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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可住的地方没有电视,只有网线,没有路由器。她不舍得用流量去刷网页,又懒得去开电脑,只好捏着手机斗地主!
王炸!我炸死你!一上来就王炸!让你晕晕乎乎!
这一类的游戏,她平时根本不玩,只是现在,只要脑子和身体空闲着,就会有一个名字蹦出来。
啊啊啊!陶可要疯了,她被辣的鼻涕眼泪狂流,却还是不放下筷子!
爽!就这么辣着,哭了也没有人发现自己的伤心!
吃完了外卖,陶可嘴唇都辣肿了,她站起来,将电脑打开,看韩剧!
好你个沈越泽,你居然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我恨你!我要咬死你!
陶可抱着柔软的抱枕,又有点热,她开了吱吱作响的电扇,对着自己的后背吹风,这条件,还真的是不如沈越泽家里。得,就像是唐令儿说过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烧热水洗澡,然后抱着脏衣服洗,再接着打扫屋子,扫地拖地!
陶可猛然间发现自己是不是对家务越来越退步了,之前自己在这里住的时候,也是怡然自得,怎么会现在这么不适应!并且,哪有这样安排的顺序啊洗完澡之后干活,又是一身热汗,又要烧水开始洗!呜呜呜!
泄气!愤怒!否定现实!
陶可将拖把扔在地上,跑到衣柜去找自己的衣服。
天呐!衣服是洗完了,可是最近常穿的都在沈越泽家里!那明天自己上班要穿什么呢!
“喂!”陶可心里还惦记着,可是手机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
没有短信,没有电话,一个问候也没有。
陶可拿起手机,对着已经暗下去的屏幕说着话。“沈越泽,你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我恨你!我讨厌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和我分开吗!骗子!负心汉!”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回音,她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猛地放下手机往窗户边跑去。
他会不会像是上次在唐令儿楼下一样,还是在等着自己的?!
陶可往下张望,楼下……有车是有车,但是自行车电动车,三轮,卖货的小车,煎饼摊子的……没有一个,是属于沈越泽的。
沈越泽,他现在是不是在和别的女人一起,灯红酒绿,玩儿的正欢?!
确实,灯红酒绿,不过,不是和别的女人,而是和别的男人。
“贺扬,你怎么不喝了。”沈越泽已经喝高了,舌头都伸不直,在客厅里坐的七扭八歪。
贺扬手里捏着文件,他的公事还没有处理完,不过是想着要赴沈越泽的约,这才拿着好酒送过来。
“贺扬,你文件看好了?”沈越泽很清醒,只是不大能自己站立起来,他扶着桌角,四肢无力。
“看好了,你别喝了,等陶可回来……”我就走了!看着你喝闷酒,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闭嘴!不许提她!”沈越泽将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清脆的声音引得贺扬侧脸过来看,
还好,没碎,我才不想既当搬运工,又当收拾东西的保姆……
说到保姆,这家里面的保姆呢?
“为什么不能提,怎么回事,你俩吵架了?得,不要告诉我你们俩发生了什么,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请不要满足我的好奇心。”贺扬将文件收好,头枕着手臂,半躺在沙发上。“呼,好累,这一天天过得,这是特么的,过的什么日子啊!”
“贺扬,找一个女人,安安稳稳的生活,没有爱情,没有激情,有需要的时候就做/爱,没需要的时候,就彼此互不干涉,你觉得,怎么样?”沈越泽想起二哥和秦悦来,他仰头将杯子里剩下的酒喝掉,十分苦涩。
贺扬一听这话,也是深有感触,他坐起身子,又开了瓶酒。“来,为我们即将面对的郁闷生活,干杯!”
“我比你幸运,还有两个哥哥在,我觉得,你应该不顾一切的喝醉。”沈越泽头脑清醒,他越是想喝醉,越是醉不了!
为什么都不能如意,我想要一个有爱情在的婚姻,就那么难吗!
贺扬呵呵的笑了一阵,高脚杯撞上沈越泽的,发出声音。“我会找一个女人,闪婚。”
“别冲动,我建议你在做这件事之前,先财产公证一下,搞清楚个人私有,还有婚姻共有。”沈越泽也笑了,这事儿,确实是能做出来的。
年轻男女,谁和谁不能擦出爱情的火花?即便不提爱情,那也是一定有激情或者是欲/望在的,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约/pao成功,从认识到上床,连一顿快餐的时间都不够。
那不也照样过完每一个寂寞孤独的周末吗?
沈越泽想了想,是不是人们活着,爱情都已经不是必须的了,生活早已磨掉我们的棱角,使大家变得相同又默契。
只做不谈,蛮实惠,也很高效!
“听!”陶可戴上耳机,看了一篇悲伤的童话故事,她放声嘶吼着。“听!海哭的声音!那片海太多情!呜呜