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宁身下一滩鲜血, 整个兽皮裙以及腿上也尽是鲜血。
他被吓到惊慌起来, 连忙拍打着宁的脸唤着宁的名字, 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他人在看到宁这一状况便让丰尽快将宁抱去井水边,他们一部分人跟着丰赶过去, 另一部分人则去唤已经将墨弄晕的楚若云。
楚若云从墨背上下来之后本想去查看被墨攻击的人的伤势,却被部落中的人叫住了,他看到来人惨白着脸,惊慌地看着他说:“祭师,快救救宁,宁身下流了好多血,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楚若云听到来人提到宁,想到当时是因为宁的尖叫声,他们才抬起头看到受伤的泔,他听到来人说宁身下流血便知道事态严重便对那人说:“你们几个去看看护栏外的人的伤势,给他们涂抹伤药。剩下的人和我一起去看宁。”
从刚才来人说的宁身下有很多血,他可以判断出,宁恐怕是因为刚才泔受伤的事情被惊吓到,可能是流产了。
想到这里,他心中很是难受。
泔救了他和洙,宁却因为泔受伤而流产。
只要一想,他便觉得难受到无法呼吸。
那么好的宁,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他几乎是飞奔着和其他人一起去井水边找宁的。
当他看到丰在给宁喂水时,便是冲了过去。
他们部落中只有宁一个女人,他自然不好处理宁的身子,只好让身为亲生哥哥的丰将宁留在不断流出,流在腿上的鲜血擦拭干净,他赶忙从绑在腰间的兽皮袋中拿出那日他和洙坠落山崖时摘的蓝衣草花瓣。
他蹲在宁身边,看向抱着宁颤抖着身子的丰,对丰说:“把这个掰碎了喂给宁吃下去。”
丰在楚若云到来后,慌乱的心也有了主心,连忙接过楚若云递过去的蓝衣草花瓣,用手掰碎蓝衣草花瓣一点点塞入宁口中,又给宁喝一些水。
等宁将蓝衣草花瓣吞下,楚若云才觉得安心一些。
蓝衣草花瓣是生孩子大出血时所用的补药,如今宁没了孩子正需要蓝衣草花瓣。
他自己也是将蓝衣草花瓣一点一点掰碎,等蓝衣草花瓣掰碎后,他递给丰,让丰喂给宁。
等宁将蓝衣草三片花瓣全都吞下,他才对丰说:“快些将宁带到地窖下面吧,下面凉快,对伤口好一些,还有,泔现在受了重伤,丰是宁的亲哥哥,帮宁将下面清洗干净知道吗?”
丰知道现在情况危急,如果宁下面清洗不干净会感染,便点了点头。
他是宁的亲哥哥,他也知道现在没有办法,因此他将宁带回窑洞中清洗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给宁清洗的时候是用楚若云嘱咐过的用开水烫过消过毒的毛巾进行清洗。
他给宁清洗的时候,全程没有用手指碰触宁下面任何地方。
这是最为哥哥对妹妹的尊重,当然也是不想宁知道后,会感到为难。
楚若云在丰将宁带走后便去查看泔的状况,泔还被洙抱在怀中,泔虽然脸色惨白,伤口并没有感染他也就放心了,他让洙将泔带到凉爽的窑洞下,这样对泔的伤口好一些。
洙知道楚若云是为泔好,就起身抱着泔向窑洞下走去,在走的时候,他看向楚若云有些欲言又止。‘
楚若云不知道洙为何如此,只是催促道让洙快些带泔下去,不然泔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洙最终还是没对楚若云说出口,只是叹了一口气便抱着泔下了窑洞。
楚若云看着洙离开后,他才去查看部落外被墨攻击人的伤势,大部分受伤的人已经被刚才他留下的部落中人涂抹了伤药,一部分人还处在害怕之中。
在这时,攻击他们部落两侧的迁部落的人以及对付这两拨人的他们部落的人听到墨猩暴躁的怒吼声都不再继续缠斗,都向这边赶了过来。
当迁部落的人发现他们部落中人和迁早已不再之时,发现情况不对,立马向他们部落的方向赶去。
他们看到那些加入他们部落的人被楚若云部落中人所救,就想回去杀了他们关起来的那些女人、孩子、老人、祭师一绝后患,只是他们回去的时候发现部落中早已没了他们想要杀死的人。
和迁部落人一起过来的叶部落的人以及其他部落的人在看到他们部落中人受伤之时都过去查看,当他们知道楚若云为他们部落的人涂抹了伤药后,对楚若云很是感激,其实至始至终他们一点想和楚若云部落人缠斗的心思都没有。
而今他们也是,他们只想让受伤的亲人尽快好起来。
在迁部落中人离开后不久,他们中有人就发现和他们一起来的迁部落的人离开,他们觉得都他们部落的女人、小孩、老人、祭师可能有危险,就想追上离开的迁部落的人。
楚若云看出他们的意图,便阻止说:“大家不用担心,非和叶已经去救你们部落的亲人了,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赶回来,到时候大家就可以和被迁关着的亲人团聚了。”
楚若云温和的声音让他们觉得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