把两人住的旅社的地址给他,让齐明有事去旅社找他,或者给前台留个话。
晚上回去,顾铮跟谢韵讨论齐明给他们的名单。三个人两个是省革委会的中层干部,一个是省城北区革委会的一把手,谢韵家就在北区,看了下履历,这三个人都有在北区工作的经历,都有嫌疑,决定先从省里那两个人查起。
好在齐明给的名单上有他们住家的地址,谢韵仔细看了三个人的住址,抬头跟顾铮说:“真是凑巧,这三个人也都住北区,而且离我家不是很远。”
“那正好方便我们了。”
“我原先以为还有人能正好就住在我家,那样找东西不是更便利?”谢韵起身给自己跟顾铮泡了杯清茶,晚上吃得有些油腻。
“你不是听林伟光说过,你家不是封存了一段时间才住的人吗?应该在封存的这段时间里早就被翻了个底朝天。”顾铮接过茶杯说道。
“我们要不要去王红英说的那人给她准备的房子那看看?”谢韵想起没有消息的王红英,她出发前一个月嘱咐孙晓月对她现在住址保密跟孙晓月通过信,孙晓月说王红英还是没有消息,知青办的人也没有再联系他们。
“当然要去,先把这三个人查完再说。”顾铮不可能忘了这茬。
两人觉得先去家属区打探合适,办公地点不适合贸贸然上门找人。
谢韵去之前还把空间的假发拿出来,把自己变成留短发的姑娘,问顾铮要不要,顾铮看她拿出来的丑丑的假发,很无语,现在男的都短发,头发那么长不是更招人吗?你那是高调不是低调好不好傻姑娘。“我看你是为了戴而戴。”
顾铮跟谢韵要了点东西,不知怎么弄得五官没怎么大变,但看起来跟原来一点也不一样。
谢韵看了他半晌来了句:“你以后会不会瞒我变妆找别的女人?”
顾铮气死了:“还不快出发。”
叫纪晓的在省革委会管宣传的那个人的房子离得最近。
“他跟纪晓岚是亲戚?我总觉得他起名把后面那个字吞了。”谢韵又调皮。
“你知道的挺多?”
“历史教授而且还专门研究清史的是我老师。清朝皇帝的年号你会吗?”
“怎么就显着你了?我不会那个,但我知道纪晓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编的吧?离他家楼还有段距离呢?咦?谁在吵架?”
省直机关家属院大门外围了一群人,两个老太太在吵架。
有个老太太在骂另一个:“放你娘的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儿子身上扣,不知道作风问题是大事吗?你凭什么说我家纪晓跟单位的小年轻眉来眼去,你是亲眼看见了?你那闺女懒得跟猪一样,回家饭都不做,天天让我这婆婆伺候到嘴边,闲得成天就知道捕风捉影。我看这日子也别过了,家里有没有她都一个样,孩子孩子不管,男人男人不管,天天回娘家,你家既然那么好,干脆就别回来。”
另一个不吃亏:“有没有不是你一张嘴就能说清,我确实亲眼看见了,那天我去我老儿子家,看见你家纪晓跟个女的从一个楼栋里出来,还有说有笑的,我问我闺女了,她说纪晓那两天去外地开会不在家,那我看见的是鬼啊?”
一个戴眼镜的男的得到消息匆匆从别处赶回来,拉着两个老太太往家里拽:“我说你们俩有什么事家里不能说了,在外面这么大声吵吵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把工作弄丢了,你们就舒服了是吧?”
谢韵跟旁边看热闹的聊了两句:“婶,这男的我看面熟,是不是咱革委会管宣传的纪晓?”
大婶跟旁边几个都没看够,看热闹的乐趣就是看完跟人议论两句,显然好几个人都有这样的兴致:“可不就是他。我看他丈母娘也没说错,我儿媳妇办公室跟纪晓办公室在一层楼,平时没少看见纪晓围着他们处刚分来的那个女的转。”
“哎,我说纪晓他妈也是命不好,老头去得早,把唯一儿子好不容易拉扯大,寻思能享两天福了,这儿子找的老婆不着调,反过来还要她来伺候。纪晓他老婆也就外面瞅着利索,在家里油瓶子倒了都不扶。”
“你又知道了,你住他家啊?”
谢韵听到这,就退了出来,纪晓不是他们找的人。
省委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