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吃了天鹅rou。
赵慎气得手抖。
这些熟读圣贤书,知廉耻懂礼仪的学子,居然背地里如此放诞,Yin暗,拿些莫须有的事污蔑淙子!
不知何时,项渊已走到赵慎背后,一手握住媳妇紧紧攥住的拳头,一手从上往下轻轻抚背,温柔道:“媳妇,别气。不过是些眼红嫉妒、吃不着葡萄的酸秀才,和他们计较什么,平白坏了自个的好心情。”
“他们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乱传谣言?淙子明明不是这样的人,被他们这样一说,你在外头,哪里还会有好名声?!”
项渊摸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虚。他挺想告诉媳妇,其实那些学子说的事,里头十件里有五六件是真的!-_-||
虽然做下这些事的不是他,可到底顶着项渊的名头,不认也得认。不过,项渊微微冷笑,他可不打算真个傻不愣登的耿直承认。
李启乾抱着项安珏走过来,自然也听到隔壁学子们对项渊的群嘲,立时竖起眉毛,身为太子,从小养成的威势瞬间释放出来。
“放肆!这些学子枉为读书人,满嘴胡言乱语,轻信市井流言不说,还推波助澜,污蔑朝廷命官,简直可恶!”
赵慎:(⊙o⊙)…
不愧是太子!这么一发威,浑身都是权贵的气势,看不出半点逗壮壮时那副熊孩子样。
“坏蛋,说爹爹坏话!钱钱,打他!”
李启乾对外自称钱公子后,项安珏就非常自觉的开始叫他钱钱。
墨书眉头神经质般的抽抽,每次听到项大人家的小公子喊太子钱钱,他脑子里就会冒出那句:初生牛犊不怕虎。次次如此。
项大人也真是心宽,居然都不管管。难不成真以为凭着小公子的童言无忌,就能长长久久的抱住太子的大腿?
在宫内,他可是见过太多因言语不当而丢了性命的家伙。
项大壮扒到李启乾腿边,扯着裤腿,等李启乾抱他起来后,小屁股一掉,对着那头的露台挥着小拳头一副恶霸模样理所当然的发号施令。
李启乾本来很气愤,见项安珏这副模样,登时哭笑不得。
项渊捏捏项安珏气鼓鼓的胖脸颊,额头顶顶他的小额头,道:“壮壮不气,爹爹有办法惩罚坏人。”
项安珏歪歪脑袋,收回手指。转身窝在李启乾肩上,眼睛要睁不睁的,昏昏欲睡。
项渊:(⊙o⊙)
感动不过三秒!
李启乾小心翼翼托着项安珏,连赵慎想接手都没给。
香香软软的小孩子,他之前从没机会接触,如今好不容易过过瘾,自然舍不得丢开手。
“淙子,别听了,这些人不过是借着道听途说来博人眼球,不值当关心。”
赵慎生怕项渊听了难受,急忙想拉他进屋内去。
项渊好笑的随着赵慎进到屋内,在靠窗的位置坐好,眼见赵慎还是紧张兮兮的,这才慢悠悠开口:“其实吧,这些话已经传了有几日了。”
什么?
赵慎瞪大眼,真心佩服项渊这么心大,外头都把他说成个卑鄙无耻小人了,他听了几日居然还无动于衷的。
“最开始有些流言,我以为不过是些闲言碎语,却不想之后越演越烈,且内容越发详实,多数都是我在潜心社的事,我便知道,这背后是有人故意要整我。”
“是谁?”
项渊捏捏赵慎的手指,换来一记眼刀。
“你猜猜,这么熟悉我在社里的故事关系,又和我有些过节的,能是谁?”
赵慎皱眉想了半晌,试探道:“李广宇?”
项渊摇头。
赵慎顿顿,猛地一拍手,道:“我知道了,肯定是张彦!”
项渊一笑,点头。赵慎气哼哼道:“真是死性不改!”
见李启乾一脸疑问,赵慎便把之前他如何下药,如何害了林宏的事讲了一遍。李启乾顾忌着躺在他肩上昏昏欲睡的项安珏,没敢拍桌子,只狠狠道:“这种卑鄙小人,就该叫他永无出头之日!”说完,侧头瞥向项渊,李启乾又道:“不过,我觉得若只是张彦一个被夺了功名的学子,还弄不出这么大的动静,这恐怕不仅仅只是私人恩怨。”
项渊赞许的点头,李启乾见了,心底一个激动。
“的确如此。张彦害人不浅,不仅功名被夺,而且打那之后,再不能科举入仕。对一心想要出人头地的他来说,不啻于天塌地陷。他若还想混迹官场,只有一个途径,做幕僚。”
见赵慎和李启乾都听得认真,项渊也不继续卖关子,直接道:“好巧不巧,我底下的亲随打探到,张彦多次出入高敏行的府邸,进去一次,总要过个几天才出来。不是幕僚,高敏行怎么会白供养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闲人。”
“可是,张彦这么年轻,做幕僚”
赵慎有些不理解,在他印象里,一般幕僚,都是上了年纪,很有些阅历的落地秀才或举子担任,可从没听说有这么年轻的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