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铄笑了笑,没有再和他互怼,他既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傻子,这种简单的关心他还是能够感受到的。
此时,闻律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嗯,没再烧,积极保持。”
两人沉默了一会,唐景铄突然想起戴晗在地下车库对他说的话,此时他有Jing力思考,却也觉得戴晗的话信息量太大,并且还有太多的未知信息,令他总觉得那晚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而他却怎么都找不到头绪。
“闻律。”唐景铄喊了闻律一声。
“怎么?”醒来后就摆弄手机的闻律抬眼望他。
“那晚在夜色,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说吗?”唐景铄皱眉问,在他身上发烧的一切都十分清晰简单,无非就是赵衡一喝醉了喊他去接,他去了,没接到人,却遇到了被下药的闻律,然后他就离开了,遇见夜色外头的赵衡一。
之前,他一直没有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但是结合戴晗今天说的话,和最近一系列的人员变动,他开始觉得,那天晚上并不简单,一定还发生了一些跟他有关但他却不知道的事情。
“夜色那晚?”闻律闻言脸色微变,那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他不明白唐景铄为什么旧事重提,但是望着唐景铄认真严肃并且若有所思的脸,还是答道:“我刚到公司,那帮所谓的元老要给我接风洗尘,就把晚宴安排在了夜色。”
“我虽然觉得那是鸿门宴,却也没想到他们会那么大胆,居然直接在酒里放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一个不小心就中招了。”闻律说得懊恼,似乎对自己的警惕性不足而感到生气。
“我感觉不对,就立刻找借口离席了。后来,就遇到了你。”闻律摊了摊手,那是一盆冷水的缘分。
“你在楼上酒店的房间,是你自己订好的?”唐景铄又问。
闻律摇摇头:“他们定好的,每人给了房卡,说什么不醉不归。”
“他们订的你也敢住?!”唐景铄瞪大眼睛叫了起来。
闻律笑了起来,眼睛里闪过一道Jing光:“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找机会去厕所吐了一次,然后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十分难受的模样离开。就是想看看,他们想玩什么花样。”
“所以,你那晚是装的?”
闻律摇了摇头:“一半是真的,那药还挺厉害的。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他们安排的人。”
唐景铄瞪了瞪眼,想了想,觉得他也算情有可原,于是又接着问:“然后呢?”
“后来觉得你也不像,最主要还是那一盆水,谢谢你,那盆水泼得我浑身冰冷,药力都散了大半。我本来也就清醒着,那一瞬间彻底醒了。”闻律说到这个依然咬牙切齿,任谁在浑身发热,身体某处蠢蠢欲动的时候被人一盆冷水浇醒,也绝壁都是难忘的经历,害得他曾一度担心自己是否会因此不举!幸好无恙。
说到这个,唐景铄不仅不忏悔,居然还有了几分小小的得意:“我跟你说,这招对付那些不干净的药物最有用了,屡试不爽。”
闻律注意到了他的用词,“屡试”?他怀疑地瞪着唐景铄。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是因为跑出去旅游啦!不过,貌似并没有人催文……但还是解释一下。
第十四章
唐景铄见状干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失语,而后又问:“就这样?”
“也不是只有这样。”说到这个的时候,闻律意味深长地笑了:“你走了以后,房间里又进来了一个人。”
“我发誓,我带上门了。”唐景铄竭力撇清。
“他是用门卡开的门。”闻律保持着那抹邪恶的笑意说道。
“哦。”唐景铄再一次陷入沉思:“也就是说,来人是给你下药的人安排的?”想到这里他挑了挑眉,眼神带了几分促狭上下打量着闻律:“他对你做了什么?”
闻律一个枕头狠狠地砸上唐景铄的脑袋:“你以为是什么?当然是老子把他赶出去了!后来,房间里发现了微型摄像头。”
“那个后头进来的人,恐怕你也认识。”闻律见唐景铄被他一个枕头砸趴下去,瞬间心情好了很多。
“韩砚?”唐景铄只觉得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那天晚上在走廊里遇到的韩砚,联系韩砚被突然换角的事,便脱口而出。
闻律点了点头:“就是他。”
“所以,韩砚的角色被下了,是你的手笔?”
闻律无所谓地点点头:“一个小小的警告。我刚来不久,还不足以撼动他们的盘根错节,能做的也就是这种小打小闹了。不过,你要相信,这只是暂时的!”
“那戴晗是你换上去的?”唐景铄紧接着又问。
“戴什么?哪个?”闻律一脸茫然,他可记不住全公司所有人的名字。
戴晗不是他换上去的,那么戴晗的上位,是因为那晚的事情还是牵扯了别的事情呢?
戴晗拦他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似乎表明了戴晗那晚也在夜色。那么,除了闻律身上发生的事情,那一晚的夜色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