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想去看看我侄子侄女他们都不让去,现在突然要办两月酒,我只听说过满月酒,这个两月酒是什么东西?”
徐延斜了他一眼:“你看看最后一句不就知道了。”
周书郊这才仔细去看信,看到夏幼幼最后叮嘱千万别忘给孩子带礼物的话后,无语的抽了抽嘴角:“所以这俩人就是为了收礼?”
“目前来看,是这样没错。”徐延继续看自己的奏折。
周书郊不满的走到他面前:“喂,对我这么冷淡做什么?”
“呵。”徐延白了他一眼。
自打他知道这混蛋拐走自己的锦衣卫后,他便开始对周书郊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周书郊自知理亏,讪笑一声道:“行了,这有什么可生气的,过几日我再让她来上值就是。”
“这是重点吗?!”徐延一摔奏折,深吸一口气道,“赵宝是个女人的事,你当初知道了为何不告诉我?还先斩后奏的将人给……你可知道,单是保住她的命,就费了我多大功夫?!”
“知道知道,多谢徐兄给我这个面子,为表谢意,你那份礼我也给出了如何?”周书郊讪笑,他怎么知道一直调戏的锦衣卫竟然是个女子,又怎么知道后来自己会对她动情,直接没管住自己将人给办了,更没想到她会被小人揭穿身份。
要不是徐延帮忙,估计他媳妇这会儿正在天牢里关着呢。
徐延嗤笑一声:“朕还出不起礼钱?”
“那就你自己出好了,”周书郊迅速道,随后觉得话有些快了,笑嘻嘻的找补,“大不了等我和赵宝成亲时,你那份礼钱我给你免了。”
“……滚。”徐延终是没忍住笑骂一声,拿着奏折朝他扔了过去。
周书郊也不躲,任由奏折砸到身上,乐呵呵的和徐延继续说话,心里知道这关算是过去了。
两月酒前几日,徐延终究是没空亲自去一趟,便让周书郊带着给孩子的见面礼南下了。
夏幼幼早就开始盼着了,也不知是盼人还是盼礼物。傅明礼被她闹得哭笑不得:“家中富裕,何以这么守财?”
“你的书院又不收费,本就需要银钱维持,加上咱现在还没置办旁的产业,银子只出不进,又不想省着,自然要抓着肥羊多薅点羊毛了。”夏幼幼振振有词。
傅明礼失笑:“看来是我不对,过几日定要帮你多办些产业,免得你整日担心这些。”
“那也得请几个管家,不能让刘大哥一人忙着。”夏幼幼立刻道。
傅明礼点了点头,二人又商议了些关于置办产业的话,门外便有小厮来报:“老爷夫人,周公子来了。”
夏幼幼眼睛一亮,忙跑了出去迎接,看到周书郊身后的四大马车的箱子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讨债鬼,我侄子侄女呢,给我抱来看看。”周书郊看到她眼巴巴的样子嗤了一声。
夏幼幼笑得脸上开花,忙对丫鬟道:“去把大富大贵抱过来。”
“抱什么?”周书郊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夏幼幼咳了一声,发现尽管叫了这么久的小名,可在旁人问时还是很难叫出第二遍。
“大富大贵,女儿叫大富,儿子叫大贵,小名,有什么问题吗?”傅明礼从屋中走出平静道。
周书郊刚要嘲笑夏幼幼狗屁不通的取名方式,杀手的求生本能直接拦住了他,让他谨慎问道:“这小名十分有趣,不知是谁给取的?”
“我。”傅明礼径直盯着他。
周书郊一滴冷汗滑下,讪笑道:“好名字!简单易懂,寓意吉祥,不愧是傅督主给取的名字。”
傅明礼这才满意道:“进来歇歇吧。”
……说这么久才想起让他歇歇,看来是他说对话了,若是答错了,恐怕两月酒没喝就被赶出去了。
三人说着话进了主厅,不一会儿丫鬟便将两个孩子给抱了上来,周书郊感兴趣的看了一眼,惊呼道:“这两个孩子跟你们长得很像。”说着便让丫鬟指导他抱孩子。
夏幼幼好笑的看着他把大贵抱在怀里,自己把大富抱了过来,傅明礼怕她累着,很快便将大富抱了过去。
周书郊看着怀里的大贵,心中很是新奇:“这孩子跟傅明礼简直一模一样,都说儿子肖母,怎么会如此像他?”
“那谁知道,我们也是觉得好玩。”夏幼幼探着头去摸了摸大贵的脸。
周书郊虚心求问:“大……大贵就没有跟你像的地方?”
“有啊。”夏幼幼答道。
“什么?”周书郊刚问完,便闻到了一股异味,接着手上便窜满了稀,他哀嚎一声,抱着大贵僵住了,丫鬟忙将孩子抱了回去。
大贵哇哇大哭,倒是傅明礼怀里的大富很是淡定,丫鬟们干脆把两个孩子一起带走了。
夏幼幼乐了半天,看着周书郊冲出去洗手,便好心情的跟了过去:“我们家大贵性格像我,倒是大富的脾气随爹。”
“……那行了,你这么一说我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