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左看右看抓起地上一根树棍“啪”的对着那道壮实的肩膀狠狠的打了下去。
他跟着原非,力气远远不是往常能比,这一下着实有力量。
“嘶,谁——冬乌?”罕反手抓住了袭击他的木棍,看清人之后,一愣,怒道:“你打我干嘛?”真是,原非身边的人跟着的雌性一个比一个凶,他背上火辣辣的,疼的心肝都在打颤。
冬乌手臂用力,拧了拧,没把木棍从罕的手里抽出,索性直接松手了,声音比罕还大:“你趴在这里做什么?!”一看就不是干好事的。
罕反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抽了口气:“我能干什么?你没看洞口堵了块大石头?”他说着让开身,让洞口的大石头暴露在冬乌的视线下。
这么一来,冬乌也注意到了,洞口严严实实的堵着一块大岩石,遮住了整个洞口:“谁干的?我去找人把它搬开。”说着就要转身找人。
“哎,你等等。”罕连忙拦住他:“是岐自己搬的,你多管什么事,人两个在里面睡觉呢。”
冬乌:“……哈?族长搬个石头堵洞口……”冬乌说着说着就没了声,他脸上尴尬,本来今天在丛林里摘了一下稀奇的野菜和根jing物想给原非看看的,没想到来的不是时候,犹豫了一会,他打算先回去,改天又过来,“恩,那我先,诶,不对啊,罕,那你趴洞口是干什么?”冬乌反应过来,用嫌弃的眼神看着罕:“你在偷看?怪不得原非不喜欢你,小一配你可惜了,不要脸!你现在走不走?”冬乌木着脸开始赶人。
罕:“……我,我没偷看,岐最近怪怪的,我看他搞个什么。”他急忙解释,和小瘸子沾边的事情他急得很,这万一冬乌在小瘸子面前乱说,他好不容易攒的一点点好估计一下就没了。
“我走,我走,成了不。”罕立马脚底抹油跑了,惹不起惹不起。
随后冬乌瞄了洞口一眼,也飞快的离开了。
树洞内,气温升高,暧昧旖旎,已经几乎烧灭的火堆,灰白的火灰堆积得厚厚的一层,岐握着手心的东西,压低的声音透着沙哑和慵懒:“恩,大宝贝。”说着举到原非的眼前,让原非看得更清楚。
明晃晃的一大根对上原非的黑乎乎的眼珠,他瞳孔都缩成了一点,感觉脑袋糊成了一团,没说话,半响,石床上半坐起的原非终于动了,他伸出食指,拧着眉把几乎要靠近他眼珠的大宝贝慢慢推开,远离自己一些,随即眼帘半掀,视线从岐手里的大宝贝,移到岐的脸上,用质问惊诧的语气道:“谁教你的,你,拿这个干什么?”他说话时额头间冒出细小的薄汗,shi润得像是才从水里钻出来一样。
一个原始蛮荒人,怎么会想到雕一个——这么个东西,生活都没有进步,这一方面进步这么快?!!
忽的原非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几个人,眼角变得微凉,正色道:“是不是罕?!”以岐的性子不会干这事,八成又是罕出的坏主意。
岐沉默了一会,没正面回答原非的问题,他拿着手里的大宝贝道:“我教你怎么用。”想了想又道:“我给你用。”说着就抓住原非的脚踝把人拖了过来,胡乱又大力的连脱带扯的把原非穿的兽皮短裤脱下,按住的腰肢把两条纤细的腿往上折。
“等等!”原非猝不及防,被拖过来迎面撞上了岐结实火热的胸膛,险些整张脸都埋进去,他立马手腕绷紧蓄力扣住岐的手,声音诧异,咬字都有些不清楚:“给我用?!”
岐快速的点了一下头,一边和原非搏力,把兽皮短裤,彻底褪了下去,抓住原非的屁股捏了一下,声音轻轻的:“这个宝贝比我的小。”
原非:“……”
岐继续为他所做的大宝贝成品解释:“我已经反复摩擦过了,很滑不会咯人。”他很有信心,这是按照他在树洞角落里找到的东西里面看到的做的,在那个东西里面。两个小人纠缠在一起,让他见识到了从未有过的东西。
做这个东西,起初岐是用石头做的,做下来太粗糙了,后来他又试了试用木头,直接打磨成一个/性/器的形状,但想着他雌性那里嫩歪歪的,最后是用植物的根jing做的,做完之后他对比了一下,比自己小一点。
原非震惊得脸上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他看着岐手上淡青色的一根——假叽叽,陷入了沉默中,排除掉这个东西的本质,单纯从欣赏艺术的角度看,雕得栩栩如生,但论起这个东西的本质,让他感觉浑身的肌rou都冒着说不清道不清的僵硬。
看原非不说话,岐俯身用胡茬安抚般的蹭了蹭原非的鬓角,紧接着他利落的扯下原非的兽皮短裤扔下了石床,看了一眼原非/腿/间的东/西,沉着声音,认真的夸奖道:“长大了点,像花骨朵。”他说的极为的诚恳。
原非淡色的脸上闪出一道尴尬的红来,这个夸奖还不如不说,何况他完成了几个系统的任务,要是再不长一点,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但岐紧盯着他的这个地方观摩,使得原非下意识要合/拢/腿,被岐粗糙的大手扣住,岐按着原非,重新伸手进草篓里拿出了几个椭圆状的条形花纹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