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7年的时候,我偶然接触了一个神秘的门派。它属于道教的分支,在国内是一个比较大的派别,主坛在江苏,而弟子却分布在全国各地,以南方为主。自古以来,这个门派就一向以神秘莫测而著称,先有遁地穿墙,后有点石成金,而历史上对他们的传说更是数不胜数,我是很小的时候就看过有关他们这个教派的纪录片和动画片,在师从师傅的时候,也常常听到师傅和一些前辈提起,于是我深知该门派不该无谓的打扰。
由于门派大,教徒多,分散各地民间,于是自然也有出过个别败类,自私自利,为祸世人。以控制鬼魂,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虽然不算是道家人,但是我深知,但凡行道者,若心有不轨,定遭天谴。而天谴似乎都来得比较迟,那一年,偶然的情况下,我有了我生平第一次实战斗法。而对手就是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妖道。
那时候是春节后不久,天气还比较冷,我是个比较懒的人,只要上床睡舒服了,尤其是冷天气,早上我是不会主动起床的。但是那天我头一晚睡觉的时候忘记关电话,于是很早的时候,就接到了一个女人焦急的电话。电话那头,她带着呜咽的声音对我说,家里出事了,求我一定要救救她的女儿。我本希望安抚好她的情绪,让她慢慢仔细说,但是她始终无法停止哭泣,断断续续说了很久,我却怎么也听不懂。没有办法,只能请她到我家里来,当面说个清楚。
告诉了她地址以后,我就起床洗漱。彩姐已经去上班去了,不过她并没有忘记在家给我煮好鸡蛋,我知道那个打来电话的母亲一定十分焦急,不敢拖延时间,于是用很短的时候完毕早餐后,我就在家静候她的到来。
很快她也来了,敲开门以后,她直接在我家门口就跪倒在地。她说师傅,求你救我女儿,一定要救她,接着开始哭泣。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有很多次找上门来的人,都会在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有几次还被一些邻居看到,于是我猜测估计在底楼大妈群里一定有关于我的风言风语,说不定还传的是我双性男女通吃,要不怎么会常常有人在我家门口下跪,然后哭喊央求,为配合我玲珑般的长相,面对诸多猜测与传闻,我冷笑一声作为回应,不置可否,既帅也酷。
这次这个是个看上去比我大几岁的姐姐,从她的年龄判断,我估计她的女儿大概也就只有4至7岁,我不能让她继续跪着而彰显自己有多么能干和了不起,于是赶紧扶她起来,请她进屋,进屋的时候才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岁数稍微大了点,大概40岁的样子,开门的时候他在门的一侧,我并没有看见他,我猜测她若不是这个姐姐的丈夫,那么也应该是她的哥哥。
他的表情显然要理智和冷静的多,甚至还带着一种不屑,于是我觉得他大概也是顺着这个姐姐才来的,而作为他自己来说,他估计对我们这行当还是不怎么相信的。其实无所谓,多年来我早已习惯面对各种人猜忌的眼神,多这一个不多,少了也不少,上门便是客,既然来了,只要不过分的不尊重我,我还是不会有什么偏激的看法的。
那个姐姐和男人坐下以后,为了稳定她的情绪,我给他们倒了茶水,然后在她对面坐下,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她这样的焦急。她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跟我说了事情的全部过程。
她姓薛,30岁了,重庆渝北区统景人,25岁的时候结婚生下一男一女龙凤胎,两个孩子当下都是5岁了,本来一家人生活得和和美美的,但是在两个孩子不到3岁的时候,她的丈夫在外面跑摩托车的时候被车给撞死了,于是这给这个家庭带来巨大的冲击,幸好两个孩子还没开始有很强的记事,于是薛大姐就把孩子托付给在统景老家的父母带着,自己来了重庆主城打工,由于人比较年轻,而且工作刻苦,很快得到公司老板的赏识,渐渐被提拔为一个大片区的经理,身份得到了提升,也就相继的认识了很多人。其中一个人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说到这里,她指了指她身边的那个跟着进门的男人,说他姓魏,是个做配件生意的生意人。这个魏先生离过婚,但是没有小孩,而且愿意接纳薛大姐的两个孩子,薛大姐觉得这个人很可靠,于是就在07年的春节把魏先生带去了统景老家,一方面看看父母看看孩子,另一方面也换个方式告诉自己的家人,她找到一个可以继续爱她的人了。于是在老家那几天,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家里人对魏先生也很满意,两个孩子也都很喜欢魏先生,薛大姐也就心满意足打算找个日子就低调跟魏先生把婚结了,然后再把孩子们接到城里来,再次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
但是从老家回重庆后不久,老家的母亲就打来电话,说双胞胎里的姐姐,在猪圈上吊自杀了。死了整整一夜才被早上起来喂猪的外公发现。这更是一个晴天霹雳,于是薛大姐只得和魏先生一起又回了统景。悲痛欲绝的一家人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连续失去了两个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亲人,连我这个长期见惯了生死的人也觉得替她可怜。在他们老家农村,对于这种夭折的孩子是不能修坟立碑的,只能找一片荒地就地掩埋,或者是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