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担心这些镇民会对他们不利。母羊小心翼翼的跟在锌的身后,几个有心人自然是看到母羊背上的三只羊羔。
这可是已经被驯养的猛兽,而且羊是非常厉害非常凶猛的,一般人根本无法驯服。可是现在这只母羊有三个孩子,越是凶猛的动物,生下幼仔的机率就越小,而现在一下子就冒出了三只,不得不让一些人眼红心跳了。
锌大步的跟上前面带路的两个人,这条路他认识,就是去镇上的医馆的路,他虽然很长时间都没有来了,但路总还是记得的。
☆、媳妇
医馆里首先走出来的是一个妇人,两个带路的青年把锌带到这里以后,直接走了。锌朝着妇人点点头,拢了拢卷着莫云的皮毛。妇人轻笑“这是你媳妇吧!也真是难为她了,居然跟着你在外打猎。还好,看得出来,你是个疼媳妇的。”
“媳妇?”锌愣了愣,皮毛里的莫云满头黑线,这女人还还真是瞎掰,也不先看看他是男是女,就一口断定自己是这个打个子的媳妇,未免也太武断了“媳妇到底是什么?”
妇人有些傻眼,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会这么问,这种事情让他怎么说啊!媳妇不就是媳妇吗?瞥了锌一眼“媳妇就是你心疼的,想要对她好的人。”这个年轻人难不成是个傻的,要不怎么一边护着怀里的人,一边还问这样的问题。
“想要对他好。”锌囔囔自语,看着怀里的莫云,对于云,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想要好好对他,他就是自己的媳妇吗?原来媳妇是这么找的,母妃说过,找到媳妇之后要寸步不离的跟在媳妇身边,媳妇往东自己绝不能往西,还要把攒好的钱都给交给媳妇,这样媳妇才会永永远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想到云以后就会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锌觉得心情大好。
抱着锌跟着妇人进了屋子,大夫正好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大夫抬眼看了锌一眼,不是镇上的人,不过还算眼熟,以前应该来过他这里。这个镇也就他这么一间医馆,全镇也不过就那么点人,加上一些途径的猎户,大夫的眼力是错不了的。
大夫示意锌把病人放在床上,锌赶紧把莫云报了上去,打开皮毛,把裹得严严实实的莫云放了出来。那个引他们进门的妇人一见皮毛里包裹的居然是个男人,脸一红,自己刚才还真是多嘴了,这个年轻人估计还没有媳妇呢!
妇人也是来医馆帮忙的,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水,刚想端起来给锌他们送过去,正好看到母羊一家四口,手一哆嗦,差点就把杯子打翻了。镇上怎么会有羊,而且还这么多(虽然其中三只只是小羊羔,就像鬼怪一样,即使是小的,那也是鬼怪不是),妇人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母羊看也不看这个妇人,直接走到床边,伏下身体,让自己的三个孩子下地。三只羊羔一见可以从母亲身上下来了,高兴的不行,下了地就在屋子里瞎折腾。母羊呜咽的咩了一声,羊羔们像是知道犯了错,不应该在人家的地盘上嬉戏打闹,挨宰母羊的身边,吃起了晚饭。
妇人见着羊群虽然没有危险,但是她还是不敢留在这里,腿还是在打哆嗦,一刻也停不下来“大,大夫,我今天能不能,先,先.............”吞了吞口水,妇人话都快要说不上来了。大夫挥了挥手,女人果然是女人,这么点事就怕成这个样子,这种被驯养的羊,即使有危险,危险也不会太大,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谢谢大夫。”妇人如释重负,匆匆离开。她可不想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的,看那个被包裹的病人像是病的不轻,明天托人过来给她请个假吧,医馆这两天自己还是不要过来了,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他怎么样?”锌看着大夫一会儿拿着针在莫云的身上扎,一会儿又是皱眉头的,都不知道大夫到底在做些什么。他以前过来的时候,大夫都是直接拿出一个药瓶在自己的伤口上一撒,接着就直接用干净的白布把伤口包扎起来。
虽然上药的时候会有一点疼,但是好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最多的一次也不过花了他两天的时间。难道是大夫找不到云的伤口?“大夫,他的伤口在背上,我舔过了。”锌赶紧补充道,生怕因为自己给莫云换了衣服大夫找不到伤口,影响大夫给莫云治疗。
舔过?大夫奇怪的看了锌一眼,好好的干什么要舔伤口。大夫有些担心,把莫云的身体翻转过来,不会因为这个年轻人自作主张导致病人伤口发炎吧!那可就麻烦了。莫云背上的伤口基本上都好了,只有一些淡淡的疤痕。
大夫诧异,不过随即释然了,兴许这些是以前的伤。一般的人都是没有办法化成猛兽的,只有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的人才可以,而这样的人在他们这些寻常百姓眼里根本就是可望不可即的人物。而普通人的唾ye可没有什么治愈的功效。
“他的伤口已经没事了。”大夫收了针,叹息一声“主要是他身上的毒。”接着大夫又是摇了摇头“这些毒素已经进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如果不尽早医治的话,你的朋友可能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了。但是如果要治的话,恐怕要花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