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逗了,要不就是凶宅,我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些。”
周耀扬明显哽了一下,半晌,咬牙切齿道:“再贵点,你住得起吗?”
将手里的书随手一丢,还是气不过,狠狠用手指戳他的头,“你都在想些什么,这个小区是新修的,才交房半年!也就是户主才买没多久你就搬过来了,怎么可能是凶宅,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
“而且是凶宅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么?”
周耀扬的本意是说自己好歹也是个跆拳道高手,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自己从来不信这些,根本不需要怕,苏然却理解为,周耀扬本身还是个灵魂出窍患者(?)再者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往那一站应该也是能辟邪,确实不需要怕凶宅了。
于是两人便这样鸡同鸭讲,达成一致,苏然释然了。
开学日期临近,舒源的生日也要到了。
班长特意打电话来问苏然准备什么礼物,苏然才想起这个头痛的问题,银行卡被抵押在了周耀扬手里,老妈每个月会打生活费来,周耀扬会按月从里面扣那2万多的电视机费,好说歹说才留一个月200块零用给他。
老妈每个月自动转账1500块过来,去掉两百的零用,苏然要将近两年才能还清这笔钱!!
周耀扬真的猪扒皮一般。苏然严重怀疑这货前世是个大地主。
当晚他又跑去周耀扬房里,当冤魂状,飘来荡去,眼神哀怨,令一心拿着电脑刷邮件的周耀扬不堪其扰。
苏然:“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买个小礼物。我实在没钱了,你从我零用里面扣。”
周耀扬冷冷看着他:“你不要忘了,我们的协议是我出房租,你出生活费,现在连生活费你都没有,200的零用钱还要来透支?”
苏然:“我会还的……朋友要来聚会,我得买东西啊。”
周耀扬如同恶魔临身,说:“你答应别人来家里开party?你还要送别人礼物?还要问我要钱?以前来个姓李的,现在来个姓舒的,好,很好!”
周耀扬咬牙切齿一步步前进,将苏然一步步逼退,直到背抵着冰凉的门板,周耀扬残忍一笑,拎着苏然的后领将他毫不留情地扔出门外。
门哐当关上。
苏然站在门外,满脸懵圈,半响反应自己被人扔出来的事实。
他简直莫名其妙啊!他到底在说什么?
苏然大喊:“你这个小气鬼!我会还!会还的啊!”
不就是给前女友买礼物的时候稍微委屈了他一下么,用的着记仇到现在?!
难道他不喜欢……陌生人?
苏然心里一哆嗦,绝对的非常有可能,当初自己偶尔也会邀几个同学过来看球赛,还特意把声音放小,怕妨碍到神秘的室友,幸好他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答应班长的时候,甚至已经没有再顾及周耀扬了,什么时候在潜意识里,觉得那个难搞性格古怪的周耀扬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了?
原来他还是在意的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来在他心里已经认为他和周耀扬之间不分彼此了。
周耀扬不愿意借钱,老爸老妈还没有回信息,这个儿子恐怕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记忆深处了,苏然打了电话给班长,班长答应能借给他一些钱,这次过年他拿到了不少红包。
那个据说很神秘的房东仍然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办事效率还是蛮快,赔了钱之后,一台更加高档、宽大的电视机被中介一脸rou疼地送过来了。
苏然内心受到八百万点冲击,目瞪口呆看着工人将电视机小心翼翼安装好,连一旁的中介也是一脸吃了翔的表情。
他们心里同时都在想,这个房东一定是脑子抽了。
唯一高兴的大概只有周耀扬了,毕竟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看电视。
不过很快,苏然就发现自己错了,恢复了本身的周耀扬对于看电视的兴趣少了很多,只看看球赛,大多数时候,遥控器竟然掌握在真正的金毛爪子里。
那双小短爪子,在周耀扬三年的言传身教下,竟换台换得风生水起。
一次苏然去卫生间回来,一人一狗就一地方台的社会新闻看得津津有味。
苏然问周耀扬说:“你的爱好什么时候从喜羊羊转移到社会新闻了?这也算是社会文明的一大进步啊。”
“我从来不爱看电视,就金毛自己喜欢看。” 周耀扬不经意的说,“你觉得待在一只金毛身体里,能有什么意思,反正无事可做,倒不如满足它看电视的爱好,否则那么多时间怎么打发。”
所以当初是金毛的本□□看电视,而周耀扬觉得无所谓就利用人的智慧放着玩?这一人一狗还配合得挺好啊!
难怪现在一听到电视声响,金毛就屁颠屁颠跑过来。
新闻里,正在播放本市行人横穿马路不遵守交通规则的报道,一道身影从画面后马路中的隔离护栏跨过,身轻体健,一看就是个老手。
记者:“这位大妈,你好,您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