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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海鱼战斗的情况,埼玉不得不庆幸他早一步就已经把申请表给递交了上去。
海鱼作为一个近战的战士,怎么可以就为了这点对手捶打,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倒不是说埼玉认为海鱼不能变弱,这也不属于变弱的情况,仅仅是因为如果是为了拳拳到rou的对抗,还不上升到极度认真的情况下,就让自己为了脆皮而受伤,那太过得不偿失。
每一战都打得这么惨烈,那以后会变得更麻烦。
“在作战服来之前,暂时用这个绷带布条缠着手。”埼玉听说过这种方法可以保护双手,海鱼现在的情况,也确实适合这样。
迦尔纳有经验,他主动接下了为master缠绷带的工作。
吃过晚餐后,迦尔纳在海鱼的房间为海鱼尝试绑绷带。
海鱼坐在床上,迦尔纳就坐在地板上,他的左手珍惜地握着海鱼的左手,右手仔细地将绷带一圈圈缠到海鱼的手上。
迦尔纳的皮肤很白很白,白得就像是白纸一样,并非是很透明的情况,但也足够细腻。
海鱼低头看着迦尔纳专注为她缠绷带的样子,他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那双锐利而又漂亮的蓝色竖瞳,神色看不真切。银白的头发衬得他象牙白的肤色更加惨败。
迦尔纳的长相看着好看极了,就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让人望而生畏。好像这个人就该是冷冰冰的,但是海鱼和他很近,她知道迦尔纳身上暖烘烘的,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小太阳。
嘴巴很毒,人很温柔。
在海鱼无聊地开始数迦尔纳的睫毛时,迦尔纳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楚的观察海鱼,蜕皮后的海鱼和以前不一样。
master的实力进步很快,以前的暴力,作用在脑无那样的东西身上,也应该会打得很辛苦才是,但自从星际任务回来之后,master使用力量就更有技巧了。
所以这一次的脑无打得会这么轻松,海鱼完全是复制了当初对战第六兽的经验。
只不过这皮肤的脆弱,迦尔纳也发现了。
他在吃饭的时候提过要把他身上的黄金铠给海鱼穿,但被海鱼拒绝接受。
海鱼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因为捶打小怪兽而受伤,就算会受伤,在自己有办法解决的情况下,她不会让迦尔纳把他的铠甲给她穿。
迦尔纳的身体离开铠甲,也会血淋淋,她不想看到迦尔纳受伤。
就算自己的servant受伤了通过补魔就能好的很快,海鱼也不想这么做。
迦尔纳现在出的任务,也都是极其危险的,离开黄金铠甲,他受了重伤,有补魔也会好得很慢。
他还有愿望没有实现,要是被敌人打得回归英灵座了,海鱼也没办法帮啊。
“迦尔纳,你还是不知道自己的愿望是什么吗?”海鱼上次和迦尔纳讨论过这样的问题,不过迦尔纳自己语焉不详,说不出个所以然,她也只是从迦尔纳对他自己过去的叙述里猜测他想和阿周那公平的打一架。
只是阿周那应该也在圣杯世界里吧……难道要她用圣杯召唤阿周那来和迦尔纳打一场吗?
海鱼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才对。
迦尔纳仔细地打好结,然后换了海鱼的另一只手缠绷带:“的确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
“master,让黑白熊跑掉了,下次我一定会把它抓回来。”
他主动提起这件事,认为自己应该受到惩罚。
“它背后有人帮它嘛,那些不好对付的怪物可不是笨熊能有的。虽然经常欺负它,它也是个笨蛋白痴,但是它本性上的作恶能力,还是非常厉害的……大概是坏蛋们瞧上它作恶的能力。”海鱼是不会责怪迦尔纳的。
对她来说,迦尔纳已经尽力了,一开始因为迦尔纳对黑白熊是她的宠物这一缘由而对黑白熊放水,两人斗智斗勇,一直耗到该吃晚饭的时候。这时候的迦尔纳就算是再怎么专注,也会对在“杀意”下屈服的黑白熊放松一点警惕。
黑白熊就是借着这个机会逃跑,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能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黑白熊为了逃跑而做的Jing心准备,确实是不简单。
海鱼想不通这么多弯弯绕绕,但她只觉得迦尔纳不容易就足够体谅自己的servant了,又怎么会责怪他?
反正在这块土地上,犯罪也都是有组织有条例的。要想与这些天生就比正义早一步走的邪恶做斗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迦尔纳见海鱼没有一点责怪他的意图,忍不住直接说出自己的失误,就是想让海鱼惩罚他。他觉得自己这一次犯了绝对不应该犯的错。
海鱼差点没被自己的servant那份认真请求她惩罚的神情给逗笑,但情况这么严肃,她也不应该这样做,否则会让servant不满的。
“你是块笨饼干,罚你明天不准吃早饭。”对从者来说,其实吃还是不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