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观察的,你没有发现可不能怪我。”
高晁:“……”好有道理,他词穷了。
蓝桥幽幽叹气,伤心不已:“你都没想过去找我。”
长发美人一脸伤神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痛,高晁扶额道:“我以为你生气了,真的要赶我走,我不好意思去见你。”
蓝桥:“我的确生气了,但你可以哄我,我脾气很好心很软的。”
高晁:“……说得好,我记住了,以后再惹你生气,我一定会哄你的。”神特么脾气好心又软,那爸爸这么善良和气的人岂不是佛祖转世了。
蓝桥心情愉悦,眼角飞着一抹撩人的神采:“你以前住在哪里?”
高晁说了个地址,那是吕荼搬到这座城市之后的落脚点,骗财骗色的根据地。
蓝桥又问他再之前的事,高晁说他小时候生活的地方是穷山僻壤到处刁民,并没有什么可说的。
不过这么一回忆,高晁发觉他这个人物本身的记忆并不是很清晰,脑海中只能搜索到一些十分模糊的事情,而且没有任何记忆画面。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子古怪,高晁隐隐有些不安。
蓝桥目不转睛地注视他,让他再多说一些他们相识之前的事。高晁颇为尴尬,毕竟那都是一些不光彩的事:“你问这个干吗,又不是不知道我都做过些什么。”
“我想了解你的一切,”蓝桥把他搂到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高晁觉得蓝老板的问题多数都是陷阱题,说没有吧,那好像他这辈子都是在跟人毫无感情地滚床单,是个不懂爱情也没有责任心的渣男;说有吧,估计蓝老板会不高兴,没准还会刨根问底问出对方究竟是何许人也,随时准备一阵妖风袭过去要了人家的命。
“有过一个,”短暂的思考之后,高晁决定这么说,“不过他死了。”
这么回答,绝对是天衣无缝:我是个有感情的人,也曾对人动过心。可是他死了,从那之后我就游戏人间,麻木不仁。蓝桥就算不爽想翻脸,也没处去找一个死人。
呵呵,我可真特么是个小机灵鬼。
他试探着看向蓝桥,对方却没什么反应。
“怎么死的?”蓝桥突然问。
高晁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么细致的问题,不禁一时语塞,然后开始胡扯:“他得了绝症。”
蓝桥:“哪种绝症?”
高晁:“脑……癌。”
蓝桥:“他叫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发现病症的时候你们认识多久,去哪家医院看的病,主治医生叫什么,你陪在他身边直到他去世吗?”
高晁:“……”我错了,我不该抖机灵,我特么就是个渣男杀了我吧!
蓝桥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深深看着高晁,眼底暗chao汹涌。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非常迷人的,冷却之后让人觉得深不见底。高晁在里面找不到七情六欲,只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蓝桥垂下眼睫,淡淡地说:“不要对我说谎,我不喜欢被骗。”
高晁点头答应,心情有几分微妙,好像在刚刚那短短几秒被注视的过程中,把魂儿给丢了。
下午店里来了客人,一看就是有钱人,派头十足,豪车接送,保镖随行,风光无限,派头大的不得了,蓝桥店里那几个装模作样的人类保镖都不够看了。
这人是个名头很大且十分有钱的富豪的女婿,长得人模狗样白白净净。他一脸沉痛地坐下来,说自己和妻子是多么恩爱感情有多好,可是去年年初妻子在乘坐游轮出去玩的时候,不幸落水遇难,留他一个人伤心欲绝。
大概是太过思念亡妻,他始终振作不起来,不仅是Jing神方面,还有那方面。就算没有这个难言之隐,事情也有点不对劲,他年轻英俊多金还丧偶,原本是非常受欢迎的,可是不知怎么,他竟似乎失去了吸引力,有时感觉自己在女人面前甚至是透明人。
如此下去,他岂不是连子孙后代都要绝了。为此,他找过著名的风水师、各种大师,想转转运,可惜结果都不太好,于是慕名前来想看看能从蓝桥这里得到点什么帮助。
高晁心里吐槽,你媳妇儿去年刚过世,你就开始琢磨如何勾引女人了,说好的恩爱呢?
蓝桥静静地听完,以天价卖给他一个黑漆漆的盘子。那盘底中央画着一条怪模怪样的鱼,鳞片漆黑,口吐獠牙,加之瓷器表面又有裂缝,那丑鱼活似被分尸了一般狰狞。
条件只有一个,不要让这条鱼沾水。
男人半信半疑地走了。高晁皱眉说:“他身边跟着一个水鬼。”
自那男人进来之后,身后始终站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头发如海草一般惨绿惨绿的,乱糟糟垂下来把脸遮住,还不停地滴水。
高尔摩斯摸着下巴分析,男人也许从一开始就是看中了妻子的家世背景才会跟她结婚,然后看时机已到,便害死了妻子。而那个水鬼,就是回来索命的女人。
蓝桥听后笑了笑:“你觉得我不该做这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