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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之人佝偻着腰走了出来众人看去是个老妇,白发苍苍甚是稀少,透着光可以看到她的头皮,头皮上黑一块白一块。脸上皱纹堆累,而且满布黑色的老人斑点,说话间嘴里只有下颚右边有俩颗黑乎乎的牙齿。
身上穿着灰色补丁长衫,腰里系着一条麻绳。身形佝偻,驮着背,看着都要快和地面平行。手臂垂在身体俩侧,因为驼背的原因,手掌都要掉在地上,一只手上不知为何拿着一把破旧的木梳子。
“你们要找谁啊?”老妇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斜眼看着众人,似乎眼睛还不怎么好使的样子。
包拯看到老妇,虽然生的怪模样,可是也不能失礼,赶紧上前施礼,“老人家,我们是从宋国来的,这李府可是李泽昌府上,我们想找他。”
老妇看着包拯,支着耳朵听完包拯的话,摇了摇头,叹口气,“都走了,这个地方已经没人了,你们到别的地方去吧!”
包拯眉头皱了起来,表情有些急切,“敢问老人家,李府上的人他们都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去很远的地方了。我一个老婆子走不动了,所以没去。”
包拯心里一动,还要问什么,可是老妇却转过了身,似乎要进去关门。
“老人家还请等一下,我想问问,这里还有人住吗?我们想找个落脚的地方,歇一歇,然后再启程。”
老妇转过身,摇摇头,“整个城里的人全部都走了,这个城里就我一个人,没有住的地方。”
也不知包拯是为什么,突然道,“老人家,您看天色就要暗下来了,能否让我们今晚在您府上过夜!”
老妇摇摇头,“不行!”说着似乎有些不耐烦,就要关大门。
突然,在包拯的身后,一声瓮声瓮气的大喊,“月婆婆?您是不是月婆婆?”
包拯一惊,赶忙转头,原来是丑姑娘在喊话,丑姑娘小跑着近前,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老妇人,猛然拉起老妇的手,很是激动,“不会错,你是我的月婆婆!”丑姑娘说着,眼里似乎还泛起了几滴泪水。
老妇拧着眉头,看着丑姑娘,似是被丑姑娘吓着了,不过下一刻,突然咧着仅剩俩颗黑牙的嘴,笑了起来,“你是花箜……”
“嘿嘿……月婆婆,你记起我来啦。我可一刻都没把您忘了呀,当年要不是您,我早就不在这里了。”花箜手舞足蹈,似乎见到了亲人一般。
众人不明事理,看着眼前的一切,待花箜和名为月婆婆的老妇寒暄完,老妇转头看了看包拯等人,“你们都进来吧!”
说着月婆婆拉着花箜的手进入了李府,包拯等人跟在身后,亦是进了府院。
一进入府院,入眼出尽是一片狼藉,杂草丛生,断瓦残墙,老妇将众人领到一处别院,此处院子还些许干净一些,说是干净只事窗户上纸没有破,门前的杂草少一些罢了。
别院有三间屋子,中间一间,左右对称俩间,老妇将包拯和雷头还有杜胖子几人让到了左边的屋子,自己和丑姑娘到右边的屋子。而中间的屋子门上,似乎没人住,挂着一把大锁,但是看起来比左右俩边更干净一些。
包拯进屋后,喝了几口水,坐在破旧的桌子上闲聊。
“花箜跟那个叫月婆婆的是什么关系?看着好像很亲密的样子。”雷头来了兴趣,看着杜胖子,“杜胖子,你的娘子好像不要你了。”
“少说废话,本大爷怎么可能娶那样子的媳妇。想着都恶心。”
“你可不要这样说啊,你可知道,你晕过去的时候,都是花姑娘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你。”
“我……”杜胖子突然脸上一红,“我才不稀罕呢。”最后憋出来一句违心的话。
雷头看看包拯,“我说包拯,你怎么天天沉着个脸,轻松一点。”
包拯苦笑一下,“现在李府上下人都搬走了,唯一留下的还不知道去向!”
“嗨……你真是当局者迷啊。那老妇怎么能真不知道呢。整个城的人都不见了,不可能她不知道,里面肯定有隐情。”
“对啊!”包拯突然站了起来,心道,雷头说得有道理,整个城市的人都走了,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身在其中的一个老妇人不知道,包拯想着便要出门。
“包拯,你去哪里?”
“我想去问问。”
“等等……等等……等花箜姑娘有了空了,我们跟她说,让她去问。”
包拯低头想了想,的确也是,目前丑姑娘和老妇人是最亲近的人,还是让她问最合适了。
包拯摇摇头,自己现在一心想尽快的救小茜,却忽略了很多细节上的问题,以后还是要谨记,心里一放松,突然困意就上来了,毕竟一路上风尘仆仆,从来没有睡个好觉。
屋内似乎之前就是给下人准备的屋子,有一张大通铺,包拯躺倒在床铺上,不管怎么样,先休息一下吧,现如今事情急不来的。躺下没出多久便睡了过去。
日已西斜,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