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窝火。
原非存着要人掀翻的心思,手里完全没留一点力,但岐却生生用蛮力挣脱开,喘着明显十分亢/奋的粗气,大掌准确的一把抓住原非的脚踝,猛的往上一折,随后像小山一样的身子立马直接压了下来。
这个诡异又危险的姿势……他是想干什么?!?!
刹那间,洞里响起了猛烈的肌rou拍打的声音,骨头撞击的咔擦咔擦直响,简直就像是要把树洞直接拆了一样。
原非要翻身下去找骨刀,脚还没落地,又被岐大手捞了回来直接重重的砸到床上,他肩胛骨的一方被按住,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把他捆着他的怀里。
到底没打赢他的蛮力,最后的结果就是,原非被岐严严实实的抱在了怀里,树洞里两个人相互交缠的低低的喘息声格外的明显。
岐捏住原非的手腕,把头埋进原非的后颈处:“睡吧。”再不睡,他就想做点别的事情了。
原非动了动被岐捏住的两条手腕,没挣脱,他鬓角边的发丝冒着shi意,此刻原非挣脱不开,也不打算再挣扎了,他压低声音妥协道:“你今晚要在这睡就睡,把我松开。”
岐摩挲了一下手里的纤细柔韧的手腕,对着原非的后颈骨咬了一口,让原非寒毛都立起来。
“行了,我松开了,你别动,就在这和我睡。”岐沙哑这嗓子:“留在这,我不动你。”
原非立马朝里面滚去,他呼了一口气,直接懒得理岐,索性也不管了。
一时洞里安静了下去。
“小一哥,阿哥和那个雄性睡着了?”
黑暗中,小六细弱如蚊的声音传来,大概感觉原非这边没了动静,好一会,小一才道:“应该是睡了。”
“肯定睡了,阿哥都没过来和我们一起睡,这个可恶的雄性,他一定在阿哥离开的日子对阿哥做了什么。”小五恨恨的声音传来:“他竟然要和阿哥一起睡,他是个雄性啊,雄性怎么能和……”
原非闭着的眼角直跳,他忽的开口:“你们几个说什么。”在寂静的山洞,他的声音格外的响亮。
空气中瞬间安静了下去,那边稀稀疏疏了一下,直接没声了。
岐的声音这时响了起来:“冷不冷,要不要我抱你。”
原非:“又不是冬天,有什么好冷,闭眼,睡觉。”
***
最后岐也只在树洞住了一晚,至于之后他要去哪睡,原非是不管的,小一几个还住在树洞,他们都还没成年,一个随时可能发/情的雄性留在洞里,太危险了,不能教坏孩子。
部落在慢慢重建,外围的陷阱已经在第一时间做好,部落似乎恢复到了以前的日子,但原非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着,这种现在在不紧不慢的席卷着整个原始蛮荒,以黢为首联合的部落的在接下去的日子里会出现的越来越多,部落再次被攻打是必然的
甚至在于,他总有一天要和黢再次对上。
部落里的雌性经常会向原非请教问题,也会跟着原非学习去打猎,包括怎么更好的使用武器。
原非最近在教部落里的几个雌性怎么用骨刀,在武器上,长矛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不过原非用的不太趁手,他喜欢能随身携带方便又能对敌人和猎物造成致命的武器。
有几个稍微娇气的雌性问原非要怎么才能准确的把武器砍到对应的位置上。
原非思考了一下,总结出相对简单直接的话说道“其实没什么诀窍,你们只要记得,每一刀都要快狠准,带着要把猎物的头砍掉的气势,就可以。”这是最简单直接粗暴的方法,但越直接的方法越是有用,想当初,岐就是这么教他的。
从他们身边路过的的几个雄性听到这句话,都有些唏嘘:真是猛,不过仔细想想,这话说的挺对的,用武器,可不就是一个快狠准。
不远处的树洞外,猛犸把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他看向自己洞里坐着的一些雌性道:“你们都是这样想的?”
“恩,是的,祭司,我觉得没有谁比原非更合适,你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吧。”
猛犸抓着手中的骨棒,他似乎犹豫了好一会,随即眼眸带着坚定:“好,但这要看原非自己,他不愿意就算了。”
***
当猛犸带着一些雌性来的时候,原非以为是不是部落出了什么事,他站了起来问道:“你们有事?”最近他这里是真热闹,每天都有人过来走走串串门,不过这次,人来的挺多的,而且看他们的表情,明显都是脸上有事的样子。
猛犸一开始不说话,他才当上祭司不久,有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出的决定是不是正确,他跟在前一任祭司身边的时候,虽然他努力的去学习,去学会一些祭司应该会的事情,但在做决定上,他还是会迟疑,毕竟,在一个部落中,祭司的决定是重要的,他可以说是引导部落走向最重要的人。
小一几个现在不在树洞里,原非道:“先坐,你们有什么直说。”
猛犸还是开口了,他道:“原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