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响看都没再看这小少爷一眼,转身就出去了。
邓叔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个意思,慌忙跟出来:“响少爷?”
玉响头都不回的摆摆手:“让大家都散了吧。人就那么关着就成,他确实是你们小少爷的贵客,别回头你们小少爷怪罪起来你们平白受一顿训。”
说完就自顾走了。
玉茗湛得了家里来的消息,慌忙抱着兔子赶回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我带馒头去了趟宠物店,给他洗了个澡又做了个美容。”他把兔子递给玉响,顺便小心翼翼的窥觑了一下他的脸色。
玉响闷不吭声的接过来:“你那‘温柔的小夏天’被我在东墙头那边的工具房里了,你自己去接吧。”说完看都没看玉茗湛一眼,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玉茗湛微微皱眉。
回来之前他也以为玉响是吃醋了,但此时无比了解玉响的他却知道他不是,他能感觉到他是伤心了,而且很伤心。
只是为什么,他却不得而知。
推开卧室的房门,玉响正抱着兔子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玉茗湛走过去手掌按在他头上,温声问:“出了什么事?”
觉得玉茗湛来的有点太快,玉响仰着脸有些疑惑:“你没去把他放出来?”
“我让邓叔把人送出去了。”玉茗湛脱掉外套,坐在他身后,伸长手臂把他和兔子一起圈在怀里,贴着他的脸温声问,“心情不好?”
玉响摸着兔子的手缓了下来,他空洞的眼睛看着不知何处,看的玉茗湛很是心疼。
“不能跟我说吗?”玉茗湛尽量放轻了声音。
然而玉响却依旧不言不语。
玉茗湛不敢再追问,只是抱着他,陪着他一起逗弄着兔子。
“我妈死了。”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玉茗湛以为他不会开口时,他却突然说。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让玉茗湛心疼。
“难过了?”玉茗湛问。
“不知道。”玉响摇摇头,“说不出的感觉。一直恨的人突然间就没了,总觉得一直恨着她的自己,有点可笑。”
玉茗湛圈着他的手臂紧了紧:“心里憋得难受?”
玉响点点头。
“那我带你回东山吧,”玉茗湛亲了亲他的脸,温声说,“我们去她的坟前,让你冲着她墓碑使劲发泄个够。”
玉响一下子就笑了“死者为大,我可做不出那种缺德事。”
玉茗湛摸摸他的头:“虽说逝者已矣,但在你没看见的地方,她未必就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别再想她了,没有那个价值。”
玉响也不想因为这种不知所谓的事让玉茗湛担心,因而回头亲了他一口,点点头:“嗯。”
谁都没想到在年前姜涛竟然能醒过来,虽然玉茗湛都做好了首次牵线搭桥就被打脸的觉悟了,但这无疑是个天大的喜讯。
据说那二货醒来后第一句话是“老爹啊,我做了个很长的噩梦,我梦见你死了。”,然后被因为激动正准备掉眼泪的姜老爹一把掌差点没把他又给拍晕死过去。
玉茗湛和玉响得到消息赶到医院时,那二货已经能扯着沙哑的嗓子跟他妈聊天了。
见到玉茗湛和玉响,他开口就说:“哎,兄弟,带电脑了吗?哥手痒了,想玩两把游戏刷个副本啥的。”
这脑子是被砸残了吗?玉茗湛和玉响不约而同的想,但这人刚醒,身体状况的具体数据还没出来,这话他们两还真没敢说出来。
是不是脑容量跟肌rou发达程度真的是成正比的?奇迹般的这二货醒来后身体各方面指标居然都很正常。
杨振华是在玉茗湛跟玉响快要走的时候才赶过来的,他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额头上全是汗。
一进门见姜涛虽然还躺在床上,面色也很苍白憔悴但眼睛却是明亮的,瞬间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两腿一软差点没瘫在地上。
他靠在墙上平缓了一下气息,回头看了看玉茗湛和玉响,突然间就笑了。
“妈的,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多少人?”杨振华指着姜涛的鼻子说。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更何况听他这么说,姜青山已经冷下脸来了。
杨振华苦笑了一声,摆摆手:“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我公司里还在开会,我先走了,晚点再过来。”
说完他一步不停,又匆匆走了。
然而姜涛好了有人就不好了,得到消息时杨文元气得差点没把整个书房都掀了。
姜涛醒了,姜青山从绝望中回转过来,那跨湖大桥那工程还会是他们的吗?
不过不管杨文元和陈家怎么想,了了一桩心事,玉响觉得他们今年应该能过个好年。
回到东山刚进大宅的大门就遇到了一群妇人,都是东山的农妇,其中两个玉响还得叫声婶子。
她们脚边都各种各样的东西,多半都是送年礼来的。只是和往年的柴米油盐山菌河鲜不同,今年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