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鸡这么能跑!”楚阳脚丫子上的人字拖还十分不争气的断了,甩飞到前面男人身上,正中前胸。
楚阳心里发慌,这尼玛还怎么救,眼看越来越近,楚阳干脆做绝了。对面的男人听到楚阳说话加上飞过来的人字拖,也扭头往坡路上瞅。
“哥!”楚阳大叫,“哥,帮我干死后面那个傻逼!”楚阳跑到男人身边就撞了满怀,死命扯着对方插兜儿的胳膊,一脸得救了的表情。
两个人,楚阳心里就有底,毕竟还有个帮衬。
张明远一听那人是他哥,也不怵,挥着砍刀大叫:“他哥是吧?!”虽然不记得楚阳还有个哥,但是酒Jing让他兴奋。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之后,用左手按了按太阳xue:“你说什么?”说着要把楚阳的手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楚阳当然不让低声说:“兄弟,帮帮忙。”
男人才意识到,楚阳的声音很特别。
特别难听,像是木塞泡了醋,卡在嗓子眼儿,听着难受。
男人还想辩解几句,张明就远动手了。
明晃晃的砍刀在张明远手里花里胡哨地抡下来,男人嘴里啧了一声,猛然蹲在下,侧身在张明远命根子上来了一脚。
楚阳被对方的反应速度吓懵了,反应过来张明远捂着鸡儿满地打滚。
动静儿大了,后续从酒吧出来的人都倚在后面的墙根儿看热。
小地方就是一点,喜欢热闹,甭管是不是正经热闹。
酒吧老板从里面出来,满脸嫌弃:“人谁打的,都自己收拾了,别在我店里门口给我添堵,明儿还有大生意。”
老板叫郝浩,前几年出去创业欠了一屁股债,灰溜溜回来之后,用他爸的老本开了个酒吧,虽然郝浩人才三十冒头,沧桑得跟四十岁大叔没差。
郝浩走过去踢了张明远一眼,张明远原本是趴着的,这下脸朝上,郝浩挑了挑眉毛:“明远?”
又吩咐酒吧里的几个伙计,把张明远抬进去,松了松系在自己脖子颈顶头儿的扣子,对着楚阳说:“你他妈又犯什么事儿了。”
“冤枉,明远喝大了,我就买个夜宵。”楚阳耸肩,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上面还印着狗耳超市。
郝浩拦过楚阳的脖子,拉他离人群走得远一点。压低声音:“我可告诉你,这小子最近可是遇着贵人了,一条路恨不得横着走,以后少招惹他。”
楚阳点头,道了句谢,猛然想起来刚才临门一脚那哥们儿,是真的帅,赶忙回头去找,发现人已经走到上坡的半截儿了,远看身影笔挺修长,又叫过来郝浩问:“浩哥,那人谁阿,不是咱镇子的吧?”
郝浩说:“来旅游的呗。”
这几年镇政府划入省重点扶贫项目,搞开发,建特色小镇,反正农家乐、特色旅游一条龙,最近影视城几个大项目也陆续竣工,镇子上的陌生人越来越多,经济也渐渐景气,多年不见浩哥的脸上也开始乐开花了。
“行了,折腾一晚上,走了啊。”
楚阳从酒吧出来,开始往回走,再想看时间的时候发现手上的表是彻底没电了,就往兜里摸手机。
“卧糟,我手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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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小甜饼,楚阳不知道,已经被吃死了。
☆、闷头一棍
楚阳回家的时候,也没心思吃饭了,买来的桶面和啤酒塞到冰箱里。
躺在床上想睡觉,发现根本睡不着,隔壁又来了新的租客,放着白天不用,非得晚上搬进来,“嗡嗡”的电钻声音扎进耳朵里。
“干!”楚阳打开灯,朝自己胳膊底下闻了闻,汗味难消,干脆拾了毛巾端着脸盆进了浴室,推开浴室的门声音更大了。
楚阳家里干着租房子的买卖,统共在“猫儿躲”里有爷爷留下来的几间老房子,楚阳的爹楚家国早年出去打工折了条腿,之后就再没出去过,窝在老房子里浑浑噩噩。从装修到放租都是楚阳一个人张罗,白天还得兼职外卖,他自己也不是没上过学,早几年学过表演,也不了了之。
客厅开了灯,楚阳换完衣服走出来,脚上水水还没干,踏在木头地面上一个个水印子。
从墙柜里面掏出老式台立电扇,插了电还是没反应。
房间不大,三十平米,除了沙发餐桌和电视,就只放得下一张床了,电脑就放在床头柜上,他爸住在二楼,剩下的几间大屋子全部租出去,最近来旅游的多,指望租金还勉强凑活。
丢了手机楚阳心情不大好,但是也舍不得拿风扇出气,倒是进了浴室拿了抹布沾水把风扇擦了一遍,把缝儿里的灰都抠出来,就看着风扇发呆。
想来明天还得送餐,没手机要误事,还得早去和老板说清楚,想着就迷迷瞪瞪翻白眼,迷糊建梦到张明远拿着刀追过来,嘴里嚷着赔他的鸡儿,裤子还是今天穿的那件儿,瘦弱的骨架配上软弱的鸡儿,楚阳笑出声。
“咚咚咚!”
楚阳猛地睁开眼,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