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三份大理石蛋糕。”
“甜的吃太多会得糖尿病。”罗家楠从鼻子里哼出声。祈铭斜了他一眼,改口说:“两份蛋糕,他不要。”
罗家楠狠狠挖了祈铭一眼。
等服务员转身走开,年轻人问:“铭哥,这位是?”
“重案组的——”祈铭想了想,“叫他南瓜就行。”
“罗家楠!”咬牙切齿地说完,罗家楠伸手和对方握了一下。
“邵辰,我是这家酒店的商务部经理,需要住宿可以找我,给你打折。”邵辰起身给罗家楠递了张名片。接过名片,罗家楠往兜里一塞,挤出个客套的“谢谢”笑脸。
饮品上桌,祈铭将听装七喜和装着咸柠檬的杯子推到罗家楠面前:“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听你清嗓子,喝这个,化痰。”
罗家楠愣了愣。他抽烟抽的多,嗓子就没一天清爽过,不时轻咳一声已经成了习惯。没想到祈铭居然注意到这个,还特意给他点了化痰的饮品。嗯,原来这个人也没想象中的刻薄嘛。
就在罗家楠心里小感动时,又听到祈铭说:“身边像放了只蛤#蟆一样,烦人。”
你大爷的。
罗家楠的白眼快要翻到天花板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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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铭和邵辰在那聊天,罗家楠无聊地翻着手机。突然有一句话让他竖起了耳朵——
“铭哥,你妹妹的事怎么样了?”邵辰问。
“没消息,时间隔得太久。”祈铭摇摇头,“我一回来就去福利院查,记录上写的是她七岁的时候被领养了,收养人留的联系方式已经失效。”
“地址呢?”
“我也去看过,拆迁改建,早没了。”
“那可真是难办。”邵辰咋了下舌,“你叔叔那边呢?没去问过?”
罗家楠偷偷瞄见,祈铭的表情在听到“叔叔”时稍稍凝固了一下。
“没去找他,当初要不是他把我和我妹从家里轰出来,也不会害我们兄妹失散。”祈铭语调冰冷地说着,“算了,不提这个,那天跟你说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弄好了,就马路对面那个小区,这是钥匙。”邵辰掏出两把钥匙放到桌上,“不过你订的家具还没到,得先住几天酒店。”
拿过钥匙,祈铭将其中一把递给罗家楠。“你拿着这把。”
“这是什么?”罗家楠皱眉。
“我公寓的钥匙。”
“给我这个干嘛?”
“要是我在局里加班,方便你去帮我取换洗衣服。”
老子堂堂重案组警司,你个娘炮还真把我当碎催使唤啊!?罗家楠脖子一梗,根本没有接钥匙的打算。祈铭没和他多废话,直接把钥匙塞进他的兜里,抬手招呼服务员过来结账。事实上他也没给钱,只是在账单上签了个房号而已。
“你住这?”罗家楠挑眉。
祈铭点点头。“是。”
“多少钱一天?”
“铭哥订的房间前台价是3680。”邵辰接了一句。
罗家楠愕然地瞪起眼:“喂喂,这钱不是让局里给你报销吧?”
“用不着。”祈铭看了他一眼,“我是这家酒店的股东。”
Cao,土豪啊你!不过,等等。罗家楠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这么有钱,干嘛还要坐局里的车?”
“雇你当司机不花钱。”
祈铭的眼里闪烁出商人的Jing明。
第2章
第二天上班,罗家楠一整天都拉长个脸。虽然只是一大早去酒店把祈铭接到局里而已,但陈队长说了啊,任凭祈老师差遣,所以他随时要做好准备。这哪行,他是警察,哪有闲功夫给一个连法医资格都没有的顾问当免费司机?!另外他真该把祈铭硬塞给他的那把钥匙扔下水道里去。
“队长,有线索。”同事许杰和乔大伟一起走进办公室,将一份病历放到陈飞桌上,“同和医院骨科有一名患者叫王辛集,患有颈椎管狭窄,预约本周一去医院复查,但人没出现,年龄和体态都符合死者。我们去过他家,没人在,您看是不是申请份搜查令。”
“我先看一眼。”祈铭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他走到陈飞的办公桌边,抽出病历里的X光片对着窗户看了看,确定地点点头:“没错,这就是死者。”
“你这眼睛自带DNA鉴定功能啊?”罗家楠吐槽他。
“骨骼和指纹一样,每个人都不相同,有颈椎管狭窄病变就更容易判断。”祈铭略显不耐烦,要不是周围还有人等着听,他根本懒得和罗家楠解释,“不过再说下去就是专业性问题了,你也听不懂。”
“对,你是专业人士,你多牛。”正说着,罗家楠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他低头一看,扯开嘴角笑笑,“看来你也不需要我这种非专业人士来帮你打听祈珍的下落了。”
听到妹妹的名字,祈铭立刻绷起表情。“你说谁?”
“这丫头。”罗家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