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十分和蔼,就像一位慈样的长者,“这,你们还真是把我弄糊涂了。我记得司煌你一直是把小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或者我和唐鑫说?”
唐鑫暗骂这老家伙不老实,幸亏他和唐淼两人在很久之前已经解开误会,不然的话,他们俩岂不是被这老东西的一句话就给挑拨了?
这其实是唐鑫多虑了,现在的唐淼并不是只有十七岁的唐淼,淡淡一笑,道:“那倒是没问题,不过,唐鑫的嗓子也哑了,早叫他不要吃那么多辣椒,他非不听。”
唐鑫额角一跳。如果他在喝水的话,一定会失去他优雅的形象,一口喷出来。
唐司煌心中笑叹。这小东西真的是长大了,说话够狠。众所周知,G省人是很少吃辣的,就算吃,一次也不会吃太多。肖运来三人就算知道他在胡说,也不能说什么。
“既然这样,我就明说了,”肖这风沉不住气,“我们和胡林那孩子之间有点误会,那孩子心高气傲,一气之下居然离家出走了。司煌,你们俩是多年的好友,所以我想麻烦你劝劝他,别再和我们赌气了,早点回家。”
唐淼深深一叹,惋惜地看着肖运风,真诚地道:“肖三爷,您别怪晚辈说话太直接,这事您考虑得可不太周到。”
“喔?”肖运风脸色微沉,勉强一笑,“小淼这话怎么说的?”
“这事爹地实在不好插手啊。爹地和肖叔叔确实是至交好友,与肖二爷、肖三爷也是忘年之交,但毕竟是一个外人。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我爹地一个外人呢?再说,就算我爹地把肖叔叔劝回去了,你们之间的误会一天不解开,肖叔叔说不定还会离家出走;另一方面,万一爹地没把你们劝和,那爹地岂不是无法面对您和肖三爷,也无法面对肖叔叔?左右两边都讨不了好?肖二爷,肖三爷,您二位觉得我说得对不对?”唐淼神色坦然而真挚,推心置腹。
“咳!”唐鑫忍不住咳了一声,掩饰地端起茶杯。
肖运来一时无话可说,但却不会轻易放弃,又是一笑,道:“那你说怎么办?就像你说的,司煌和胡林是好友,司煌你可不能看着胡林一个人在外打拼,作为长辈,我们心疼啊。”
“这一点,肖二爷可以放心。依我看,干脆就让肖叔叔在外面流浪一段时间,让他吃吃苦头,等他想开了就会回去了。不过您放心,我爹地和肖叔叔是好友,不会放着他不管他,万一肖叔叔遇上什么事,我爹地肯定‘帮他’。”唐淼安慰的口气十分温和。
“这怎么行?”肖胡杨不知怎么想的,忽然激动得站起身。
唐淼故作惊诧地看了他一眼,提起茶壶给肖运来三人续茶,先是言简意赅的一句把唐司煌摘出去。“我爹地肯定不能插手,不然的话,三方之间,只会把事情越弄越复杂。俗语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干脆你们去找肖叔叔,当面把事情说清楚。你们大概还不知道,肖叔叔上午来过了,还提到了你们,看他的神色,怅然若失,我觉得他心底还是舍不得肖二爷和肖三爷的,他还给我们讲了他小时候肖二爷和肖三爷带他玩的事呢。”
唐司煌险些失笑。
唐淼完全是睁眼说瞎话,对于把事情推给肖胡林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这本来就是肖胡林带来的麻烦,凭什么让他爹地Cao心?
“真的?”肖运风信以为真,脸上立即露出几分喜色,肖运来还来不及制止,他的话已经说出口,“既然这样,那我们这就去找他。”
肖运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胸膛不停地起伏,脸色彻底变难看了,临走之前,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唐淼。肖胡杨毕竟年轻,连掩饰都不会,看着唐淼的眼神充满愤恨和狠戾。
唐司煌笑容顿敛,摆手示意春婶送客。
“爹地,怎么样?”唐淼乐滋滋地问,他问的当然是他的表现。
唐司煌轻笑颔首。
唐鑫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坐在一边喝茶。天知道,他刚才半个多小时里喝的茶已经超过他平常一天的量了。
“先生,我担心肖运来和肖运风不会善罢甘休,那个肖胡杨恐怕还会记恨小少爷。”唐春快步走出来,眉头紧锁。
唐文是一位称职的助理和军师,站到唐司煌旁边,言辞很犀利,“先生,如果肖先生连这点小事都不能解决,我想,我们也要更周详地计划与糊涂队一起离开的事。”他并非看不起肖胡林,或者对肖胡林有意见,而是客观地指出问题,完全是站在为水果军团或者说为唐司煌的队伍考虑的立场上。
唐武轻哼一声,粗鲁地在沙发扶手上坐下:“我倒是不担心这一点,反而担心肖胡杨在背后耍什么Yin招。那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本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还偏偏一副‘既生瑜何生亮’的怨恨表情!”
“唐七,你赶在肖运来找到肖胡林之前把今天的事告诉肖胡林,”唐司煌吩咐,“说清楚些,肖胡林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先生。”
唐司煌看向唐文:“计划书看得怎么样了?”
唐文道:“正在整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