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
「我特不耐辣,」安格丰又哈了几口气,舌尖跳动着:「但这个辣的好爽!」
他抹了下额角的汗,唏哩呼噜地吃着饺子,那一脸满足的傻乐表情看上去像个大学生。
「其实你别端着个教练的架子的话,人还不错。」伍少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蹦出这一句。
「还不错?」安格丰怪腔怪调的提高音量:「你他妈的把我做晚餐都吐出来!」一句話引得伍少祺哈哈大笑。
就这样边吃边聊,整桌的饺子最后仍然一扫而空,当然七成是伍少祺的功劳,但这也够让安格丰饱到打嗝了。
他们慢步走回停车的地方,吃太饱走不快,伍少祺仰头看了看月朗云清的夜空,觉得这个冬至过的真不错,不知道老爸那里如何?他拿出手机发个语音过去,等把手机收回兜里才发现安格丰没有跟上来。
一转头,看见安格丰在后面拖着脚步走走停停。
「饱到走不动啦?」伍少祺停下来等他。
没想到安格丰也停了下来,手捂着腹部,脸上扯出一个僵硬里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说:「吃太辣了,胃有点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当一个小透明写手,有时候文思泉涌,有时候分分钟想弃文,应该是很正常的吧?有时候觉得没人看也没关系,有时候却期盼小天使,应该也都是很正常的吧?
今天在海边攀岩,在难关出手的同时捏爆一只海蟑螂,世界级的恶心..
☆、CH 24
如果说伍少祺一开始带安格丰到路边摊子有那么点儿恶作剧的趣味,现在也荡然无存了。
安格丰支撑着走到车子边,伸手哆嗦地要开门,但还没能碰到把手就抵在车门上猛喘气,既使穿着厚外套,伍少祺仍可以看见他背部肌rou绷紧了在忍耐疼痛。
「你…能开车吗?」伍少祺看他紧咬后牙根,很不舒服。
安格丰扒在车门上,略侧过脸抬起眼皮看他,吁了口气才说:「可以,我缓一下就行。你先回去。」
是不是月光太清冷?那脸色完全是白的。
「那我先回去了,」伍少祺看安格丰挥了下手当作道别,没多说什么就往家的方向离开,走没几步,他停下脚步盯着自己脚尖,足足盯了好几秒,然后转身往回走。
安格丰被人一把拽住胳膊时,还以为自己遇上抢劫。
本来已经准备离开的伍少祺,正抓着他的胳膊,对上安格丰疑惑的眼神,解释說:「我家在附近,家里有胃药。」
安格丰被胃疼搞的脑神经都打结了,无法思考,被拽着跟伍少祺走,他极度渴望有个地方能够躺下蜷缩起来。
伍少祺家真的不远,但以安格丰这种走两步停一步的走法,今日结束之前都不知道走不走得到。
他在第三次停下来等安格丰时,往自己肩头拍了拍说:「借你用吧,别客气。」
安格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虚弱地笑一下,没想到隔不到一个月他又得依靠这个肩膀,对这无奈的状况下了个结论:「我肯定是欠锻炼…」
他手搭上伍少祺肩头的同时,伍少祺也熟练地环上他的腰,两人蹒跚走在夜色中,相互依偎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很长。
说起来这是安格丰第一次到伍少祺家,但没余力好好环视一番,开门看到沙发他就扑过去把自己缩起来。
伍少祺看他这样只能扶额叹气,俗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没事就不该带他去吃路边摊,现在好了,还不是落了个服侍病患的下场。
他去厨房烧点水,又把家里常备的胃药找出来,托伍享中喝酒喝出一个烂胃,家里的胃药备了好几种,他拿着温水跟好几种药片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低声说:「吃药吧。」
安格丰拧着眉睁开眼,看了看眼前一列排开好几种药不禁笑道:「你家是拿胃药当喉糖?哪种有效?」
「我爸的胃不好,家里常备着药。」伍少祺白他一眼随手拿一种给他,顺便把温水递过去:「先吃一种看看,要是没用再吃另一种。」
安格丰对这种乱枪打鸟的方式不以为然,但胃一抽一抽地疼,他拿起药片混着水吞下去,然后翻个身躺平,把手臂挡在眼睛上遮光。
「这药多久有效?」他有气无力地问。
「不知道,二三十分钟跑不掉。」伍少祺找了块蒲垫垫在屁股下。
「那陪我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安格丰被疼痛磨掉平常雷厉风行的作风,讲话又糯又软还带点哀求,在安静的夜晚有种近似呢喃的亲昵。
「聊什么?」伍少祺可以去洗澡可以看电视也可以划手机,但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坐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没有离开。
「你现在自己生活都习惯了?」安格丰翻身侧躺,枕在胳膊上垂着眼看他:「你父亲那边也没问题吧?」
「我一个人生活当然没问题,以前回家还要照顾酒鬼,现在洗洗澡就能睡觉,日子美着呢。」伍少祺有些落寞地轻笑一声:「老头子在那儿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