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的,难不成那两位大人也是闭眼冤枉他孙骏?!”
项渊拍拍赵慎,示意媳妇消消气。
孙骏当时惊慌失措,已是交代的清清楚楚。他和赵馨兰发生争执,激情下,错手掐死赵馨兰的。如今又叫嚷着要翻案,脸有多大,脸皮有多厚?
“孙家那群妇人,不过是虚张声势。如今的孙家,怕是自身难保。没瞧见他们连当家汉子都没露面嘛!”
项渊可是得了老师林公的准信,孙家,哼,不成了!
吩咐衙役照规矩遣散门口闹事的妇人,至于牢里叫嚣的孙骏,项渊直接下令:饿他两顿,肚内空空,瞧他还有什么力气叫嚷。日后若再如此,照旧饿着他。
“可惜孙骏,大好前程全都葬送,怎么就能如此心狠手辣呢!”
赵慎到如今,对赵馨兰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还有些接受不能。
“所以说,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凭着一股气去激怒处在暴躁中的人,不然,付出的代价,将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太昂贵!”
赵慎沉默,细细思索,淙子所言,确实极为有道理。就像当初他失手错杀前世项渊一般,不也是凭着一股子气,跟头蛮牛似的,只想着出口恶气,却料不到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
轻描淡写处理好孙骏这头的事,项渊带着赵慎到了厅堂,那许汉章也正巧由管事的带了过来。
项渊打眼瞧去,见许汉章穿着深紫色长袍,头戴白玉冠,身姿修长,形容俊朗,倒是一派大家公子的模样。不由暗地里撇撇嘴,面上却笑得一团和气。
许汉章头一次近距离见着通平府的父母官,激动自不必言表。之前心底还残存着一丝和项渊比较的心思,此时全没了踪迹。
不想项大人居然如此年轻俊俏,且细细观察下来,许汉章黯然发现,项大人对锦言是极为体贴,语气神态更是与对着他时大为不同,那份由骨子里溢出的柔情,是做不得假的。
项渊时刻留神那许汉章,见他眼底露出释然,对着媳妇的态度也自然起来,便知此人是知难而退。顿时神清气爽,天蓝地阔。再瞧许汉章,也不觉得他穿深紫色娘气,难得开了金口夸上两句,把许汉章喜得手足无措,却把赵慎惊个不轻。
明明之前淙子还憋着劲般要和人家一较高下,怎么只片刻功夫,就神态温和的夸起来?
那头项渊总算记起眼前之人对自家媳妇有过的恩情,虽然已是上辈子的事,可只要想到媳妇枷锁满身,脚戴镣铐的行走在流放的路途中,所要遭受的种种苦痛,项渊便心脏抽疼。对媳妇言语中颇为照顾他的许汉章,语气又温和几分。
许汉章家族是做米粮生意的,正巧项渊最近在发动村民种植仙瑶米,计划打造出一个全大梁都闻名的仙瑶米之乡。许汉章家族之前也做过仙瑶米的生意,只不过后来因仙瑶米被衙门掌控,这才作罢。不过,之前对外销售的线路倒是因其家族一直做米粮生意而保持。
项渊倒是不愁销路,只是想要把仙瑶米以通平府特产的名义宣扬出去,还需要一个稳妥的人来办。瞄瞄许汉章,项渊暗地里琢磨着,此人倒是不错,不过还需考察一段时间,若真个是能扶上墙的,他便助他一臂之力,也算替媳妇还了这份恩情。
许汉章混迹生意场多年,自然眼明心亮,Jing明不在话下。打项渊问及米粮生意后,便一直留心观察,见项知府对他家族生意问的细致,隐约猜到项知府的意图,心砰砰直跳,抑制不住激动之色。
若是得了项知府的助力,不说家族生意一飞冲天,便是之前诬陷他的人,也不会再有胆子明目张胆冲他下手!
想到能得此荣幸,都是因结识赵慎而来的,许汉章冲着赵慎感激一笑,得了赵慎回应,虽心底还是隐约有些惆怅,可更多的,则是释然。
罢了,来晚一步,就不要过多纠结,不然徒惹伤悲。
轻松解决一个潜在情敌,项知府心情很美丽。闲聊时问起许汉章是否有婚约,许汉章答说未受冤入狱前,他确有婚约在身,是家里长辈自幼便定下来的。可叹的是,他连对方的样子都没见过。只知道是知府衙门何书记家的哥儿。
“何书记?”
项渊表情有些微妙。
也不知何书记吃错了什么药,仙瑶村田地被占一事了结后,他便三不五时的想邀项渊上门宴饮,项渊不待见何书记,便都借故推脱掉。熟料这厮毫不死心,居然带着自家未出门子、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哥儿几次三番的装作巧遇他。到此,项渊算是看出来这厮打的什么主意,登时被恶心坏了。之后便找了借口,打发他坐了冷板凳,眼不见心不烦。
不知是不是脑子清醒,想明白了,这段时日,倒是再没见何书记在他面前晃悠。
送走许汉章,项渊便又开始忙活通平府发展的事,一连忙活几天,终于理顺将来要走的路线,定好脉络。赵慎既要忙活他新开的酒楼,又要兼顾成衣铺子,也是分身乏术。俩夫夫一忙活起来,白日里难免会忽视项大壮,等终于闲下来,夫夫俩惊奇的发现,项大壮居然会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