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有这么好,能叫你一直守着我一个人,我,我”
他想说,前世那五年的折磨太过深刻,虽重新活过一次,和你好得蜜里调油,可他依旧不安,偶尔午夜梦回,一头冷汗醒来,靠在你身边,都要反复确定多次,才能安心。
他想说,淙子你很好,一点都不像之前认识的那样。可你表现的越好,我反而越发不安,生怕这一切都是梦,梦醒了,他仍旧是那个凄惨行走在流放途中的赵锦言,生生煎熬。
他想说,淙子你那么喜欢婴孩,可是我也许没法给你孩子。要你面对各方压力,我又怎么忍心。
可是,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些压在他心底最深处,即便和淙子亲密如斯,他也不想坦露。他想在淙子面前,一直都是那个直爽、Jing干的赵锦言。
项渊倾身过来,在赵慎额头温柔印上一吻,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锦言,我再说一次,最后一次,你要记得,这辈子,我项淙子,就只和你赵锦言过,不会再有别人。”
忍不住啄了一口近在咫尺的唇,项渊伸手一寸寸抚过赵慎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停在他修长有型的眉眼处,目光沉迷:“我不爱这世间穿红着绿、敷脂擦粉的哥儿,反而爱极了你这副模样,清清爽爽、干干净净,我瞧着,心里头就欢喜。来到这个世间,你是我最大的惊喜,也是我最深的眷恋!”
若不是见着了你,对这个陌生的王朝,我怕是始终没法真正融入。若是缺了你,这世间之于我,又该是何等乏味。
最后的话,被项渊深深压在压在心底。越是无法宣之于口,反而会酝酿的越发醇香厚重。
“我,我何德何能,我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哥儿,一没家世,二没容貌,淙子,你这般、这般说,我,我”
项渊伸手止住他的话,笑谑:“你这么说,岂不是说我眼光很差?”
赵慎张张嘴巴,半晌噗嗤笑出声。
“不,淙子的眼光从来都是好的。”
“这就对了,我既然说你好,你就该信,至少在我这里,你就是顶顶好的。”
项渊半搂住赵慎,同他一起靠在床头。
“至于子嗣。”
赵慎心底一紧,急慌慌截住话头:“淙子,我会看大夫,要吃什么药,我都会吃!”
项渊失笑,摇摇头:“乱吃什么药!那些个补药之类的最是害人,我可把话撂下,你不许吃,若是被我发现,轻饶不得!”
见赵慎皱眉,项渊伸手帮他抚平,认真道:“至于子嗣,其实我并不在意。有,那就养着,没有,也无所谓。”
这还真不是假话,之前作为项大少,项渊就已经绝了子嗣的念头,现如今,即便知道这时的小哥儿是能生育的,他也没多热切。从始至终,他都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怎么会本末倒置?!
赵慎的心重重跳起来,不敢置信道:“淙子,你不用特意这样安慰我的。”
“我像是为了安慰你就说谎话哄人的吗?而且,难道你没发现,娘那边已经很久没说过子嗣方面的话了?”
“是,是啊,娘确实很久没催,我还以为她有了别的打算。”后面的声音低下去,李氏那边之前隐约露出来的打算,也是赵慎长久不安的因素之一。
伸手弹了赵慎一个脑瓜崩,项渊好笑道:“合着在你眼里,你相公我就是那么没心没肺,看不出娘的那些小心思?以后你尽管放宽心,我已经和娘谈过,若是我们没子嗣,而娘若一直坚持有,那就过继大哥他们的,而且也不需要送到我们身边,只挂个名便可。左右都是姓项,流着一样的血,咱俩的东西也不会便宜外人。”
这么一个重磅□□扔下来,赵慎彻底傻眼,愣愣问:“娘,同意?”
“自然,你相公我出马,有办不到的事吗?”
“为什么?”
赵慎喃喃出声,惊喜来得太突然,他一时恍如梦中。
“你明白的,任它外界多么妖娆,总抵不过心头好!”
*
俩人把话说开,解了媳妇心结,项渊开开心心张罗饭食。赵慎本胃口不佳,可架不住心情好,有情饮水饱,又见项渊兴致极好,就跟着多用了些饭食。饭后,被项渊拉着沿内宅廊下慢慢散步,直到暮色四合,才回到房内。
项渊把媳妇打发去洗漱,他自个暗搓搓的准备今晚来个炖rou大全。难得媳妇这会子正理亏加感动,说什么是什么,温温顺顺,如此好的机会,他不赶紧抓牢为自个谋些福利,他就不是聪明绝顶的项大少!
想到如今藏在柜子深处、他偷摸订做的、还尚未见天日的情趣内衣衫,项渊摸摸下巴,忍不住脑补几出羞臊的场景,想到一会儿就能把媳妇儿推到,然后酱紫酱紫,项渊硬生生把自个好好一副斯文俊朗面容,扭曲出一副猥琐模样。若是这幅尊容被赵慎瞧见,项大人,你媳妇的男神分分钟要换人啊!
万事俱备,只差媳妇。
项渊特意换了一件宽大袍子,衣料是夏衫特有的轻薄,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