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了整个手掌。
如果贾帕斯在场,又恰巧正在给裘达尔测试着体能的话,他就会惊奇的发现——
裘达尔已经好几年没有波动的双S级Jing神力,竟然又开始递增,缓慢而坚定的朝着SSS级的门槛而去。
“轰隆!”
裘达尔一把攒住埃里克的脖子,那修长的脖子在她手里就跟个玩具似的,任凭摆布。她很用力,仿佛真的要跟对面的人抵死厮杀,埃里克一阵的难受,脸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赶紧抽出手来反击裘达尔——可那绳索套的死死的,又粗糙的厉害,任凭他磨破了皮也没能挣脱。就在这时,她的唇慢悠悠的降落,柔软的跟春天的风似的,临到埃里克的耳边就停住了。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那嘴唇明明好看又粉嫩,说出的话语却让人胆战心惊。
埃里克停止了挣扎。
那把声音还在继续,不紧不慢,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
“跟着伊丽莎白混了几年,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裘达尔嗤笑:“我这辈子杀的人就不见少的,我上战场的第一天,就亲自充当了一百多次的刽子手,都是刀一挥......那些个人的头就不见了。”
“伊丽莎白捧着你,宠着你,让你在第四军团里当个小官,有那么几个人可以呼前喝后,你的野心就膨胀了?”
她松开手,将埃里克整个人丢回地上。
“这趟旅途过的本就让我心情不好,如果你非要赶着在我面前蹦跶,我不介意替伊丽莎白料理你这个没什么大用的属下。”
“你......”
埃里克颤抖着牙齿,开口道。
“想告我?”裘达尔笑的更欢了:
“那梭罗星更是离主星差的十万八千里......就算伊丽莎白真的疼你,带着乌泱泱的军队棋迹来救你了......你认为你的尸首已经被我挂在城门凉了几日?”
说着,竟是再也不看他一眼。
而沃lun这个时候就极为配合的重新拽住埃里克的手臂——他也不反抗了——任凭沃lun一步一步的把他拖出去。
“啪嗒。”
一颗小小的智脑呆在地上,自顾自的闪光,湛蓝的颜色与周围仪器的光芒配合着,倒还真透露出几分和谐。
裘达尔重新坐回椅子上,柔软的椅背给了她很大的慰藉,她一开始是闭目养神躺了几分钟,最后又给自己倒了杯浓茶,这才面无表情的冲那颗智脑道: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给我个说法?”
“伊丽莎白公主殿下。”
“......”
“......滴滴。”
“......滴滴。”
室内大约安静了十几秒后,那颗平淡无奇的智脑开始剧烈的闪光,发出的电子声也一次比一次剧烈,直到最后一道华光从智脑内/喷/射/而出—— 一道窈窕纤细的身影渐渐地在幻化出的屏幕里显形。
还是那金发碧眼的美人,着一袭白羽轻薄的长裙,红蓝宝石的手环松垮垮的挂在她的手腕上,那手臂rou白嫩细腻,即使知道眼前的并不是真人,可还是有一股莫名的芬芳由远至近的暗暗传来。
“裘达尔。”
多日不见的伊丽莎白坐在一方nai白的硬石凳上,似乎是在她自己的庭院中——淡紫色的花朵嚣张肆意,花瓣重重叠叠宛若炫霞;另有亮蓝色的花朵静静绽放,露珠挂在叶梢,要滴不滴。
“你这般恐吓我的手下,让我有点不高兴呢。”
伊丽莎白温婉的笑着。
裘达尔回之一笑,可那笑里讽刺意味甚浓。
“那让两船人丧身陨石群落就能让公主殿下高兴吗?”她反问。
“......”伊丽莎白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就像是刚放晴的天气又归于乌云统治,一派的暴风骤雨即将来袭。
“说话还是那么不中听。”伊丽莎白最后不太介意的道:“似乎从第一次见你开始,你就一直是这副做派呢。”
“客气疏远,待人礼貌,永远和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我想着你对旁人都是这般,对我这个公主总得多几分温和吧?”
伊丽莎白摸了摸花瓣,“可是你没有。”
“真不愧是裘达尔·卡文迪许,天之骄子,连父皇都赞不绝口的国家栋梁。”
“......说起来,沃lun·塞茵特到底哪里吸引你了裘达尔?”
美丽的公主唇角勾起,唇形优美唇瓣饱满,让人不禁去嫉妒给她上唇色的那只口红。
“我可从来没见你对我笑过。”
“这是我的私事,”裘达尔压根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一双眸子盛着淡漠的情绪:“公主殿下,我本无意干涉你的事情——无论是埃里克还是你安插在战舰里的眼线,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可以敷衍放过。”
“可是。”
裘达尔放下茶杯:“今天的事情,你过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