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要他……不让给我你就是M是大M是贱M最贱的M……”
沈城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相信地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幼稚我也要他就要他&%¥#@……”
莫八觉无语地看着这两个人莫名其妙地堵在车前,身后已经排了一条汽车长龙,司机们正气急败坏地拍着喇叭探出头来,莫大哥也有些疲惫的样子,叹了口气,“抱歉,我能插下嘴吗?”
“不能。”
两人头也不回地齐齐冷哼。
“好吧。”
莫八觉掰了掰手指,骨节咯咯作响,“那我只好插手了……”
“……”
二人静默了一下,青年立刻又眼泪汪汪地扑上了他的腰,“只要你肯跟我回去,除了脸我任你打!”
沈城囧囧地看着他,头一次发现自己也可以露出这么傻X的表情,不由感慨道,“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青年转过头做了个鬼脸,“能把人抢到手,血rou之躯算什么!”说完英勇就义似的闭紧眼睛,嘴巴吐出两个字,“来吧!”
沈城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我怎么觉得……其实你挺期待挨揍的。”
安燃坐在车上等了很久也不见沈城回来,不耐烦地跳下了车大步走了过来,老远看到NICK紧紧抱着莫八觉的样子,而莫八觉竟然也没推开,不由得,竟停下了脚步,抿紧了唇。
莫八觉被他抱得僵硬半晌,抬起的手摊开又握紧,最后无力地拍了拍青年的肩,“你先松开我,我跟你走就是了。”
安燃蓦然撑大了眼,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先开了口,“喂,莫八觉!”
八觉一怔,转过头来与他对视,这还是安燃第一次这样叫自己的名字,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种奇怪的,类似于喜悦的感受……即使只是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波澜,对他来说,却是极为难得的。
那种复杂的眼神安燃不懂,也没耐性理会,他只知道,既然自己开口要莫八觉来A&M,就由不得其他人左右他的思想。
他的表情仍然冷冽,眼神也傲慢,近乎命令地,“过来,我让司机送你。”
莫八觉蹙起了眉。
只是那一瞬间,喜悦便被他轻视的目光冲淡了,甚至从心底里隐隐透出一股不耐,淡漠地道,“不用了,NICK会送我。”
火红的跑车在公路上亮的刺眼,青年美滋滋地坐在驾驶席上开着车,圆圆的大眼睛不停地透过后视镜瞄着转头看着窗外的莫八觉,越看越是满意,嘴巴也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由于语速太快,后座两个人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零零散散的大概就是我们公司好啊,我们公司政策高,我们公司亚克西啊亚克西……
莫八觉一直在蹙眉深思着些什么,倒是莫大哥有些过意不去,伸手推了推八觉,朝NICK笑笑,“不好意思,这小子平时就很木,话也少,您别见外。”
莫八觉淡淡地撇了大哥一眼,“我只是觉得开车时聊天会分心。”
青年不以为意地笑道,“不会啊,我开车技术很好的。”
“那你能开快一点吗?”
“……哎?”
“又有两个散步的老头超过我们了……”
“……”
街边路人顿感一道火红的风从身边疾速扫过,卷起落叶纷飞。
第18章 愚人节番外
从外景地回来之后,因为意见的不同,陈林和某助导一直处于半冷战状态,只有在飞机上那短短三个小时的休战,便又恢复了冷冰冰的样子。
陈林看着那小混蛋招呼也不打地下了车回公寓,简直挫败极了,正巧多年老友们听闻他回来N城,立刻邀约去酒吧小聚,便一踩油门,赌气似的直奔约定地点去了。
酒吧的位置很偏僻,知道的人也少,好在环境清幽,价格公道,品味也不错,来这里的都是老顾客,彼此也都相熟,推进门内,彼此目光相触,微笑着点下头也就算了,陈林直奔包厢。
每次进这里来都有些窘迫,因为酒吧的名字偏偏俗得有些发指——鸟语花香。
陈林私以为这名字十分荡漾,在外人眼里,大概觉得进这里面的都是来勾搭洗脚妹的暴发户,偏偏他又顶了个暴发户的特色发型。
为此朋友们取笑他是“yIn者见yIn”,陈林百口莫辩,这群人喜欢取笑他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好在都没什么恶意,而且娱乐圈的朋友他交不上,多年来郁闷得借酒消愁,也多亏了有他们在。
所以他大手一挥,“我请客,上酒!想喝什么随便点!”
今天来的人比较多,大概十几个老朋友凑在一起定了个大包房,其中也不乏知晓陈林这段时间电影波折的,也都笑笑地任由他折腾,没一小时,这群年近四十的老男人便甩脱了平日的沉稳内敛形象,扯掉领带张牙舞爪,举着酒杯见人就干。
陈林窝在角落的沙发里抓住一个清仿明的古董花瓶絮絮叨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