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岩洞门口,Yin凉的冷风吹来,直让她打了一个哆嗦。
“还有两口酒,喝了喝了,这鬼天气,雪都下一夜了!”
直到能看见外头的皑皑白雪,叶言这才明白,此处应当是尽头了。
洞口燃着一盆旺火,两个青衣汉正坐在火堆前烤火喝着酒。
酒味随着冷风吹来,飘散在这空气当中。
一个汉应道,“可不是,今儿个可是大年三十了,想起往常的这个时辰,咱们可是在吃香的喝辣的,哪儿受过这鸟醉!”
罢,便拿起酒壶,与那汉两人碰了一碰,而后仰头喝了下去。
大年三十。
叶言眼眸一转。
如今外头依旧是黑夜,那如此来,从她被绑来此,还没得几个时辰。
她势必是要想法知晓此处是在何处的,再顺带的留下一些线索来。
现下她只能躲在暗处,仔细的寻思琢磨着法,如何能在一时间制服两个汉。
此时,她突然无比后悔,宋弘义留下来的那本密集,她为何不去学学?
再且,如今虽是瞧着了两人,可只怕这洞外的,却是远远不止两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大的疑惑,那隔一段时间便被带走的少女,会被带去何处呢?
此时不是应该思考这些的时刻,她比划了一下,自己势必要先弄晕一个,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弄晕另外一个。
将方案在自己脑中仔仔细细的排练好了几次之后,她这才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先朝着一人扔了过去。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那汉的头上。
汉吃痛,当下便朝着洞内侧看了去。
“谁,谁打的老?”
话间,他却是已从干草上站了起身来,摸着头一脸怒视汹汹的朝着洞内走了去。
叶言身上着的还是一袭兔白披风,在黑夜中隐身自然便没有如此方便。
是以,当下她只是更贴近墙壁,手却快速的从腿上将匕首拿了出来,静静等待了那汉到她的面前,她再迅速的攻向他。
一切,似乎正如她的想法一般。
那汉大着脚步到她的面前时,她伸出脚迅速的绊住了他的路。
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时,只觉得脚下一个趔趄,身有些晃悠。
撑此机会,叶言又是一脚,直接将他踢到再地。
时迟那时快,不给两人任何的反应机会,叶言却依旧拿着刀,架在了那汉的脖上。
冰凉的刀刃落在他的脖上,他分明的感觉出了几分寒意与疼痛。
那匕首锋利无比,不过是的碰触在了他的肌肤上,便已经是血丝蔓延。
见到如此情况,另外一个汉心下一条,忙是从腰间掏出了大刀来,“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骂罢,便要将刀刺向她。
“来同归于尽试试!”
那刀若是落下,她定然性命无从。
一时间,她只能以此来威胁他拖延时间。
是的,瞧那模样,都是些亡命之徒,又怎的奢望他们会重情重义?
她只能,以此来拖延一会时间,然后寻出能让自己优势些的状态。
那汉闻言,手中的刀却果然是顿住了。
他狠着一双眸,看着叶言,“你个丫头,怕是连鸡都不敢杀罢,竟还威胁爷爷?”
话虽着如此,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再多的动作。
“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杀他!”
她眸半眯,在这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尽她的情绪,只是她嘴角勾起的笑容,便是那个身形七尺高的汉,也不禁为之的一愣。
这个丫头,好足的气势。
“好狂傲的口气!”汉神色一狠,拿起到来作势要朝她砍去。
叶言却只是唇角勾的更甚,匕首在地上那汉的脖上越贴越近,直到那人开始喊饶命,“住手住手!”
脖上的疼痛,可是真真切切的。
这汉一喊,那拿刀的汉这才住了手。
“我要的很简单,放我出去就好!”
待他放下刀来,叶言缓缓抬头,一双眸寒冷如冰霜。
“做梦!”闻言,执刀的汉狠狠低骂了一声,“让你们出去,爷这人头就不是自个的了!”
“那好,既然不放我出去,那我刀下的这颗人头,就得搬家了!”她笑,笑的冷意森森,“咱们比比,是谁的刀刃要快!”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架在脖上的刀刃已是渗出血迹,疼痛与血腥味在这个空间里让他脑顿时无比清醒。
无论此时这个拿着匕首的姑娘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他都不敢去赌,不敢赌,不敢赌,毕竟,这疼痛可是真的呀。
他还没活够呢,万一这匕首下去,他哪儿还有活路
“我倒是可以饶了你,就看人愿不愿意绕我了!”她看向那汉,冷笑。
汉会意,忙是面色带着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