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吓到你了?”
“嗯!我最讨厌这种东西了。”夏幼幼回想方才的手感,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傅明礼立刻给她倒了杯茶:“喝点顺一下。”
夏幼幼接过来便要喝,突然想到一件事,到嘴边的杯子又还了回去:“我想喝温开水,什么都不要放的那种。”
傅明礼点了点头,对外头道:“刘成!”
“奴才在!”刘成听到屋里的声响后便在门口候着,一听到傅明礼叫便立刻冲了进来。
傅明礼看了他一眼:“去给夫人打倒壶温水来。”
“是!”
刘成应了一声,正要出门时便听到某人幽幽的声音响起:“站住。”
刘成立刻站住了,无辜的看向徐延:“皇上,怎么了?”
徐延目光扫了眼前这仨人一圈,冷笑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瞒着我私自让她进来,还躲在柜子里,若不是那只老鼠……”
“呕——”一听到老鼠两个字,夏幼幼立刻干呕一声,意识到自己打断徐延的话后,忙朝他摆摆手,“抱歉,我就是太难受了。”
“……刘成,去给她拿水。”徐延额角青筋直露。
“是。”刘成赶紧出去了,逃离了这个修罗场。
屋里只剩下三个人了,徐延沉默了会儿,挑眉道:“不解释?”
“她来看我,怕你事忙,便没告知你。”傅明礼平静道。
徐延瞥了他一眼:“怕我事忙到连一句通知都不说、就跑进我家了?”这个理由骗鬼呐?!他可是大宁朝的皇帝,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子!
傅明礼抿唇,懒得与他解释,这幅模样落到夏幼幼眼中便成了‘楚楚可怜’,她立刻拦在傅明礼前头,倒打一耙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跑来宫里了。”
徐延嗤了一声:“为了我?”这俩人说的理由可真是一个比一个烂,一个比一个藐视他的脑子!
“当然,你还记得黑山吗?”夏幼幼问。
徐延蹙眉:“记得,他怎么了?”
“我把你的单子退了之后,他觉得是我挡了他的财路,所以便开始记恨我,这段时间一直想借刀杀人,我们府上的下人被他买通了在我饭食里下毒,若不是我识破了,可能这会儿已经变尸体了。”夏幼幼三言两语解释了。
“阿幼。”傅明礼不悦的看她一眼。
夏幼幼撇了撇嘴,不敢再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徐延眯起眼睛:“你当初怎么不说?”
“我当初也不知道黑山会这么惦记啊,这不是被下毒了才知道,所以跑来宫里避难了。”夏幼幼瞪他一眼。
徐延心里信了大半,仅存一点怀疑的看向傅明礼,傅明礼顿了一下后还是点了点头。
这个理由总比直说自己小心眼好。
傅明礼一点头,徐延便全信了,又自觉方才反应过大,略为不好意思的看着夏幼幼:“那你是打算在宫里住上几日?”
“我已经住了好几日了,就在司礼监,只不过没告诉你而已。”夏幼幼坦然道。
“……哦,”徐延对这二位的先斩后奏已经没了脾气,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御膳房丢东西,是不是你偷的?”
“……”夏幼幼眨了眨眼睛,装傻道,“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徐延瞟了她一眼:“少装,我思来想去这宫里会做这事的,也就你一个了。”
“谁说的,周、娇娇也干了。”夏幼幼立刻卖队友。
徐延惊讶:“那个女人也来了?”难怪了,宫里来了两个泼皮撒欢,怎么可能会安分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夏幼幼皱眉,亏她还想掩饰一下,结果尚言立刻猜到是她不说,就连徐延也猜到了,难道她就长了一张贼脸?
徐延看出她的想法,恰巧刘成端着水壶进来,徐延咳了一声,对刘成道:“你这几日没在宫里,可能还不知道御膳房丢东西的事吧?”
“丢什么了?”刘成忙问。
徐延平静道:“我和两位太后的膳食,那贼还专挑好的拿。”
“……”刘成怔了一下,无语的看向夏幼幼。
夏幼幼嘴角抽了抽,确认自己的确长了张贼脸,这些人一碰上什么坏事就都找自己来了。
刘成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打完忙弯腰道歉,他为了带夫人来见督主,根本没有休息好。
“算了算了,我也困了,刘大哥我们走吧。”夏幼幼将帽子扣头上催促道。
刘成立刻看向徐延,徐延也累了,干脆一起走了,房间里瞬间只剩下傅明礼一人。
夏幼幼离开后,傅明礼躺到床上盯着床帏看了会儿,便闭上眼睛休息了。
窗外月光如漫,似乎要溢出这个世界去,整个宫廷都笼罩在夜色中,有人安眠,有人整夜孤寂。
翌日,窗框被小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人烦躁。夏幼幼被迫从睡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