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埋了。”
他们三人藏银子的树离着都非常远,目的就是怕人偷,万一有贼,刨了一个坑,有银子!再刨一个,还有银子!那损失就大发了。
“你把银子藏这儿,除了你自己,还有谁知道?”南风问。
“嗯……”艾叶猪摸头想了想,掰着指头数道:“除了我,还有……还有阿巷,还有茵丫头。”
“敢情你们三人藏银子的地方互相都知道啊?”不是不相信他们的友情,而是这样做对于友情来说实在太有挑战性了!
“不是啊,他们的我不知道,就是……就是好几次我们一起来的时候,我动作慢,茵丫头和阿巷搞完自己的就来帮我挖坑,所以,所以……”
南风叹了口气,蹲在乱七八糟的坑前皱眉思索,楚桥飞则打着灯笼四处乱逛,不知道在瞎忙活什么。
思忖半晌,南风才斟酌道:“我不是在这儿挑拨离间,艾叶豹,你好好想想,他们俩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么?”
藏在这种渺无人烟的地方,草遮树挡的,外人来偷的几率很小,能偷得到的几率更是小上加小,所以先从内贼考虑。
艾叶豹抹了把脸上shi漉漉的泪珠,抽了抽鼻子,认真想了一会儿,才道:“茵丫头一直跟着阿巷出去讨饭,没什么异常的啊……啊,对了!好像往常到冬天的时候,阿巷很少带茵丫头出去的,说是怕冻着茵丫头,可今年却是天天出去。”
“对呀,我也发现了!”
“妈呀!”
两人齐齐给忽然插进来说话的楚桥飞给吓了一跳,灯笼里惨白的光照在他那张脸上,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效果要多惊悚有多惊悚。
南风不客气的送给他一枚白眼,艾叶猪也拍着rourou的胸脯给自己压惊。
“我也觉得哪里奇怪,可就是说不上来,直到今天晚上看到茵丫头手上长冻疮,我才反应过来,还有,茵丫头跟我说过,他们一起出去讨饭的时候,阿巷经常没有理由的离开,不过通常很快就会回来,所以我没当回事儿,就没跟别人说过。”
“难道……难道说……”艾叶猪一副又要哭出来的表情。
“不一定!先不要急着怀疑,咱们观察几天再说吧,如果实在找不到,我就给你补上,就当兄弟借你的,等你将来发达了,再还也不迟,冷死我了,咱们先回去吧!”
“嗯……谢谢你,桥子。”艾叶猪颓丧的脸色好转许多,关键时候,有个好兄弟真的比什么都强。
楚桥飞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拿着灯笼走在前面,自己则和南风慢吞吞的远远跟在后面。
等艾叶猪的身影在转角处不见,楚桥飞一把拉住南风的胳膊,将他往回拉着走了几步。
“干嘛?”南风不解。
“我有个发现,”楚桥飞停下脚步,借着黯淡的星光,可以看到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我怀疑,就是阿巷做的。”
“此话何讲?”见识过楚桥飞牌狂言的可信度,南风不敢再把他说的话当耳旁风,认真的反问。
“首先,假设真的有小偷知道这里藏着银子来偷,那么他如何做到能一下子知道哪棵树底下藏着银子呢?应该会多挖几棵树找找看吧!可是我看了,周围的树底下都没有翻过土的痕迹。”
“可能小偷有偷看过艾叶豹藏钱,所以知道他藏在哪也说不定。”
“你说得对,有这个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单说阿巷的表现吧,你和他不熟大概没觉得,阿巷喜欢茵丫头,是把她当作自己将来的媳妇来疼的,往年,天一冷,阿巷就不再出去讨饭了,就跟艾叶猪说的那样,怕冻着丫头,可今年,他却天天出去,难道说,他不喜欢茵丫头了吗?也不像,晚饭的时候你也看见了,所以我怀疑他有事瞒着我们。”
被他这么一说,的确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南风摸摸下巴,下意识的征询他的意见:“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再完美的伪装也会有漏洞,不过,不管是不是他偷的,我都不会揭穿他,这笔钱我来拿就好。”
原本冷静分析的人陡然变得温和下来,南风慨叹:“你们感情真好,我要是有这样的兄弟就好了。”
“是吗?”可是……他不想和他做兄弟,“会有的,这话我也就和你说说,你可千万别对他们说哦~”
“放心!”南风向他打了个ok的手势,笑容温暖,两枚小酒窝在腮畔若隐若现,带着几分少年特有的俏皮可爱。
怎么办……好像把这家伙揉进怀里狠狠搓一顿!
楚桥飞勉强收回目光,低头咳嗽一声:“走吧,回去。”
回去的时候艾叶猪已经哭累睡着了,茵丫头则靠在阿巷的怀里听他讲故事,不时的发出咯咯的笑声,不过听声音,似乎也已有了睡意。
听到开门声,阿巷只是仰头看了一眼,随口问道:“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哦,顺道出了个恭。”楚桥飞把门关好,兔子一样一路蹦进了被窝里。
不过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