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员外家的确是阔气,就连半根柴火,半点垃圾都不会在院子里留一点,全部都有专门的人来处理
员外将包拯领到一处柴房,柴房内此时还亮着灯,隐约间还能听见柴房内有响动,员外上前咳嗽一声,“柴二!?”
听到这名字,雷头心里一笑,感情这员外府里的丫鬟随从都是按做的事情来叫名的,之前倒茶的叫茶三,现在这个似乎是管柴的叫柴二,莫不是,这府里这么多人,都是叫一、二、三、四!真是让人可笑可笑。
听得员外讲话,屋内的动静停了下来,只见柴房门一分为二,出来一个大个儿。大个看去足足比包拯高了俩头,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汗巾,腰下系着灰麻布,露着上半身,全身腱子rou,满脸的黑胡茬,看着坚硬,目光有神。
大个上前来,低着头,给员外施礼,“老爷!”继而,看了看员外身边的包拯和雷头,没有多说话。
员外答应一声,“怎么现在还不休息呢?”
“白天一通闹腾,把马厩给烧了,我睡不着,弄了些木料,把这些木料打磨一下,明天重修马厩。”大个翁声翁气,不过看着在员外面前极其的顺从。
员外点点头,“做的好!柴二,我问你,今天拉回来的那个大木车还有箱子在哪呢?”
“都在屋里呢!”
“好,前面带路,请这俩位公子查看。”
茶二答应,转而打开柴房门,将几个人请了进去。
柴房从外面看着不大,不过刚一进去,可把包拯惊住了,原来自己进来的门是柴房的后门,前门比后门足足大了几倍。后门应该是专门修的矮小,因为要和周围的房屋相称。
柴房内哪是一般的柴房,一条条粗大的木头,这根本就是个大型的木工坊!雷头看着这一切,心里有些胆怯,自己还想着杜胖子和那丑姑娘花箜门当户对呢,经过进这府院的观察,再看看这仅仅的柴房,雷头心头不免对身边的老头感到佩服。也许这老头是哪方的神圣,也许老头看知县的眼光,应该就是个芝麻粒,怪不得老头不接客,谁也趁不上啊。
雷头左思右想,可是在一旁的包拯却不然,他的眼神在寻找那坐木车和箱子。
大个伸手指屋内的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暗的地方,“就在哪里,等一会我给你们拿过来。”大个儿也不管旁人怎么看,到了地方,弯下腰,嘴里哼了一声,轰的一下,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大个扛着木车带着箱子就走了过来。
走至包拯和雷头身前,大个扎了一个马步,轻轻将木车又放下,连气都不喘一下,“你们看吧!”说完,大个站到一旁。
雷头见大个的行径,更是惊的张大了嘴,怪不得员外的女儿那么大劲,能把杜胖子连人带马一起撞飞出去,原来这一家都要快成了怪物的从在。
包拯站在木车木箱旁,凑近仔细观看,眼前就是一架普通的木车,但是箱子跟员外说的一样,足足可以容纳一人,箱子被大红色的油漆粉刷过,通体红色,盖上有锁环,绕着锁环是一片红色的铜铁。
包拯左右仔细看看木箱,并没有发现什么,伸手使劲将箱子盖打开。箱子盖打开,包拯凑近查看,突然间包拯脸上明显一惊,似乎发现了什么,伸出一指,在箱子底部的缝隙处扣了一扣,又将手指在鼻尖闻闻,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雷头在旁细看,只见包拯的手指缝里面有一点似红油漆的东西。
“血!人的血!”
“啊……”雷头一惊,朝着箱子里仔细看,箱子底中间有一条缝隙,明显有一条红色的血线。“啪”的一声,雷头一拳头打在箱子上,“这帮贼人真是不要脸,尽然伤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雷头气的脸上青经都快要爆出来。
“等等……”包拯脸上亦是发苦,不过包拯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他伸手抬起被翻起的木箱盖子,“这上面有字?”
“这哪里有字啊”在雷头看来,这木盖子有些粗糙,似乎被什么东西磨过一样,并没有看到什么字。
包拯没有回雷头的话,看了看员外,“员外,不知你们这里有没有烈酒和醋,我想借用一下。”
“柴二?”
“老爷,我这里正好有这俩样东西,我给你们拿!”柴二没多说话,径直跑到一处,左右手分别拿这一个大酒葫芦,还有一小陶瓷瓶醋的东西。
柴二将手上的东西拿给包拯,包拯轻手接了过来,分别打开酒壶和醋瓶的,俩种东西一点点的同时倒在木盖上,把整个木盖全部淋了个遍。
包拯将酒和醋放在一旁,屏住呼吸看着木盖,也就几息的时间,包拯和雷头突然睁大了双眼,脸上的惊容不可言喻。
“救我!”木盖上赫然出现了俩个血字。
“啊……”雷头突然暴跳如雷,大吼一声,此时全身心的怒气无处发泄,眼珠子血丝刹那间充斥,在柴房内呜哇乱叫。“果然是那帮贼人把小茜抓走了!”
一旁的包拯亦是如此,虽然不像雷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