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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出手,两手流星锤甩的虎虎生威,专攻傅澄下盘。傅澄年纪小,身子细弱,但胜在人灵巧,他竟悄悄的站在他打开过来的流星锤上,那人要抽出去却抽不出去。
“兀那小儿,看老子不把你打翻在地。”
他越是用劲,却越是抽不出来,傅澄冷笑一声,用缨枪直指他的喉咙,这一招还是沈莹尘教他的,她似乎天生就知道如何攻击敌人。
响锣敲一下,判傅澄胜,傅澄说了声承认。便率先下台,那人却有些输不起,一把流星锤直接甩过去,全场哗然,傅澄用缨枪往后边一丢,那缨枪竟然把流星锤击落。
都指挥使忙呵斥那人:“王虎,正所谓点到即止。既然已经分了胜负,你又何苦背后耍Yin招。”
他让军士把王虎拖下去行军令。
大家更是对这位少年百户越发敬仰,叶指挥使拿了六锭银子并当场拿了路引引荐书过来写上傅澄之名。
赢了比武的傅澄谦逊极了,又让众人对他好感丛生。
回到家,妻子和岳父母又为他庆祝一番。
他竟忧心忡忡:“我这一去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这钱我拿一锭银子,其余的你拿在手里用,想吃什么想和什么都成。偏这次要走的这么急,若不然好歹等大夫来了,我再走就是。”
他的担心,莹尘全部都知道,她都是为了自己,他怕秦浦派过来的人,她压制不住,故而才想留下来,但莹尘又怎么会让他因小失大:“既然是大哥送的人来,必然都是忠心耿耿之人,你又何必担心。再者你现在去京城,若是有幸能够碰到大哥,他若再关照几句,下边的人也自然会体察上意。”
秦浦是秦国公世子,又是当今皇后的兄长,比当年的沈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这样傅澄和秦浦派来的人擦肩而过,这群人来的很是隐蔽,他们是偷偷过来的。莹尘是这么和家里人说的,“这是我们爷打仗时候认得的一个贵人,虽关系好,但不欲惹麻烦。若是让别人知道了,少不得要过来烦扰。”
这是不想让外边的人知道她们和秦家的关系,尤其是王全和沈夫人二人,下人好掌控,小梅花年纪虽然小,但守口如瓶,赵文不用说,赶车的老赵那更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王全管不住嘴,沈夫人爱炫耀,这二人,她又说清了严重性。
京城来的妇科圣手就是不一样,人家详细把脉问诊后,把白大夫的药丢掉了,重新开的方子。不消说一个月,就短短的四五天,莹尘就能从床上坐起来了。
从京里来的是一位妇科圣手,再有秦浦的亲信,沈夫人专门安排了最大的院落给他们住。这些人都是十分保密,很少出去。
过了一个月莹尘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常,她很客气的对大夫道:“此处太过简陋,我现在已然好了,外子又去了京城,这边就不多麻烦您了。”
大夫是个中年人,他倒是不急着走:“您不用管我们,世子吩咐我们一定要看您平安产子后再回去。您现在身子差不多已经好很多,我和秦田在玉昌已经有住的地方,这边离天上很近,正好我想去看看天山雪莲。”
莹尘知道他们是带着命令而来,但还是十分感谢。
让老宋烧了一大桌子西北菜过来,什么手抓羊腿、孜然排骨、椒麻鸡、拉条子,倒是别具风味。
再等仇太太上门的时候,看莹尘面色红润,倒是稀奇的很。
“那白大夫看病果真有几下子,这才个把月就好多了。”
莹尘笑道:“也是我自己该好了。”
仇太太附和:“你说的是,原本你身子就康健的很,底子好,可不就好治吗?”仇太太看了莹尘一眼,心道这丫头算是掉进福窝里去了,她那个丈夫比武第一,又去了京城考武进士,到时候回来怕又是不得了了。
“小琴的身子可好?”莹尘又问起李琴,李琴产后大出血,还是被沈夫人灌滚开水给灌的回了神,听说现在都喝不了热水。
“她也皮实的很,现在好多了,喂nai看孩子跟没生前没两样。”仇太太说,对李琴这个儿媳妇看起来还是很满意的。
莹尘想起自己这里虽不能让秦世子派过来的大夫看病,但补药倒是可以送点给仇太太,她对梅花道:“我那梳妆台下方的柜子里,你去包二两参片出来。”
别小看这二两,放一点都很提气,梅花小心包了过来。莹尘拿着给仇太太,“这是我家相公偶然间得到的,这些参片用来煲汤最好,补气养身是真好。”
仇太太家中过的也算很富裕,她天生一张富贵眼,眼睛瞧了一下就看出成色来,若她没有猜错,这种参一根就差不多要两千两银子,这二两也不便宜,她知道是好东西,接了过来,心中一惊。
以前她还真的以为傅、沈两家流落至此,什么都没了,现在看来烂船也有三千钉,她还真的不能小看呀。
再下次碰到饶老太太的时候,她就偷偷和她说起傅家的事,“我看那丫头看着平时吃穿不显,真的到了关键时候,那老参一下就拿出来了,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