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挑水施肥,捉虫整枝,两块药田,一块菜地,全需要手工完成。活不算重,但挺累人了。再加上他们家的地离村子远,这一来一回,就得折腾半日了。
勒满心里盘算著一会儿得做几个什麽菜,进了他的制药间。这是利用原先空闲的那间屋子做的,现在已经修补好了窗子和几处漏雨的地方,又用做小床剩下的木料搭了个工作台,做了几个简易的架子,便很象模象样了。
勒满知道乡人穷,生病也看不起大夫,一般有些头疼脑热,只说说症状,抓副药就是。於是勒满便依著一些常见病,配好了一包包的药材。又挑出那些比较贵重而难得的药材,Jing心炮制。
他已经打算好了,要等著过几天赶集的时候,去摆个摊儿卖药治病,那可比单卖药材要赚钱得多。
这天眼看就要热了,他们一家连件薄点的夏衫都没有,能多赚点,总能给全家解决下实际困难。尤其这小家庭刚刚建立的时候,就更多需要用钱的地方了。
这边刚收拾完,那边两个儿子就哼唧哼唧闹起来了。
勒满赶紧洗洗手去伺候那一对小宝贝,刚醒的孩子通常都要迷糊一阵子,那娇憨的样子特别可爱。
勒满好脾气把他们两个抱到大床上,任两个小家夥趴自己大腿上厮磨,轻拍著他们的背问,“乖乖,睡好没有?”
阿泰吭吭唧唧的表示还不行,眯著眼睛还不愿睡来。阿昙拿小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翻了个身似是有点清醒了,想要坐起来。
勒满伸手挠挠他rourou的小下巴,“醒了麽?你是阿昙还是阿泰啊?”
阿昙两只小手撑著上半身,歪著小脑袋看著他,似是被他问糊涂了。勒满觉得甚是有趣,继续逗他,“你是小阿泰对不对?”
阿昙愣了下,忽地伸手往旁边的哥哥一指,嗷嗷叫了两声,似是在示意,那个才是阿泰。
勒满觉得有趣极了,“哎呀,我们家小阿昙会认人了。阿泰是哥哥,对不对?”
阿昙还不大明白,但听到阿泰的名字,便又指著他。似是生怕他不明白,还揪著他的衣襟,似是想往哥哥的那个方向爬去。但却不知道怎麽努力,rourou的手脚动起来还有些不协调。
勒满先是打算帮他一把的,可是突然,他惊喜的意识到一件事情。
阿昙开始爬了!他开始想爬了!
勒满激动起来,一个翻身也趴在大床上,放慢速度做著爬行动作,指导著阿昙。
“乖,跟阿爹这样做,先把小手伸一只出来,小腿跟上,再来一只手,那只腿再跟来。”
孩童的模仿能力是天生的,不过是指引著阿昙在床上爬了两圈,等勒满放手时,阿昙已经可以似懂非懂的开始他自己的艰难爬行了。
“满哥!”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响,是江陵回来了。
“快进来看呀,阿昙会爬了!”勒满正是心情大好的时候,急迫的想要跟人分享,尤其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可是,江陵进来了,後面却还跟著一个人。
瞧见在床上费力爬行的小婴儿,不屑的撇嘴,“这有什麽呀,我哥家的小侄女象这麽大的时候,都会叫娘了。”
勒满一颗心顿时荡到冰点,谁愿意听到自家孩子不如人啊?但礼貌还得维持,勉强挤出抹笑来,“秀珠姑娘,你来啦。”
心头却大为光火,这姑娘她怎麽还来呀?她不知道羞耻的麽?
作家的话:
大叔一脚把秀珠踹出家门:真讨厌,又来干什麽?
秀珠:我就是来让你们不好过的!凭什麽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没嫁出去,你都二婚了,还生两个娃?
大叔很傲娇的说:你管得著吗?
秀珠:内牛满面,我不活了!
众:砸下大把的票票和礼物,把女配给淹了。高喊,“偶们要看男男爱!”
秀珠:痛哭捶地,这什麽世道啊???
☆、(17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14
秀珠一来,便老实不客气的开宗明义表明态度,“你们那些话就拿著哄外人去外吧,我可不信。”
她当著勒满的面,将一双新做的布鞋塞进江陵怀里,“就算是你已经有了未婚妻,那也没关系。男子汉三妻四妾是常事,她不是年纪还小麽?谁先进门谁就是大的!我也不急,迟早会让你知道我的好的。”
撂下话,她也不给两人推脱的机会,转身就走。
勒满气得脸都快青了,有这麽不要脸的大姑娘麽?硬贴上要跟人共事一夫,这算是哪门子的一回事?
江陵也给弄懵了,他忙完地里的活刚回家,就在门口遇到这位大姐。打著要向勒满咨询医药的幌子进来,竟是来表决心的。
秀珠以为,勒满比江陵大,那俩孩子又是他亲生的。肯定是江陵敬重他这个义兄,才陪他在这里过苦日子。而勒满呢,因为想留住江陵这个免费劳力,自然不愿意他早早的娶妻生子,所以才借故说他早已订亲。否则,就凭江陵一表人才,细皮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