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魄力,来者不拒,尔自然是进得的。”
看来自己走这一步没走错,那人听谢景安没反驳,便松了一口气。
其他世家见状,也顾不得心中那些担忧,纷纷出言想要加入商会,谢景安自然不会拒绝,来一个同意一个,还生怕他们反悔,让崔同亲自捧了契约来,他一个个看着签了字化了押。
谢景安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加上商贾那边,今日来的人里愿意加入商会的已是占了将近九成,也就是□□十人,比他预想的要高了不少。
谢景安原还因陈老太爷的事有些不痛快,如今一想日后每年都有数百万的收益,立即心情就转好了,若非还有外人在场,他只怕要笑出声来。
又与院中的众人强调几句,叮嘱他们少则十日,多则半月的功夫一定要将参与的是第几等报到他这里,而后留他们用了一顿午膳,就忙不迭的将人撵走了。
虽中间有些波折,但也算顺利,因此谢景安颇为满意,就连走路也仿佛脚下生风,几乎是眨眼的时间就到了书房。
有了高兴事,就要与人分享,从前谢景安孤身一人,也就自己私底下乐呵乐呵,可如今有男朋友了,自然不会委屈自己,随手将世家商贾签过字画过押的契约扔进柜子里上了锁,谢景安就迫不及待的问崔同:“林将军呢?可是又去了城外军营?”
最近这段时日,谢景安每日都会问一遍林言,因此崔同极为习惯了,也把每日注意林言的动向当做自己的职责,等谢景安一问出口,就立即回道:“回殿下的话,林将军今儿个一早确实是去了军营,但不过只Cao训了两个时辰,就回城往赵队正的府邸去了。”
“赵队正?”经崔同这么一说,谢景安才恍然想起来,林言前两日跟他说过,赵队正受伤养了好些时日,如今总算是能下床了,只是还不能动武,毕竟伤口虽说愈合的好,却也有撕裂的风险。
他当时似是还答应过林言,这些日子会抽空陪着他一起去看,怎么林言忽然就抛下她自己去了,可是赵队正出了什么事?
现在人才稀缺,损失哪一个都够谢景安心疼的,因此他不免有些紧张,问道:“赵队正怎么了?可是赵家出了什么事?”
崔同摇摇头,笑了一声道:“没出什么事,不过是赵队正躺了这些日子,有些憋闷罢了,不顾家人的阻拦硬要练武,不小心将伤口崩开了,害得赵夫人与赵老夫人哭了好几场,生怕赵队正不听劝,便将林将军请了去,让他好生劝劝赵队正呢。”
原来是这样,谢景安松一口气,又忍不住笑道:“这些个武人,当真是一日不动武就浑身发痒,好不容易才救回一条命,才好些,就又忍不住糟践自己了。”
谢景安嘴上吐着糟,心里却不由自主想着,林言也是个武痴,他会不会同赵队正一样,即便身上有伤,也忍不住带伤练武?
谢景安想着想着,就忽的想起来林言在檀州身受重伤的事来,虽说现下伤已好了,却不知留下疤没有,从前也就罢了,现下两人可是情侣关系,他怎么就没想着要问一问,自己这个男朋友当得真是太不称职了,会不会让林言觉着,自己并非那么在意他?
恋爱中的人就是忍不住脑补,谢景安越想越多,几乎坐立难安,刚要站起身吩咐崔同备马,他要去赵府一趟,就听门外守着的宿卫禀报道:“启禀殿下,刘主薄求见。”
谢景安虽十分迫切的想要见到林言,可也知晓刘主薄无事不轻易登门,只好暂且忍耐下来,叫崔同去将人请进来。
他如今满脑子都是林言,也没心思与人客套,待刘主薄一踏进门,就迫不及待的道:“刘主薄求见本王,可是封地出了什么事?”
刘主薄鲜少见到谢景安这么急不可耐的模样,略微愣怔了一下,只当他是关心封地事宜,也没深思,行了一礼回道:“启禀殿下,水泥粮草以及其他一些军需,微臣已然准备好了,此来是想问问殿下,这队伍要何日启程?”
运军需往边关一事也是封地上的大事,谢景安一听就冷静下来,问道:“这运送军需的队伍,现下一共招了多少人?”
刘主薄道:“回殿下,招的人不多,也就千余人,多是些老幼妇孺,但若是加上流放到莫州附近的罪奴,拢共也有五千余人了。”
五千余人,听着还是少了些,但勉强可行,谢景安略微盘算了片刻,便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老弱妇孺身上,不禁皱起眉头道:“老人妇人就罢了,总归是大人了,可这孩子是怎么回事,本王就算再缺人,也不能让孩子千里迢迢吃这个苦头,万一若是在路途上病了可如何是好?”
刘主薄道:“殿下放心,这孩子也只是相较成丁而言,实则这些孩子已有十二三了,放在农家已是半个壮劳力,再者微臣还为队伍配备了几名郎中,还有不少药草,只要他们走的慢些,吃饱穿暖,不妨事得。”
谢景安也知晓这时代十六成丁,十二三的确不小了,只是思想到底停留在十二三还是小学生的年纪,忍不住叹息道:“罢了,也是封地缺人,实在没法子,只是这些孩子到底未成丁,还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