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咬么?”
“你怎么不叫‘徐延哥哥’了?”
夏幼幼一惊,那人转身面对她,她看清是谁后当即愣住了:“你怎么在这里?”
傅尚言平静的看着她:“我来见皇上亲赐的媳妇儿,不行吗?”
夏幼幼虽然给自己做了一日的心理准备,可听到他这句话后还是不高兴了,绷着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哦,那你在这儿等着吧,皇上呢,我去找他。”
“你找他做什么?”
夏幼幼奇怪的看他一眼:“自然是找他放河灯。”
“你可知什么人会在七夕一起放河灯?”傅尚言蹙眉问。
夏幼幼无辜的看着他:“闲人呗。”
“……”这话好像也没错,傅尚言心中的不悦化作无奈,“只有互相爱慕之人才会来这里放河灯,你可对皇上有男女之情?竟就这么荒唐的答应了。”
夏幼幼一怔,突然想到他是来见未婚妻的,所以他是爱慕那个没有见过的未婚妻,才来这里等着的?
一颗心如被泡在醋里一般,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只是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强抓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梗着脖子道:“那又如何,我本就答应过皇上,若是一年内没有遇到心上人便嫁给他,既然如此,我今日和他一起放灯也不为过。”
傅尚言的脸冷了下来,就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冰渣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夏幼幼咽了下口水,刚要重复方才说的话,便看到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顿时就什么都不敢说了。
在他走到她面前时,夏幼幼以为他就要停下来了,可傅尚言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是径直往前来,眼看他就要撞到自己,夏幼幼急忙往后退,而傅尚言却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提到了自己面前。
看着眼前这张惊惶的脸,傅尚言的眼神黯了黯,直接对着嘴唇吻了上去。
这张唇是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如今终于可以品尝,当吻上去的瞬间他叹了声气,发觉比自己梦中的要甜美多少。
夏幼幼直接被这神转折吓傻了,当这个吻开始深入后她才迷迷糊糊的回神,于是忙伸手去推。
傅尚言早就料到她会反抗,一双胳膊如铁石一般钳制着她,让她没有办法动上半分,等到她慢慢沉迷,甚至还主动回应时,他才算微微放开她。
而这时夏幼幼的理智已经被燃烧得干干净净了,哪怕知道傅尚言已经放开了她,她还是主动抱了上去。
等她慢慢理智回拢时,睁开眼睛便看到傅尚言正认真的盯着她,眼眸里全是对她的眷恋与深情。
就这么一个眼神,夏幼幼突然觉得他这段时间过得必然煎熬,要比自己煎熬上数百倍。
一想到她让他受了这么久的罪,夏幼幼竟荒唐的觉得委屈起来,眼泪刷刷的开始往下掉。傅尚言没想到她会突然哭,整个人都僵住了,半晌还是放开了她,叹了声气道:“你竟如此排斥我。”
他的眼底是再无法掩饰的失落,这些日子做的一切在她的厌恶面前,仿佛都成了一场笑话。
夏幼幼知道他误会了,急忙摇头道:“并、并非你想的那样。”
“那是为何?”傅尚言蹙眉看着她,犹豫之下还是伸手将她的眼泪拭去。
夏幼幼任他帮自己擦眼泪,有千言万语都想说出来,可最后只能化作一句:“哥哥,我、我也喜欢你。”
说罢,想到那个赐婚给傅尚言的女子,心知自己做了卑鄙的事,当即哭得更加伤心了。
傅尚言没有想到会等来这么一句,他当即便愣住了,第一次不知该如何回应,而心中也跟着涌起如洪水一般的狂喜。
可他偏偏不动声色:“是在哄我开心么?”
夏幼幼急急的摇头:“不、不是,就是喜欢你,我喜欢你啊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你向我说时我不敢,可看到你要娶妻了又开始不甘心,”
夏幼幼哭得要喘不过气来,可还是坚持说着话:“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坏,可我就是怕,怕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我们的关系会变得尴尬,那我是不是就不能在这个家待着了……呜呜哥……”
傅尚言再是装不下去,伸手将她抱了过来,低声道:“你知道的,我不会是始乱终弃的人。”
“……可这又有什么用,我要有嫂子了……”夏幼幼将鼻涕眼泪都蹭在他伸手,边蹭边道,“你放心,等你成亲了我便跟朋友去混江湖,以后一年回来两次,你不用再躲着我,我也不会让你和嫂子尴尬……”
一想到自己从此就要漂泊,夏幼幼哽咽得便说不出话来,傅尚言再是不忍心逗她,叹了声气道:“你若是去混江湖了,那我该去娶谁?”
“……嫂子啊,皇上不是下圣旨了么。”夏幼幼撇嘴。
傅尚言将她从怀里拉出来,认真道:“阿幼,你可知这一年我为了扶持徐延登上这个位置,耗了我多少心力,你可知我为何如此?”
“什么?”夏幼幼怔怔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