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人已经成亲?可是男人和男人成亲会受到天罚,部落中即使有男人和男人亲密接触的情况也不会如此光明正大的成亲。
“是, 祭师和洙已经成亲,在越初次将祭师带走的时候,祭师就已经和洙成亲。”
越听非如此说后,内心深处更加冰凉起来,他以为他只要像他们这边部落中人一样对心仪的人示好,就可以有机会和那人在一起。即使楚若云是一位很厉害的祭师,是那么神圣的存在,只要他努力一些表达自己的感情,他还有机会和楚若云在一起。
原来他们从最初开始见面的时候,他就没有了机会。
因此,他对之前送花而没送到楚若云手中,而非明明知道洙和楚若云已经成亲而不告诉他的事情感到羞愤,伤心的同时又觉得迁怒,此时他看向非的时候,心中全是无法发泄的怒火,“既然非知道洙和祭师已经成亲为什么不告诉我?看到我如此觉得很有意思?”
非还没来得及解释,越就逼近他,用手将他脖颈拽着提了起来,“非要是早告诉我祭师和洙的关系就好了,我也不会如此期待了。”
非因为受伤流血过多,身体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如今被越提起来,他更加没有力气挣扎。
比非矮一些的越就这样将他提起来,愤怒而压迫地看着他,“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洙和祭师的关系,为什么?”
越越想越觉得生气,直接将提起来的非整个身体甩到兽皮上,然后垂眼看着非,他觉得他心中无尽的怒火和无尽的伤感一涌而出,让他找不到任何突破口。
他想狠狠地揍一顿这个不告诉他实话的人,可是这人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可以和他谈的如此开心的人,也是他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觉得可以倾诉很多事情的人。
就是因为这样,非不告诉他实话,他才觉得愤怒。
他看到非露出抱歉的神情,胳膊上不断流血的伤口,他又不忍下手去揍非一顿。
非躺在兽皮上看着愤怒的越,知道越现在怒火中烧,也知道越对他不告诉楚若云和洙的关系而感到愤怒,他知道此刻再多的解释也无用,只好看向越说:“祭师和洙已经成亲那么长时间。越现在想再多也无用。越以后肯定可以找到更好的伴侣,所以,越还是要看开一些才行……”
非还没有说完,越就被非安慰的话刺激地难受不已,直接骑在非身上,愤怒道:“既然如此,非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非还没说出一个字。
越突然好像知道了什么一般笑了起来:“非这样做不会是因为我吧?”
“……”非瞪大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越瞬间明白非在他第一次送花的当夜,为何会那么晚来到他部落中。
为何他每次去部落时,非都要在部落口迎接。
这种事情,他在其他部落的男女之间已经见过无数次。
只是他现在伤心的情感和怒火交织在一起,就算他明白非对他的心思,他也没有任何好的感觉。
就在他不知如何使暴躁而伤感的情绪平复之时,非突然起身一把搂过他的脖颈,亲吻上了他的唇,温热的触感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越既然知道我的心思,越对祭师的感情也无法传达,不如今夜就让我陪越如何?”
越还来不急说什么,非就用身旁断裂的木剑扔到燃烧的火把上将燃烧的火把熄灭。
帐篷内瞬间变得漆黑起来。
越被非刚才的亲吻弄得有些无法思考,此刻黑暗中也是任由非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直到非握住他的地方,他才清醒过来,只是那时他那处地方已经进入到了一处温热的地方。
他脑海变得越来越混乱,心中的愤怒与知道楚若云与洙成亲的伤感,因为身体的感觉变得更加混乱。
*
一夜过去,越醒来时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人,兽皮上到处都是鲜血与白色的ye、体。
鲜血很多,他不知道那些鲜血是非胳膊上的鲜血还是非身后的鲜血。
只是在醒来看到兽皮上尽是鲜血的时候,他脸色变得复杂。
昨夜发生的事情,他现在记得很清晰。
他不知道以后要如何面对楚若云,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非。
他虽然生气非不告诉他洙和楚若云已经成亲的事情,但更多的还是迁怒。
他之前也想过楚若云那么神圣的人不是他能够轻易追到的,只是他没想到他的感情还没开始就注定已经结束。
他觉得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去楚若云部落,他还没想明白如何面对楚若云,更没想好如何对非交代。
毕竟他和非是在没有确定关系的情况下做了那样的事情,他是该有些责任的。
*
非趁着部落中人一早还未醒来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帐篷中直接倒了下来。
等他被人叫醒时,只觉额头有些疼,他立马让叫醒他的人出去,他则开始在身后以及胳膊上的伤口上药,然后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