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多两天一次。一星期三到四次属于比较正常了,这还得是在对方气血补养上来以后……”
等丁竞元下来的时候,看到苏墨正站在柜台边上看人家配药呢,柜台上一溜排铺了二十几张方块纸,里头的年轻人正在用一杆金黄色的小铜秤给客人称药。丁竞元看了两眼,确定医师长得不帅。
“好了?怎么说的?”苏墨转身看丁竞元脸色似乎不大好的样子,禁不住就有点小担心,别是有什么吧。
“担心我?”丁竞元用唇形无声地问,脸上露出一点得意的坏笑,立即就Yin转晴了。苏墨拿眼睛翻他,看到了他手上两只小木匣子。丁竞元十分配合地把其中一个黑色的打开给他看,苏墨把里面用小红绳系上的金丝边小卷打开,只见上面从左至右抄录的全是一些中药的名称。这个当然不是方子的最早的面目,只是为了郑重一个“请”的仪式,被关老头子手抄了一份放在小木匣子里。最边上的目录写着:金蕊常开不败之法。
苏墨自然没看懂。正想问丁竞元关于颈椎老神医是怎么说的,关老头子这时候已经从楼上下来了,正站在楼梯口上跟喊他:“苏先生,你跟我来,丁先生你止步,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他交代一下。”
苏墨疑惑不解地进了诊疗室,一分钟以后满面通红地快步走了出来,对于丁竞元完全就是视而不见,径直地冲出了医馆大门。
九十八
下午三点不到,下起了蒙蒙细雨,外头其实还蛮冷的吧。尽职尽责的司机大叔坐在温暖的车里这样想着,一边悠闲地将车子发动了。缓缓地跟上了前面在雨里闹别扭的两个人。如果说昨天晚上对于自己老板罚跪还存有一点不能相信无法想象的念头的话,那么现在他是彻底信服了:苏先生绝对是有降得住他家丁总的本事的。看老板跟在后面各种做小伏低就可略知一二了。这要是被第二发动机厂一帮职工看见了,估计下巴都能惊得掉地上去。
这条街比较偏,又下着雨,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丁竞元追上了苏墨从后面直接上去就是一把抱住,抱住了就往后拖,苏墨气得哪里肯跟他走,挣胳膊踢腿地挣扎。丁竞元真要心疼死了,本身身体就亏了,又气得脸色都变了,这下淋了雨再冻着就坏了。苏墨犟得很,丁竞元没办法只有硬把人抗肩膀上了。
司机特别有眼色地已经将车子开过来了,赶紧地跑下来给老板开车门。及至他跑回来坐进驾驶座,就听到后面他家老板气得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哄人:“祖宗,消停一会成么,我回去给你跪着还不行么?”知道苏先生害羞,这种时候从来都是不出声音的,大叔赶紧地把车上的音乐打开了。
苏墨被丁竞元骑着大腿压在后座上动弹不得,早挣了一身的汗了。他气喘吁吁地瞪丁竞元,眼里都能射出火来。骗他说颈椎有毛病也就算了,结果却是请的那种方子。亏他还看了方子,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事情。要听一个陌生的老头子跟他交代什么后庭呼吸收紧之法,真是羞也要羞死了。哪怕那人是个医生。
丁竞元将苏墨扭到身后的两手腕子扣到一个手里,腾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脖子脸蛋,又抚一把他汗shi的额发,慢慢将鼻尖顶了上去,亲一口:“别气了。”他今天是被那个老东西坑了。看他能饶了他。苏墨摸着是瘦了。都是被自己给折腾的。
“就想跟你一起出来转转,约个会吃个饭,知道你脸皮薄,才没告诉你实话。”
“这方子长期用,久了你就能觉出它的好了。”
“咱们两个以后日子长着呢,难道不该做长长久久的打算。”
“你那后头被我折腾地每次都要伤一回,我心疼死了但是实在又忍不住。”
“一碰你,它就硬。你摸摸又硬了。”丁竞元抓着苏墨的手就要往自己腿间去。
“流氓!”前头还有个喘气的呢,苏墨气得骂他手上一挣得了自由,抬手就是一巴掌干净利落地拍在了他脸上。这一声响即使有音乐声掩护着,司机大叔也听得真真的,他都替老板害疼。他脑袋不动,只转动了一下眼珠子飞快地往后视镜里瞄了一眼,就见老板骑坐在苏先生大腿上掐着了他的脖子,把人脑袋按住了正疯吻呢,那架势根本就是要把人活吞了。可怜苏墨又不敢出声,两手去揪他耳朵,推他肩膀根本就是纹丝不动。慢慢地就缺了氧脱了力,软绵绵地仰靠在座椅上随便丁竞元怎么摆弄了。
九十九
丁竞元订的是那种用沙发半包围起来的相对隐秘一点的位置,天气慢慢黑下来,外滩两岸的灯光也渐次亮了起来,加一点绵绵细雨,看上去完全就是一种朦胧的瑰丽美景。看着眼前的景色,心情自动也会好三分。
丁竞元的心情是极好的,苏墨上嘴唇被他蹂躏地正好打中间的地方破了一点皮,微微有点肿得往上翘了起来,灯光下看着特别性感。
苏墨虽说心里还置着气,但是美景当前也能一边吃一边看。丁竞元就是个疯子,做出来的事情都是常人想不到的,至少很多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他现在还控制不了他。更摆脱不了。
点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