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互相帮助,“糖度爆表了,你也不怕得糖尿病!实在吃不了就给同事们分了吧。”
宫千叶道:“你不是说他可以喝饮料吗?我看你还是批发一箱子可乐吧。帮我带两瓶,唉对了,回头帮我记录下,他喝了会打嗝吗?”
邹浪哭笑不得,“你们需要研究这个吗?”
几个人说着话,无人注意,一旁的御井堂忽然从桌子上挑选了一颗小小的不起眼的糖果,他撕开了包装,张开嘴咬住,觉得嘴巴里传过来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那是一颗很普通的糖,却存在在他记忆的最深处。
好像是一间小房间,一片漆黑中,有人忽然往他的嘴巴里塞了这个。
“今天路过小超市顺手摸的,可惜只有一颗。”
他那时候心里想着,我都刷过牙了,再吃糖对牙齿不好。
但是当时的那种味道,好甜……
脑中有更多的图像浮现而出,御井堂伸出手,似乎是隔着一段时空,触碰到了过去的自己……
第99章 逃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秋日上午,如今已近中秋,天气越来越冷。
第三研究院像是一个悬浮在水面上的巨大水球,温暖的阳光照在覆在其表面上的太阳能光板上,转化为电能,变成白光,照亮整个研究院的内部。
今天是周三,是每周的例行试验日。
研究院的水面上二层,御井堂被三位研究员和两位保安带着,一路从地下三层坐电梯到了这里。
三位研究员把他带入了素白的无菌试验室,打开了头顶的无影灯,御井堂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他安静地躺在试验台上,让几位研究员在他的身上扣住锁扣。
“注入镇静药物。”一名戴眼镜的男性研究员开口道。
有个短发的研究员妹子带上了口罩,在御井堂的左手上刺入了输ye针,随后,透明的ye体注入了他的体内,这剂量比普通的丧尸加多了一倍的镇静量。
随着冰冷ye体的注入,御井堂的眉头微微皱起,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握紧。
另外一名个子瘦高的女性研究员抬起手表开始计时。
大约两分钟后,御井堂的睫毛轻轻翕动了几下,失去了意识。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白色的衣服和洁白的床单几乎融为一体,像是睡着了一样。
那名短发的妹子开始给他的身上接上各种仪器,测量生命体征:“血压很低,只有36,体温,18℃,心跳,每分钟30次。呼吸,大概一分钟五次。”
心电图仪运转着,划出一条与常人完全不同的曲线。
对于正常人来说,这些数据太低了,但是对于半丧尸化的御井堂,应该说是正常。
“情况稳定,我将打开钢索。”那位男性研究员开口。随后他打开了禁锢在御井堂身上的锁扣以及在他手腕脚腕的钢索,然后他翻了翻试验内容,“今天测定他对温度环境的影响,进行耐低温测试。”
话音未落,躺在床上的御井堂忽然睁开了双眼。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一片清明,不带一丝往日的迷茫。接下来他坐起身来,那几名研究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用手刀砍在颈动脉上,失去了意识。
御井堂迅速摘下了自己身上的所有仪器,手中握了一个上次试验时偷偷摸到的针头,他把针头从手心里拔出。然后把那名男姓研究员的衣服和裤子脱了下来与自己的进行交换,再把那名男性研究员锁在实验台上。
最后御井堂戴上了那位研究员的手表口罩和眼镜,用一张身份卡刷开了实验室的门,低头快步走了出去。
他的速度很快,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五分钟。
一路穿过走廊,御井堂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走入一间洗手间。他曾在这一层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他躺在床上,耳朵却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每天上午十点半点是清洁员路过他的房间去打扫洗手间的时间,直到现在,他还清晰记得那清洁员脚步的规则。
现在正是上午十点半整,如果他运气好的话,进门不久他就可以看到那个清洁工,如果运气不好,可能要稍等两分钟。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六分钟以后,御井堂换了清洁工的衣服,从洗手间里推着清扫车走出,而那位清洁员已经被他打晕锁在了厕所的隔间。
这场逃离他已经策划了一个星期了,确保每一个环节都万无一失。
研究院虽然到处有监控录像,但是重点监控的是楼下三层的丧尸们,楼上的实验室相对松懈,等到人们发现异常,大约还需要二十分钟,到那时,顺利的话,他应该已经逃之夭夭。
正想着,御井堂转过一个弯,方亚舟的声音传来。
御井堂的耳朵微动,并没有停住脚步,也没有慌张,而是模仿清洁工的步伐,微微佝偻了身体,低着头,在走廊里常速走过,他带着帽子和口罩,挡住了他的面容。
“……十一点钟必须开始,这是非常重要的会议……”方亚舟说着话,与他擦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