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咬着他的手臂划棱着四条腿将他往岸边拖。
海浪有些大,周耀扬用力咬着苏然的手臂,又要用巧劲,不能弄伤,很是费力,幸亏之后,岸边的人发现了不对劲,将一人一狗救了上去。
当时苏然已经完全晕了过去,后脑勺一片红色血浆,穿在金毛身上的周耀扬也完全乏力,很久都不能挪动。
“真是一只忠犬,都完全脱力了,还咬着主人的手不放,一个劲的往回游!”
“可不是,刚才去掰它嘴,它还不松口,和它说要救它主人,它才松口呢!”
“完全是一口气在撑着呢,要不是它,那人是肯定救不回来了,它自己也差点搭进去。”
“他妈的,老子怎么那么想哭,老子回家就去买只狗,就买金毛!”
海岸众人议论纷纷,直到海滨医院的救护车赶到,将一人一狗送到医院,苏然的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想起以前种种,苏然咬牙切齿:“那还不是为了救你。你知道我被你咬得多疼吗?”
“到底谁救谁,还嫌,要不是我,就你那三脚猫的水平早就死了!”
苏岩怒道:“那还不是看天天闷家里,带你去放风?”
“是你自己想玩吧!”
外面的天空已经彻底暗下来,寒风呼啸,树叶发出呜咽声,房间里黄色的灯光暖暖的洒下来。
周耀扬因为自己的家境和多年来生活的习惯,从来不吃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可是对于被泰迪日了腿的事情,竟没有再提。
作者有话要说: 苏然:为什么受伤的是我?
周耀扬:你傻呗
☆、魂穿的原因
周耀扬没再提要去找泰迪报一“日”之仇,双腿叉开坐在沙发上,袖子卷起给苏然脸上药。
苏然头发乌黑碎发,皮肤白皙,眼睛大而有神,一身干净的纯色毛衣,衬衣领子从圆领子口伸出来,气质干净纯净。
他以前总是腹诽金毛脾气大,可是它却是自己三年来最近亲的朋友,后来知道周耀扬的事情,他除了觉得不可思议,竟不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很大的改变,好像本该如此,抑或者
这样好像更加亲近一些。
两人偶尔你一言我一言的争辩几句,大多数时候就这么静静坐着,竟然没有觉得气氛尴尬,仿佛本来就是如此,对方于自己,早就融为一体,就如同空气般自然。一起生活,一起吵闹,为了一些小事吵架,可是真的遇到困难的时候,两人又是彼此最坚实的依靠。
这就是家人的感觉吧?
苏然想东想西,怀里的抱枕翻来覆去的抱着,仰着脸让周耀扬涂药:“唉,儿大不中留,你看金毛越来越大了,很吸引小姑娘们的注意了。”虽然那只泰迪是公的。
周耀扬轻嗤一声,无所谓道:“都三岁了,别的小狗都生几窝了。”
“嗯,其实,以前除了晚上金毛睡觉的时候,都是你在他的身体里吧?我就觉得金毛怎么就那么聪明。”苏然撑着下巴感慨,被周耀扬又托着下颌转过去,苏然不敢乱动了,瞳孔中倒映着周耀扬僵硬的脸,只好乖乖地坐着。
苏然:“日了腿其实没关系拉,你还记不记得,金毛小时候,哦,确切的来说是你小时候,被好多人看叽叽。”
周耀扬:“……”
“那时候你长得多可爱,老妈给你穿花裙子,带粉色蝴蝶结,梳个马尾辫,那可爱得哟,说是公的,还没人信,每次要掰开腿来看……”
周耀扬:“……”
“还有,小时候你撒尿在被窝里,滚了一身的尿臊味。被老妈强制穿了一个月的纸尿裤……哈哈哈哈,那是你吧是你吧,我还存了相片呢,你要看吗?”
周耀扬的表情变得很恐怖。
苏然:“我等下传给你,还有穿花裙子的照片,我也有!”
气温骤降,周耀扬啪的一下,把药膏狠狠拍在苏然鼻子上,拍得苏然还在目瞪口呆,便起身扬长而去。
可怜那好不容易止住的两管鼻血,又蜿蜒而下。
苏然泪奔。
经过了这件事情后,唯一的好处是周耀扬终于不再总是冷脸对着自己了,情人节生了这么久的气,终于消了,虽然这一切,苏然都觉得非常莫名其妙……
几天后,苏然联系了中介,说明电视机的情况,想直接转账给他,当初签合约的时候,就和中介说好,房东授权,有事直接联系中介,但中介执意要过来拿钱,苏然再三道:“这怎么好意思……”
现在才晚上7点,周耀扬已经醒了,现在周耀扬魂魄能待在自己身体的时间是傍晚六点到第二天早上六点,一天能有12个小时,他身体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魂魄呆在自己身体里的时间就越来越久,他随手翻杂志:“你越这样,中介越不放心,你以为人家是和你客气?他只是担心你有没有弄坏其他东西,好赔偿。”
苏然尴尬不已,忙和中介约好时间。
钱是将银行卡抵在周耀扬那里后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