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撑抬脚,怎知冤家路窄,遇到昔日‘前夫’小斯冰先生,还在洗手间大打出手,将人家保镖打到吐血!十足没品恶少!”
万夫人恨得将小报撕开两半,往垃圾桶一扔,叉着腰深呼吸:“路易斯冰,你好嘢!”
小白脸——孟小白也顺着女金主骂人:“是啊!鬼佬我见得多了,这么贱的鬼佬也真是第一次见!简直就拉低了整个欧洲的思想道德水平!”
江景阳这次吃了个闷亏,险些惹上官非,还靠曼达地产让出利益而解救,但却仍被白揍一顿,还被杂志唱衰,不仅如此,那位其貌不扬的富家女也受到影响,拒绝了他的再次邀约。
“那个路伊斯分明是和Ares合着来欺负我的!”江景阳气鼓鼓地得出这个结论,“绝对是!绝对是!Ares根本看不顺眼我很久了,但是怕我爸妈才不敢怎么使坏,现在有路伊斯在这儿,还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孟小白帮万夫人来送鸡汤,对于江景阳的思维实在十分佩服,但仍顺着他的话说:“我看是。”
江景阳顿感知音难觅,又说:“小白,你也这么觉得吧?你说那个Ares是不是无胆小人!”
“当然,胆特别无,人特别小!”孟小白只想让他快点喝了汤,自己就可走人,“来,喝口鸡汤吧!”
江景阳接过那碗汤,又说:“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他!”
孟小白却唯恐他再惹事会惹金主不快,忙说:“那可别。”
“为什么啊?”江景阳浓眉倒竖,“你也觉得我比不上他?”
孟小白却说:“不是啊……”
“就是……”江景阳耷拉下脑袋,“我玩不过Ares,也玩不过路伊斯……”
——哇塞,突然这么有自知之明,好不习惯!
“少爷你别妄自菲薄!”
“是真的。”江景阳颓废地叹了口气,“我都摔了那么多次跟头了,还不知道就真的是摔傻了我……我动不了他们……”
孟小白不知该讲什么,愣了半晌,看了看手表,才记得喂完鸡汤就要赶着走,因他约了人打牌,忙说:“那先喝鸡汤吧。”
江景阳默默喝完了鸡汤,又突然似打了鸡血一样抬起头,充满斗志地说:“我动不了Ares,动不了Louie,难道还搞不了那个小秘书吗?”
孟小白本想劝他,但看了看手表,打牌时间将近,便将到了嘴边那句“你不怕搞了他就等于一下动了两尊大神”咽回肚子里。
吃软饭大概跟当全职师nai差不多,不打打牌去去BALL真的没啥好玩儿的。孟小白的牌友有贵妇,也有同样拖鞋界的人。这次孟小白是去云羡家打牌。富婆圈里总有些软饭分子,当年孟小白与云羡是同行,有时合作有时争食。现在云羡靠岸喝井水了,就不会再将孟小白这还在欲海浮沉的小拖鞋当成敌手,彼此便当牌友。
尽管万夫人不喜欢云羡,但孟小白却大条道理说自己是去“潜伏”。万夫人接受了这个理由,就放他去了。
其实潜伏不潜伏也没关系,孟小白不过是万夫人的一只拖鞋罢了。
孟小白走到麻将台边,看到灯光斜斜里一个男人身穿白衬衫,脸如珠玉,目如流星,长得很动人,与云羡有几分相似,却没云羡的张狂孟浪。孟小白半晌才笑:“Dwight!”
云恣愣了愣,说:“你是……?”
孟小白说:“我是Ziv的朋友,我叫小白。”
云恣微微一笑,说:“小白你好。”
云羡从屋里走出来,身上穿着宽松随意的居家服,但仍然无损他腿长脚长的好身姿。云羡笑笑,说:“果然啊,讲到打牌,你一定最早来!”
孟小白笑说:“哪里啊,我专门来见你的,其次才是打牌。不过你哥哥真是真人靓过上镜!”
云羡笑说:“他做模特的,真人还靓过上镜,不是暗讽他职业素养不够吧?”
孟小白一点不尴尬,哈哈笑着,一手搭在云恣肩上说:“你弟弟这张嘴,谁说得过?”
云羡推开孟小白,对云恣说:“别信他装乖!谁不知‘孟小白砒霜’。”
孟小白一脸无辜地说:“我来打个牌都被说毒过砒霜?”
云羡和孟小白以前同混一个圈的时候,自然知道孟小白可以毒过砒霜。云羡却没觉得有何不妥,姓孟的是白砒霜,云羡本人也未见得是白莲花,他们这些“男宠”都是上流社会的地底泥,无毒不丈夫啊。
云羡只是不希望这杯白砒霜离自家大哥太近。 云羡拉着云恣到一旁,问说:“怎么这么有空来找我?”
云恣说:“我是不是打扰了你?”
“打牌而已,有什么好打扰的!”云羡摆摆手。
其实今次来云恣这儿坐,是因为在乔桑梓家里坐不下。云恣认为自己言语不慎惹恼了乔桑梓,所以乔桑梓这几天的态度都很不自然。如果是乔桑梓是态度恶劣嘛,也还称不上,只是云恣分明感到自己被疏远了。
工作的时候自然是公事公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