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下药?
他不但把陈登的病给诊了出来,甚至还一语道破他的病因是吃了腥脏之物所致。
华佗平时行医云游四海,也没有固定的住处,要找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麋竺是不傻,可他也着实不擅长耍心眼,光凭自己一个人想出来的招儿自是瞒不过那些或是极为毒辣又或是老谋深算的目光。
看着麋竺一副算盘打得啪啪响的样子,曹Cao也不忍心破坏他现在尚算不错的心情嘛。
战役好不容易结束,一回到许都,曹初就立即回府去拜见丁夫人。
只见丁夫人拉着曹昂正在叨叨。
“我如今管不动你了,只求你以后不要冒如此大的险……”
丁夫人显然听闻了他深入敌营险些被袁绍抹脑袋的事儿,神情满是担忧。
曹昂沉默半晌,回道:“阿母莫要如此,我若不行此事,此战我军定会为袁绍所困。”
当时的袁军的的确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若不是身侧有大将拼死护卫,袁绍能不能留下小命还不一定呢。
丁夫人险些被他气到。
“阿母。”曹初上前为她拍背顺气。
丁夫人直摇头,不悦地对曹昂道:“你出去罢!”
曹昂闻言,突然直直地朝她一拜:“阿母息怒,我蒙阿母养恩深重,自当以性命报答。可我已为将,若因惜命而畏缩不前,如何能成?”
丁夫人闻言沉默了。
曹初缓和气氛,摇着丁夫人的胳膊道:“阿母,您看大兄这一仗打得多好,应该高兴才是啊。”
丁夫人直叹气,抚着她的发顶不说话。
她本无子,膝下也就养了这么两个,从小把人看到大,若其中一个有了性命之危她怎能不为此担心?
可曹昂说的话是事实,丁夫人若真拦着他做事也没那个道理。
战役结束,先前允诺联姻的孙氏也送了过来,被养在司空府里。
只是这时,方才平定了江东的孙策已经遇刺。
果真是被仇家所杀。
丁夫人把人送去了卞氏那里养着,卞氏倒没说什么,躬身应下了。
……
徐庶最近很开心。
因为他和崔钧在许都找到了新的友人,庞统。
其实原本两人在荆州的时候认得,只是没有深交,到了许都之后倒是一见如故起来了。
庞统感叹:“一别三年,如今荆州动荡,孔明已许久未曾来信了。”
徐庶咦了一声:“你跟孔明关系这么好?”
庞统点头:“是挺好的。”
崔钧叹道:“我二人与孔明亦是三年前所交。”
建安二年,刚好是庞统离开荆州的年份。
真巧呢!
庞统登时感觉眼前这两个人愈发亲切了起来。
诸葛亮交朋友的眼光还是很高的,而且这些人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有共同之处。
撇去别的不管,至少人品都不错。
这三人越说越开心,干脆买了酒就近坐下,顺便怀念一下远在荆州的诸葛亮。
被他们惦念着的诸葛亮此时已经换了个隐居的地方。
原本他隐居在襄阳隆中,这会儿干脆搬去了南阳。
诸葛亮觉得在襄阳特别容易遇见某个姓曹的家伙,此人不但能说会打,而且雁过拔毛,偏偏旁人还没什么能指摘她的地方。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这会儿搬了家的诸葛亮正与两个新的友人畅谈天下大势,可自在了。
……
许都陷入了一种难得的轻松气氛之中。
这几个月下来,徐庶成功被王越歪成了不要怂就是怼的画风,一边的童渊甚至还嚷嚷着要让他跟赵云比试。
然后恼羞成怒的王越就对童渊拔剑了:“不要脸!”
童渊特别委屈:“怎么了嘛,整天拔剑,你这老儿怎么这么凶啊。”
王越一指徐庶:“他才学剑多久?”
又一指赵云:“他又学枪多久?”
赵云才不干这种欺负人的事情呢:“师父。”
童渊笑眯眯:“怎么了?”
“您若实在想让人与元直比试,可以再收一个师弟……”
赵云的话还没说完,童渊脸就黑了。
王越仰天狂笑:“你这老儿可看看罢,连子龙都看不下去了!”
童渊凑过去,一指一边装空气的曹初,对赵云小声道:“你若日后收了徒弟,千万别听那姓王的忽悠跟那子劭比,知道么?”
赵云点头。
王越疑惑:“为什么?”
童渊眼睛一瞪:“子劭学剑多久?我那个还找不着影的徒孙才学枪多久?”
王越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挑衅似地用剑柄往他脑门上一敲。
要不要这么双标!
曹初见他们又有打起来的趋势,给徐庶和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