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回来倒追江逢,也不明说,就盯着他要带他双排上分,不过江逢说自己是个没什么长性的人,已经换了新游戏玩,娑娜娜就为了他又练起了新的游戏……
“人家一个高三生,你也真好意思!”慕谣吐槽道。
江逢辩解:“我说过让她别陪我玩了,她不听,我也没办法,而且我看她可能根本就是自己想找借口打游戏……”
就这样玩了很久游戏,一起组队的朋友都看出了点什么,问了娑娜娜,她自以为关系已经预热得差不多了,就直接说自己在和江逢交往,大家于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直到娑娜娜快高考的时候,江逢偶然听到有人管娑娜娜叫“江嫂”,才听说这件事。
慕谣:“我以为你是个在感情上挺敏感的人。”
江逢沉yin道:“可能是没有太关注过她吧,因为她之前明说过对我没意思,我就把她划进安全区了,没怎么考虑过她心态上的转变,是我不对。”
还“是我不对”……慕谣忍笑想,真是得了便宜卖乖。
但是娑娜娜已经快高考了,江逢不敢影响她心情,就没有跟朋友们澄清,还干脆陪她装了两个月的模范男友,不但在线上帮她把游戏戒了,线下还呵护地无微不至,娑娜娜就这样如沐春风般地迎来了高考,考得非常不错。
出考场那天,江逢也回国了,亲自来接她,陪她逛街买衣服,请吃大餐,玩够之后把她送回家门口,坦白地交代了:对不起,我从一开始就只是看中了你的打游戏技术而已,很抱歉让你产生了误解,现在我们分手吧。
这真是娑娜娜怎么都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乌龙,当时就甩了江逢一巴掌。
“不管怎么说也不应该打人啊,”慕谣有点不高兴,伸手捏了捏江逢那张帅脸,心想我都还没舍得打过呢,酸溜溜地问,“这你还说她人不错?多情绪化啊。”
“不是说人在生气的时候智商为零吗?而且她能有多大力气,没感觉的,”江逢拍着他的后背说,“她后来冷静了几天,跟我道歉了,还送了我一堆橙字装备,说是希望我别告诉别人这件事,她觉得太丢脸了。”
“……”慕谣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这么一听这妹子是挺萌的。”
“所以我就只告诉了你,你别给我说出去啊,”江逢最后说,“而且她以前长得没有那么像你,是后来化妆化的,她知道我喜欢这种类型的脸,所以你不要误会,我从来没有把谁当成过你,我不会做那种没意义的事。”
这是哪门子误会啊!我看是你误会了吧……聊得越来越暧昧了,慕谣思绪乱七八糟地进入梦乡,梦见了小时候的江逢。
认识江逢的这一周,他经常问“你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去过……”,但是慕谣除了换衣服和还书的两次,其他事都不记得,有时他甚至怀疑自己失掉了一块人生,毕竟这么好的一个人,他怎么会忘了呢?
可今晚,睡在江家,被江逢温柔的气息包裹着,他似乎拿回了一点失落的童年记忆。
“你喜欢听吗?那我把这本送给你。”在放着钢琴曲的漫画咖啡厅里,小江逢递给他一本琴谱。
小慕谣摇了摇头:“我怕再给你弄脏。”
小江逢说:“是送给你,你不用怕。”
慕谣实在是太想要了,最后还是忍不住收下了,醒来时,他想起了那本书在拿回家之后也被慕斯抢走了,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慕斯买了钢琴,放在二楼,锁在她的大公主房里,不许慕谣踏进去一步,于是慕谣悄悄记住乐谱的名字,拿着少得可怜的生活费,去了小区附近的乐器行。
两个人都是正缺睡眠的年纪,聊的晚了,醒的也就晚,第二天上午,慕谣用冰箱里的东西随便炒了三个菜,两人吃完,去家长了杂草的后院打球。
下午江逢带他在家里转了一圈,给他看了三楼的大三角钢琴,让他随时去弹。
“不想弹……”慕谣诚实地说,“平时只是为了逃避家里才去琴房的。”
江逢:“但是表演的歌月底就要彩排了,我把贝斯叫过来,我们合一下?”
于是两个人练习了一会乐器,慕谣发现江逢打鼓的时候很帅,可能是因为力气足,一直不见疲态,没有慕斯那种时不时就乱的情况,刷新了他对鼓的认知。
贝斯手是石大图书馆工作的老师,名叫赵思炀,不到三十,像个学生,长相端正,戴黑框眼镜,穿普通的运动装,外貌和性格看上去都没什么特点,平时闲得发慌,一经召唤立刻就来了。
江逢和慕谣到小区门口接他:“赵老师好。”
“你们好你们好,慕谣是吧?”他没什么前辈的架子,见面就给慕谣点头鞠躬,还有点诚惶诚恐,“我是不是拉低了乐队的颜值?”
慕谣摇头:“没有没有,主唱还没选好。”
“这个你觉得怎么样?音准没问题,”江逢给赵思炀看了文煜的照片,他表示“非常可以”。
“我考虑了一下,又重写了一份歌词,”赵思炀又递上一张打印纸,“听说你们学校想做校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