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森白的骷髅头,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鸢武也十分享受地喝了一口酒,舒服得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调笑道:“怎么,琰小子,终于忍不住出来了?”
战琰挑挑眉,各种帅气潇洒,跟他碰了一下杯,轻笑道:“你都想要拐我的人了,我还能不出来么。”
鸢武嘿嘿笑道:“你的人?未必吧!不过你的眼光倒真是不错。”
“那是,谁能比得上我家澄澄?”战琰面上淡定,其实尾巴早已翘到天上去了,尾巴尖尖还一甩一甩的,得意的没边。
鸢武表示很看不上他那傻样,转过头对鸢紫说:“阿紫,你也赶紧的,木头就木头吧,这样唧唧歪歪拖拖拉拉的,太没气魄了,何日能成事?直接下药把人给上了就是了!难道办完事,他还能不嫁给你不成?”
战琰差点一口酒就喷了出来,死命咳嗽了半响,瞪大眼睛道:“武老头,你搞错了吧?是你家阿紫嫁给我家阿修吧?”
鸢武恨恨“呸”了一声:“放屁!明明是我家阿紫娶那块木头!”
战琰优哉游哉地道:“啊,否认也没用,事实胜于雄辩。”
“放屁放屁!”鸢武瞬间从慈祥的老头蜕变成暴躁的老头,虽然早已猜到结果,不过老头子还是嘴硬的不肯承认,一脸坚决地否认,“绝对不可能!鸢家的男人从来只有压人的,才不会没出息的被压!”
其实老头子心里不断内牛,他为什么那么讨厌修那块冷冰冰的木头?不就是因为他“攻”的气场太强了吗?自家的娃一看就当“受”的命,迷那块木头迷得要死,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了,在床上称霸的人绝对不会是自家“柔情似水”、“贤妻良母”的阿紫,这好强了一辈子的老头怎么可能乐意!
战琰捧着骷髅头耸耸肩,死鸭子嘴硬吧,反正不管鸢紫在上在下,辛苦耕作的那个人一定是自家侍卫长。
在旁边的鸢紫脸色红了白,白了青,青了紫,紫了黑,最后黑成一片,恶狠狠地瞪着两个人,你们真是够了!!!话题越讲越黄暴了没木有?!!作为一个校长和一个元帅,你们还能够更猥琐一点点吗?!!!
鸢紫老师愤愤离去!
再听下去他就要杀人了!哼!
回去后刚好撞见苏鲆那张朴实的农民伯伯脸,想起死老头的话,温温柔柔的鸢紫老师一点也不温柔的在苏鲆的脚面上狠狠踩了一脚!可怜躺着也中枪的苏鲆,一脸“你是黄世仁我是杨白劳”的表情,抱着饱受重创的脚丫子直跳,他到底犯了谁了他?
留在校长办公室里的两个人依旧一口一口的喝血红色的酒,他们也没觉得在这种Yin森森的环境里,用骷髅头灌酒喝有什么不妥,实际上,确实没有任何不妥,谁让这两位的神经比钛合金还要坚韧呢。
不过两个人的话题却转了一个。
“我老头子听说,斯兰似乎是想和我们纳索魔合作,”鸢武乐呵呵的道,擦擦手,“所以他这次过来,不单只是做国事访问,更重要的是,想娶一位人鱼回去当皇妃,琰小子,你怎么看?”
战琰鄙视他一眼:“这事儿你应该去问我大哥。”
鸢武嘿嘿一笑:“我之前不是不小心把陛下得罪了么。”
想起武老头做下的好事,战琰的脑门上就忍不住流下一滴巨汗,武老头平生最爱收集各种各样的骷髅头,动物的,人的,真的,假的,别人看了只觉得惊悚,他却能够从那白森森光溜溜的头颅上,得到无人能够理解的毛骨悚然的趣味。不过还好,老头子虽然兴趣爱好独特了点,但人却是非常理智的,虽然偶尔会去干点见不得人的缺德事,但总算没有直接去摘人家的脑瓜瓢子不是?
于是武老头幸福地过着泡在骷髅头里的生活,皇帝陛下也懒得管他。
于是武老头得寸进尺了,为了让自己更幸福一点,他决定到皇宫里去刨骷髅头,为什么到皇宫里去呢?那还用说,因为皇宫里死的人多么。当然战场的死人更多,不过武老头从来不去动战场上的尸骨,因为他觉得,不管是敌是友,是大将是小兵,那些牺牲在战场上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武老头就在月黑风高之夜,笑眯眯的进皇宫里去了,他本身的能力深不可测,不然也管理震慑不了偌大的一个圣华,这一进去无声无息的,也没有守卫发现,于是武老头就美滋滋的钻进最尊贵夫夫的床底下挖坑了,因为他觉得,皇帝屁股下出土的骷髅会特别帅——天知道这种诡异的想法是怎么来的?
接下来的事就狗血了,他挖得兴起,一时间就忘了身在何方了,然后等到晚间人家两夫夫回房的时候,他就无意之间偷听了人家的甜蜜情话,顺便听了一晚上人家滚床单的声音。他听了也就罢了,再偷偷溜出去谁也不告诉,想必是不会有人发现的,可衰就衰在他听得太入迷了,居然轻轻“啊”了一声,然后就被发现了。当时光溜溜的皇帝陛下脸色那个黑啊,光溜溜的皇后陛□体那个抖啊(气的),恨不得把这个老不羞就着地下的坑埋了,为了保住老命,武老头就逃了,直到现在,都一直没敢回去,怕被人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