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留在神教。”
“我靠,”邵亭忍不住低咒一声,“这和你昨天晚上说的可不一样,你昨晚说只介意我的眼睛的,我今天易容了,你又婆婆妈妈补充其他,耍我呢吧?”
萧战秋道:“介意眼睛是我的事,介意身份却是关乎了整个神教的安危,如何能混为一谈。”
邵亭竟无言以对。
好半晌才找回说话的声音:“……行,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是想来做卧底的,但那是因为我听信了外面的传闻,以为你们罪大恶极。现在我和你还有其他人都已经相处了那么久了,早就知道你们和传闻中并不相同,也有了一定的感情,又怎么会再害你们!”
萧战秋道:“但我不能冒险。”
邵亭哭笑不得道:“就因为在你前世的记忆中神教被细作和叛徒害得支离破碎?”
萧战秋道:“正是。”
对于这样的萧战秋,邵亭再想不出什么能解释的话了。
“……那孩子呢,”邵亭的声音有些干涩,“我和你的孩子,你也不要了吗?”
萧战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
邵亭眼睛一转,立刻黑脸道:“你不会是忘了吧!”
“没忘,”萧战秋下意识反驳,“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邵亭:“……”
那不就是忘了!
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忘,当初是谁哭着喊着要给他吃生子丹的?敢情就和小孩过家家一样说过就忘是吧!邵亭瞪着萧战秋的目光几乎能喷出火来。
萧战秋别开脸,遮掩住眼底的难堪:“你随我来,我有东西给你。”
邵亭冷哼道:“什么?不会是打胎药吧?”
萧战秋没接他的话,直接朝自己的院落走去,邵亭迟疑两秒,还是跟了上去,结果在走到卧室外的时候,就看到一样东西被萧战秋从屋里抛了出来,邵亭连忙伸手接住。
是他的破影剑。
应当是被抓起来后收走的。
“你的剑,还你。”萧战秋道。
邵亭刚要说话,却闻到了一股从剑上飘出来的淡淡血腥味,立刻干呕了一声,捂着嘴巴道:“你没给我洗剑就插回去了?这样会长虫的!”
说完,又是一记干呕。
邵亭本来还有一肚子的话酝酿着想说,这会儿也说不下去了,连忙一路小跑去了厨房,打了桶井水开始洗剑。因为天气寒冷,剑身上的血迹已经干硬,邵亭闭着眼睛冲了两桶水都未能冲净,只好随手拉了个弟子帮他洗剑。
把剑和剑鞘丢给那名弟子,邵亭扭头回去找萧战秋,萧战秋自然是不在了原地。
这在意料之中,邵亭也没多失落,又跑回了花园,却不想那里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右武英还坐在假山边上清理头上被哑香弄的散碎花瓣。
邵亭一靠近,右武英就警觉地看了过来,举着剑戒备地后退了两步。
“干嘛呀,”邵亭好笑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右武英却没有放松。虽然这张脸还是那张废柴的脸,可右武英永远不会忘记对方顶着一双绿眸将自己轻而易举打飞出去的那一幕。
邵亭耸了耸肩,作势转身要走。
却在下一秒飞身扑向了右武英,迅速点了他的xue道,抬手抽出了他手中的龙鹰剑。
右武英身体还未恢复,完全没能反抗住,惊怒地瞪大了眼睛。
“小右啊,”邵亭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举着剑比划,“这么可爱的一张脸,为什么要遮起来呢是不是?来,哥哥给你修修容!”
说罢,就在右武英悲愤的目光中,将他刚见长的胡茬又一次剃了个干净。
解开xue道,右武英捂脸痛哭:“你这个魔鬼!!!”
邵亭抱臂站在一旁,恨不得点一根事后烟。
他以前在魔教畏首畏尾,是因为他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却闯入虎xue,本能地示弱来保护自己。现在不一样了,他恢复了记忆,武功甚至能比右武英略高一筹,他现在谁也不怕!看谁不爽就揍谁!
当然,其实他更想揍的人是萧战秋。
无奈萧教主武功高强,他想揍也揍不到,只能退而求其次欺负一下右武英了。
只是看着右武英泪奔而去,邵亭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轻松,堵在胸口的那口气依旧堵着,估计只有把和萧战秋之间的事情解决了才能化解。
但萧战秋的那两个拒绝他的原因着实棘手。
邵亭苦恼地往无竹园走,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商量一下对策,就听到一旁的小竹林里传来了一阵暧昧之声。
“你摸够了没有!”
“没有,才刚摸了一炷香的时间。”
“你够了啊,再摸就要秃了!”
“秃了没关系啊,反正我不会嫌弃你的,你说好今天给我碰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好好,我说话算话,但能不能不要在这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