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能Cao心的,你还是多吃点东西吧。”周书郊说着,将手里的瓜子塞给她一把,塞之前还心虚的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没有傅明礼的耳目才敢这么做。
这些天他被当贼一样防着,但凡离夏幼幼近一点,就会有人突然窜出来警告他,搞得他现在一惊一乍的草木皆兵。
夏幼幼白了他一眼,把瓜子放到石桌上:“你不知道,从皇后来了之后,我这心里老是不踏实,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发生一样,愁死我了。”
“我看你就是闲的,现在好好的有什么可愁的,你吃不吃,不吃我可就走了啊。”周书郊挑眉道。
“……滚滚滚。”
周书郊果断把一堆吃食都给收拾了,准备带着回自己住的地方,夏幼幼无语的看着他,等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叫住他。
“干嘛?这点东西你都不舍得?”周书郊警惕道。
夏幼幼额角青筋直冒:“谁特么舍不得了?我是想问你,你打算一直穿这身衣裳啊?”
她指的是周书郊此刻身上穿的,虽然是新裁出来的,花纹颜色也和宫里的不同,可这样式明显就是太监服。
周书郊举起袖子看了看,满意道:“怎么,我穿不好看?”
“好看,那你就当常服穿了?刘大哥他们在宫外都没穿过这些。”夏幼幼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周书郊嗤了一声:“好看不就行了,管他那么多做什么。”他本是为了平刘成怒火才去做的这衣裳,可穿上之后发现这种窄袖太方便了,做什么事都特别利落,穿着穿着也喜欢上了,左右就是个衣裳样式,既然舒服其他的还管什么。
更何况他这么做之后,刘成慢慢开始过意不去,对他比之前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还特意让他搬到大点的院子,比之前那个小院还舒服。
“你爱穿就穿吧……接着滚。”夏幼幼斜他一眼,心里阵阵的不舒服,此刻没功夫搭理他。
周书郊抱着一堆吃食心满意足的滚了。
院中只剩下夏幼幼一个后,她犹豫要不要去偷听一下,想了一下后还是决定不要去了,反正真要是遇到了什么事,也不是她能解决的了的,还是相信尚言为好。
主厅里,尴尬的气氛缓缓蔓延。
沉默许久后,徐延咳了一声,冷着脸道:“你怎么没回宫?”
“有些事耽搁了。”
“还有什么事比我更重要?”徐延说完,觉得自己的话带了些歧义,好像跟他撒娇一般,本想再加上两句找补的话,但看到傅明礼没什么表情的脸后,立刻将话都给咽了下去。
傅明礼沉默片刻,并未开口。
徐延咳了一声,木着脸道:“不愿说就算了。”
“你专程来一趟,只是为了问我为何没进宫?”傅明礼反问。
徐延斜他一眼,直接走到桌边坐下,淡淡道:“我昨夜喝了一夜酒,脑子疼,没心情处理那些乱糟糟的事,刚好看到你没回宫,便过来找你了。”
“什么事?”傅明礼直问道。
徐延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犹豫一下后坐到主位上,傅明礼见他像是打算长谈,便也跟着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说吧。”
“我来,是想说我和阿幼的事。”徐延顿了许久,最后直视傅明礼的眼睛。
傅明礼扫了他一眼,淡淡提醒道:“你应该叫她嫂子,再不济就喊她全名,阿幼这样的名字,不该你叫。”
徐延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好像连发福蝶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而阿幼这个名字,也是她的同伴无意中说出来的。
想到这里,感觉更憋屈了。
傅明礼见他又开始沉默,蹙眉道:“说重点。”
“……”徐延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道,“我心悦阿幼。”
“哦。”
“……”
“然后呢?”
徐延被他四两拨千斤的态度搞得有些气馁,一时间积攒出的勇气尽数消散,颇为泄气的看着他道:“可她竟是你的夫人,这让我突然变成了Yin沟里的耗子,本来光明正大的心悦变得龌龊,明礼,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喜欢一个女子,落得下场未免太丢脸了些。”
“所以呢?”傅明礼眯起眼睛,打定主意他如果敢说要自己将阿幼让给他的蠢话,就将他打出去。
徐延垂眸:“没有什么所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太丢脸了,又觉得自己很没用,所以这些日子才没见你,虽说的确很生你和阿幼的气,可仔细想想更气的是我自己,若我在第一次见她时就将她带到身边,或许……”
“你和她第一次见面时,我和她已经成亲了。”傅明礼冷酷的打断他的话,拒绝他再假设下去。
徐延苦笑一声:“是啊,我处处都晚你一步,还有什么资格说或许。”
因为喝了一夜的酒,加上情绪不大好,他的眼睛通红,眼下一片黑青,像是被人打了一般狼狈。傅明礼鲜少见他这个模样,不自觉眉头皱了起来。
“不过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