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懵逼,他连忙试图挡住夏羡宁的手:“等、等一下,你拿你自己的示范行不行?”
但随着夏羡宁的动作,他呼吸逐渐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还在试图挣扎:“……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示范,我会了,这个我自己会……”
夏羡宁忍不住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洛映白从来没有过让别人帮自己纾/解的经历,结束之后,他靠在夏羡宁身上歇了一会才缓过劲,觉得自己大致是明白了这个互相帮助的程序。
他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怎么你先让我来了……”
夏羡宁咬着他的耳垂,语调极尽隐忍:“我怕你一会难受。”
洛映白怕他憋坏了,说道:“不就是也帮你……这样一下嘛,有什么可难受的。快点吧,这次换你来。”
他天真纯洁地想要帮助对方,结果身体没转过来,就被夏羡宁从后面抵在了墙上。
洛映白:“???”
他的皮肤光滑的像白玉一样,腰肢劲瘦柔韧,夏羡宁用手握上去的时候,忽然有些惶恐。
他的感觉就好像是早春时节看见了第一枝玉兰花的开放,那花朵风雅美丽,叫人不知道怎么珍惜才好,小心翼翼地怕将它弄坏,又万分想要亲近。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拥有了这个人。
洛映白就没那么开心了,他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他这个师弟,干什么都直来直去,毫无花哨,做这件事也同样不例外,力道越来越大,他手扶着墙,站也不是跪也不是,一开始还强忍着,直到这时见夏羡宁没完没了,简直再也忍受不了了,咬牙道:“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羡宁,你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还是自己克服一下吧。”
他这句话已经带了哭腔,夏羡宁凑过去,安抚的亲吻着他的面颊,沙哑的嗓音有种性感的味道,说出的话却格外无情:“你说呢?”
洛映白欲哭无泪,浑身几乎发抖,说道:“可我想像的不是这样的……是我、我……”
一句话没说完,夏羡宁忽然停住动作,将洛映白抱起来,快步走到了床边,把他放了上去。
洛映白总算缓了口气,可是夏羡宁刚才动作又快又急他受不了,现在突然停了也一样难受,他忍不住说道:“你、你就变着法的整我吧……真拿你没办法!”
夏羡宁覆上去,抬起他的胳膊亲了亲,语带心疼道:“对不起。”
他说完之后,又有点憋气,哑声道:“明明是我拿你怎么办都不行,以前怕你不爱我,现在又怕你疼……”
他同样面色chao红,气息不稳,显然刚才没有尽兴,这时也是强忍着,洛映白转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是刚才拄在墙上,胳膊肘被磨破了,夏羡宁对他珍重之极,本来心里就歉疚,这时候更是舍不得,居然勉强维持了半分理智,中途换了地方。
——其实他后背上的伤要严重很多,但是意乱情迷之际,夏羡宁丝毫没有感觉到疼。
洛映白甩开夏羡宁的手,用力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的俯过身来,两人很快又亲在一起。
夏羡宁喘着气,说道:“你要是受不了了,就别再招我。”
洛映白缓过来一些,顺口说道:“说的什么话,我只不过是怕你这个小处男累坏了……”
夏羡宁一句废话都没有,立刻就扑了过去,他巴不得洛映白这么说了好让他继续——反正这一晚上时间很长。
他几乎不愿意停下来——只要想想从今天开始,洛映白就已经完完全全被他所占有,幸福的感觉就足以将人完全吞噬,心中想要拥有的欲望却反倒更加浓烈。
一切结束之后,夏羡宁温柔地拨开洛映白汗shi的额发,温柔地在他额头一吻,带着他冲洗一番,两人又回到了床上。
夏羡宁按照自己卷春卷的老习惯,把被子裹到洛映白身上,又静静抱了他一会,一时之间谁也没有说话。
此时已近初秋,白天虽然太阳高照,晚上却凉意浸骨,此时周围鸣蝉四起,寂寂如月,夜风推窗而入,在房间中静静徘徊。
忽然间,两人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很小的时候,晚上练功过后,并肩躺在洛家大床上,月华透窗而入,牛nai一样覆在身上,床下,小虫子在外面唧唧地叫,拉开一点的窗户外面透入丝丝缕缕的夜风,宁静而温馨。
这么多年过去了,彼此之间的关系没有因为时间而生疏,反倒更加亲密。
夏羡宁的心忽然很柔软,柔软的像是要化成一泓泉水,他以为洛映白睡着了,对方却冷不丁突然冒出一句:“伤怎么样?”
夏羡宁微笑起来,说道:“早忘了。”
洛映白道:“说的这叫什么话!转过来,让我看看。”
洛映白的性格外柔内刚,夏羡宁从小到大跟他相处了二十余年,一次也没见洛映白哭过,但今天却被他逼出了眼泪,此时说话的时候嗓音还有点沙哑。
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