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书棋并未气馁,反倒是气势十足道;“好,那两年后我来背着阿姐。”
清舒笑了笑,没有把这话往心里去。
到了太守家,张太守早已遣人在外面等着,见到他们便立马迎了进去。
清舒今日要做的,就是与张太守商议有关钱家之事。
其实经过前世最后在疫区被人暗害一事,清舒心里对这古代的官僚已经有了不小提防。
只是张太守的为人清舒却是很了解的,因此她才会这么毫不担心的把这事拿来跟他商量。
要说清舒与张太守之间的交情,得往半年前说起。
自从小时候清舒带着书棋从贼窝里逃出来以后,他们二人一直四处漂泊,居无定所。不是他们不想安定下来,只是这世道太乱,没哪个地方是可以让人长久待下去的。
大约一年以前,朝廷局势终于逐渐安稳,并开始着重与治理四方,这天下才慢慢安定下来。
清舒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带着书棋在长宁郡安定下来。
去长宁郡的途中,他们救下一个昏倒在路边的老伯,这老伯自称姓张,是去长宁郡中投奔儿子的。
二人带着这老伯到了长宁郡,才知晓这老伯竟是此地新上任的太守之父。
太守对清舒甚为感激。
一番交谈之后,清舒与太守对彼此言谈都颇为欣赏。
太守知道了清舒是个想要悬壶济世的大夫,清舒知道了太守是个一心想着百姓的好官。
张太守帮清舒的药材铺解决过好几次麻烦,清舒也为太守跛着腿的老父亲做过轮椅。
在之后一来二去,二人就渐渐有了交情,时不时还会约着互相交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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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原因
张太守今年已经三十余岁,他年少时于科举一途上颇为顺遂,年纪轻轻便一路考到了进士,然后历练许久,被朝廷派往长宁郡中做了太守。
他少时家境贫穷,所以深知百姓疾苦,当了官以后,也立志要做一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
长宁郡虽并非贫苦之地,但因为有着像钱家这样的一方豪强存在,百姓的生活依然算不上好,许多百姓都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钱家却靠着剥削百姓而生活奢靡无度。
这事可以说是一直横在张太守的心头,让他难受不已,却又没有好的办法去处理。
此时他正在书房中处理事务,听到下人禀报说李姑娘到了,他面上一下露出喜色,“快请李姑娘去客堂。”说着,他也起身搁下了正处理到一半的公文。
之前张太守收到了李清舒的婢女杏儿捎来的话,还有清舒所书的一封短信。
信中写她有办法可以扳倒钱家,这叫张太守激动不已。
只是他之前苦于被事务缠身,才将这一次见面拖到了今日。
到了客堂坐下,纵然知道以清舒的为人绝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张太守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了一遍,“李姑娘说有办法对付钱家,可是真的?”
清舒也理解张太守的心情,她微微含笑,“自然是真的。”
不待张太守再追问,清舒把手中端着的茶放下,一字一顿的道出了原因,“钱家,在贩卖私盐。”
“什么?”张太守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怪他如此吃惊,要知道在本朝,贩卖私盐可是祸及生命的大罪。
“此话当真?”
不用清舒回答,张太守心里也清楚,她既然都拿出来说了,自然是真的。
他内心十分疑惑,“这等要紧事,李姑娘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如何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钱家确实干了贩卖私盐的事。”
“一月以前前,原州来人,同钱家谈了一笔生意。”
“钱家把原州来的盐运往他地,便可不花分毫,得到这私盐中的三成。”
“每月初一以及十五,这运盐的船俱会停靠在西码头,张太守若是不信,大可亲自查探一番。”
清舒的语气很是平静,可她每说一句话,就叫张太守的心里狠狠一跳。
这事居然还牵扯到了原州,那钱家可真是什么都敢做。
看张太守凝重的脸色,清舒便知道他是放在心上了。
钱家这事牵扯甚广,在前世可以说是闹得极大,因此清舒才能对个中细节都很清楚。
她看着张太守慢慢道:“不知这个消息,可足够扳倒钱家。”
现在的关键可不只是扳倒钱家了。原州那位是谁,是造反失败了的王爷,钱家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竟敢和原州搭上线,张太守此刻在心里早已经把钱家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事要是一个弄不好,恐怕都要牵连到他了。
他神情凝重的询问:“既然如此,李姑娘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才好?”
清舒倒是没想过钱家的事会牵连到谁,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