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添了几分别样的趣味。
“我要死了……”楚童嗓子都是哑的, 说一句话都要喘几口气,身上也shi漉漉的,不知是从水里还是从哪里捞出来的。
他们这一闹, 就闹到了晚上, 天都已经黑了, 月光都倾洒下来,又从云里探出头, 似乎在瞧是谁这样不知羞,卿卿我我缠缠.绵绵也停不住。
晏沉渊还抱着他, 眼中带着餍足之色,轻轻抚摸着楚童的头发, 又去勾勾对方冒出来的耳朵和尾巴, 拨开软软的绒毛, 皮肤表面都有些红了, 是他刚刚欢愉时忍不住揪的。
楚童说不出话来, 也半点都不敢动, 只是全身都哆哆嗦嗦,像叫对方折腾坏掉了似的,事实也确实如此,晏沉渊那混蛋,就算完事了也不干脆利落,偏要黏黏糊糊不出去,那也太难熬了些。
楚童说了句,晏沉渊仍是无动于衷,脸皮简直比城墙还厚。
“再抱一会吧,我很想你。”晏沉渊轻声说着:“他们都说你死了,就连晏飞也劝我放下,可我不信,我四处找你,却怎么都找不到你。”
“你知道吗?生我的母妃死了,养育我的静妃也死了,所有与我好的人,都离我而去了,我怕你也这般……”
“我不会的。”楚童说:“我喜欢你,怎么可能舍得死啊,只是被青鸟带到了圣地,恰好你还把我灵脉也封住,连逃走的几乎都没有了。”
“对不起。”晏沉渊将楚童搂紧了些,他说:“下次不会了……”
“幸好我聪明。”楚童与晏沉渊说,又心生欢喜,刚想转身看看对方,却忘了那个了。
两人呼吸一窒,一个羞红了脸,一个笑意盈盈。
“你这点可不太聪明。”晏沉渊笑着说完,又起身与他相拥。
床榻摇曳,久久不休,再半个时辰过去,鸣金收兵。晏沉渊被赶下床,叫人打水送饭,再把人打发下去,亲手伺候床.上的小祖宗。
楚童休息了整整一宿,第二天醒来却像瘫了一般,两腿比面条还软,又酸又疼,完全走不动路,他恨恨捶晏沉渊胸膛,骂道:“禽兽,流.氓,你不要脸……”
“我错了,我错了。”晏沉渊连忙道歉,又对他说:“消消气,要起床吃饭了。”
他给楚童穿衣洗漱,原本要在床.上用膳,楚童却死活都不干了。
他对这床已经有了Yin影,一见着就脸红,只想赶快去外面透透气,于是穿了鞋子,叫晏沉渊背了出去。
早膳是清粥,配着盘小葱拌豆腐,楚童又往旁边一看,看见那盘酱好的萝卜丝,心一梗,差点就要落泪了。
“怎么?”晏沉渊问道。
“你还虐.待我!”楚童委屈极了,说:“我之前在圣地,天天啃萝卜,都啃三个月了,结果现在还吃这个!”
“……那换些别的。”晏沉渊又招呼出小二来,把粥换成糖饼,楚童还摇摇头。
“再来盘rou。”他说。
“……好。”晏沉渊只得点头。
回京之后,楚童的生活与之前相比又有了许多变化,好的居多,烦心事也有。
主要是晏沉渊成了皇上之后,不宠幸后宫,只宠他一人,大臣们就开始频频上表,委婉一点说,就是希望子嗣能够得以延绵。
晏沉渊向来不理会这种言论,大臣们无奈,只好游说丞相,让他去劝劝楚童。
“哦,那我是生不了的。”楚童听后酸的不行,原本想不理会了,却又想起丞相家的女儿不就是之前的宋清玉吗,于是便要宣告主权似的,说:“我是管不了他的,况且他就喜欢我啊,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妖后!
丞相听后胡子都气歪了,又不敢怎么样,只得同楚童讲些别的道理,听的楚童一脸烦躁。
“若你再说下去,我便去告诉沉渊了,况且你就算给他塞别的人,他也那个不起来的。”楚童说的理直气壮,却不想一回头,晏沉渊来了。
他有些怕,毕竟自己在背后造了点小谣,便想着补救一下,软软扑到对方怀里,叫了声:“沉渊。”
说罢又亲了晏沉渊一下,比以往都主动,让晏沉渊心情大好。
“遇到什么好事了,今天这么乖?”晏沉渊问他。
“……没遇到好事。”楚童说:“我怕你不要我了,因为我不能生,你就要与别人好了。”
丞相听得老脸一酸,又气又无奈,这妖后手段果然非同一般,撒娇争宠相当厉害,把皇上都迷得神魂颠倒的,日后吹吹枕边风,东虞岂不要完?
唉!
丞相一叹气,晏沉渊便知怎么回事了,他有些好笑,惊奇于楚童还会争宠了,但归根结底,对方是在乎自己才会如此,便十分欣慰。
“能得百兽之灵大人的垂青,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哪还会与外面勾三搭四?”晏沉渊还说:“东虞得此庇佑,都是百兽之灵大人的功劳,我都担心讨不得你喜欢,哪日.你便离我而去了。”
晏沉渊这番话说完,简直要把楚童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