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雅兴,不过在下实在是无趣之人,只怕是会坏了姑娘的兴致。”
“公子风采卓绝,让人闻之心动,不过是看几眼就让奴家......”那女子含羞带怯地看了季羡鱼一眼,道:“另一位公子恐怕是等不及了,公子快来让奴家一并服侍吧。”
说罢,她抬手就要去扶谢览,季羡鱼尚来不及阻止,就听见谢览扭头凶狠地喊了句:“滚!”
那妖物顿了顿,然后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公子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呢?方才可是恨不得挤进奴家的身体呢。”
谢览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对于自己栽在这样的地方恼羞成怒,几次三番遭遇这样不堪的事,饶是他心志坚定,此时也怒不可遏。
那女子环胸打量着两人,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既然公子如今嫌弃了奴家,奴家也不勉强,公子自行过了这关,把这位新来的小哥哥交予奴家就可以了。”
季羡鱼都快气笑了,主角光环不要太强啊,他来打个酱油能能莫名给主角挡枪。
“承蒙姑娘抬爱......”还未等季羡鱼把话说完,原本伏在他身上的谢览忽然将他往旁边一扯,横剑一扫就朝那女子劈去。
女子似是早有防备,嬉笑着侧身躲了过去,站在不远处道:“公子好生霸道,竟是一个也不给奴家留。”
谢览抿唇不答,琥珀色的眼中结了一层寒冰,翻滚的怒火更盛情.欲:“找死!”
院内狂风大作,乌云遮日,暗沉沉地压了下来,那方才调笑的女子瞬间变了脸色,她哆嗦着正欲逃跑,身后的男子却一步一步朝走来,宛如世间恶鬼。
他一把掐住女子的脖子,将她的元神生生从躯干里剥离出来,元神无声凄厉惨叫,在掌中化作一颗金丹。
谢览冷漠地将金丹仰头吞入腹中。
季羡鱼又惊又骇,他心惊胆战地看着谢览,心乱如麻:这残暴程度有点吓人!
不知道是不是金丹的缘故,谢览混沌的思绪开始清明起来,他狠狠压制住体内翻滚乱撞的灵力和□□,抬起头看向一旁惊呆了的季羡鱼,哑声道:“过来。”
季羡鱼犹豫了一下,抬脚走了过去。
谢览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一股强悍的力量顺在经脉往体内直撞。
季羡鱼被撞到气血翻涌,奋力缩回手,怒道:“你干嘛?”
谢览冷笑道:“干嘛?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季羡鱼道:“关我什么事?分明是你自己定力不够,被那狐妖魅惑.....”
谢览被踩到痛处,手上的力度又加大几分,怒极反笑:“我自是定力不够,还是季师兄修为了得,不惧这些个歪门邪道。”
季羡鱼思及自己初见狐妖的窘态,顿时赧然:“也不是......”
正想辩解几句,突然察觉一股奇怪的东西顺着灌进来的灵力没入体内,季羡鱼脸色大变,惊道:“你把什么东西输入我体内?”
谢览道:“自然是当日季师兄赠与我的好东西。”
季羡鱼尚未反应过来,那东西已自行在经脉中游走一圈,身体无端燥热起来,口中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呻.yin,季羡鱼捂住嘴,震惊地看向谢览。
谢览收回手,道:“如今物归原主,季师兄好生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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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
两人走出院子,就看见不少师兄弟已在外面等着。
薛文川忙迎上去,大叫:“大师兄,你可算出来了。”
原先救的若白竟也早早出来了,站在一旁懦懦地喊了一声季师兄。
季羡鱼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躲开薛文川的手。
薛文川并未察觉到异常,继续说道:“那狐妖竟然妄图化作美貌女子迷惑我,我抬手就是一剑把它击毙,也不看看我是谁。”
季羡鱼皱着眉头,拼命压制住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浪,道:“你随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薛文川不明所以的跟上。
直到和其他师兄弟相隔甚远,季羡鱼这才停下脚步,压低声音问:“你前几日究竟给谢览下的什么药?!”
薛文川脸色一变,讪讪道:“你都知道啦......是不是那小子跟你说的?”他猛地抬起头,“你们刚刚一起出来,你没事吧?!”
说罢,竟然就要上前扯他的衣衫查看。
季羡鱼拍开他的手,有些恼怒:“少胡说八道!解药呢?”
薛文川莫名道:“什么解药?不过是寻常春.药,过几个时辰自然就好了。”
季羡鱼见他样子不似作假,问道:“你是找谁拿的药?”
薛文川脸上一红,含糊道:“找赵师妹拿的。”
季羡鱼想起当时在断情崖下听到那两个女修的话,顿时了然,怒道:“是不是又拿我的名义干的?!”
薛文川抱头鼠窜,忙道:“我再也不敢了!”
两人回到队伍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